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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好,别人开奶都不疼。但轮到张韵这儿,张韵就疼得特别厉害,比生孩子的时候还难受。张韵那嘶声痛喊的劲儿,张韵是叫得那开奶师的汗都下来。直到张韵觉得胸都疼得快掉了,这事儿才算完。
这张韵还是开个头儿,住在张韵隔壁房间的女强人这都第二胎了。那女强人一边怀着孩子一边被张韵的痛叫声勾来还能吓唬一下张韵。这个女人,张韵之前也是认识的,是做家具生意,张韵一直都叫她“文姐”。没听说文姐结过婚,但每次见面文姐都能领着不同的乖顺“小狼狗”帅哥出来,就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特意找的混血小帅哥造出来的。文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混血的,生的特漂亮,现在刚上初中,正是惹是生非的时候。
文姐是一边挺着肚子一边喝着骆远给张韵炖出的汤说:“你喜欢闺女,那是你没看到闺女淘的时候。唉呀妈呀,就咱家那闺女,长得漂亮跟你姐我一样。从幼儿园就有人追着她,就是姐姐我看得紧,不然就乱了套了。现在小男孩起得什么歪心思,咱们还没见过么?各个都是玩腻了就走的货,咱们玩男人行,但被男人玩了可不行……尤其咱们这有些家底的,多少男的指望着扒扯上我们吃软饭啊。天底下有好姑爷,就没个好儿媳。女的做一百件好事儿都不算个好女人,男的只要不出轨就算个完美男人了。咱闺女可不能着了那些男人道儿,去做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黄脸婆去……诶,你家骆远……”
张韵听着文姐这话就要往闺房床事上扯了,无所谓持久不持久,大不大的事儿。也是张韵的形象气质不好,虽然宣传网站的时候像个良家妇女,但私下多聊几句,就带出女流氓的气质了。文姐这话是一准儿不会问隋施玦熠,但就能对着张韵说。关键张韵也挺厚脸皮的,听着文姐在那儿讨论着床上招数,还能搭上几句话,那就不怪文姐吧话都说敞亮了。
文姐还要往深里唠,骆远就拿着保温壶进来了。文姐就收了话头儿,扶着肚子沉了脸一声不吭的走了。
骆远等着文姐走了就皱着眉头说:“她怎么又来了?”
张韵这会儿卸了货,也不用自己调整心情了,就把火儿给发出来了:“她来怎么了?不就是文姐当初摸了你两下屁股么?看你记恨的那样儿。差点儿把人家的生意搅和黄了,你还没够,还不许人家来看我啊。真是的,你可别再把手神得那么长来管我了。”
文姐当初和骆远还真有点儿事,当初骆远刚混商业圈儿,又嫩又漂亮。文姐一次陪客户喝醉了酒,碰上骆远,也不知道他的毕竟,一时色心起,就顺手摸了两把。一般来说,女人调戏男人这种事儿,基本上男人就当开个玩笑就过去了。可骆远是差点儿把文姐搅和的破产,文姐厚着脸皮摆了好几桌的和解宴,骆远都没半点儿和解的意思。也就是文姐是块硬骨头,换着法儿的又缓过劲儿来了。开始文姐一进医院就看到了张韵,还说有缘。但看到了骆远,文姐就好半天没搭理着他们。这时候,看着张韵生了个闺女,才过来看看。
对于张韵来说,骆远是有点儿太小气了。她做买卖的时候也没少被人刮油水,这算什么啊?谁能总占便宜,不吃亏啊。
第76章
骆远长到成年后;模样就不像少年时长得那么像罗娟了。张韵也不知道骆远怎么安排的罗娟和张大山;她都和骆远过这么长日子了;那老两位也没再鼓捣出什么糟心事儿来。张韵有时候也恍恍惚惚的不大记得她和骆远之间还有那么多糟心事儿。只是骆远这控制欲真得好好板板,不能再由着他了,越惯着他,他越得寸进尺。这不;骆远因为张韵和文姐多说了一会儿话,就撂了脸子,低着头也不说话也没个笑模样,就闷声给张韵轻轻吹着汤。张韵早猜到骆远就不可能太事事顺着她,前段时间;骆远那个顺着她的劲儿就不对头,那是巴结讨好就不是正常的相处方式。
可现在,骆远慢慢会把他的小情绪带出来,张韵倒还觉得他们两个这还有点儿像是一对的意思了。看着骆远不说话,张韵就放轻了语气:“你说你得罪那些人干嘛?杀人不过头点地,做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你这可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你要把人逼得把我和孩子绑架了怎么办?这又不是混黑社会,非把人家玩儿死算。再说,我之前也没少调戏你,你干嘛啊?不是还记恨着我吧。这事儿就过去了吧,文姐还得养孩子还得养着她那群小白脸,人家也不容易。”
骆远听到这里才看着张韵点了点头。
张韵这时候卸了“货”,身上轻快,就轻轻向骆远靠过去,手就跟条滑泥鳅一样的伸进骆远的衣服里。骆远浑身一僵,汤碗都有点儿拿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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