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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看这段时间之内,我是否能够参悟得透。”
傅玉书只有苦笑。
表面上傅玉书的确只学了锁喉枪一绝,事实上其它的五绝他已经由天帝那里学成。
所以拜别了燕冲天,他没有再回修真阁,直接回云房,越想也越气恼,看到酒就想到借酒消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越喝越多,不觉拿出伦婉儿送给他的那个小香囊。
香囊依旧,人事全非,傅玉书不禁悲从中来,掷杯地上,手握香囊,带着七分酒意,跌跌撞撞地推门走出去。
夜已深,伦婉儿仍未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面颊消瘦,人甚憔悴。
“砰”的一声突响,彷佛有什么撞在门上,伦婉儿一惊,不由自主地跳下床,移步到门前!
门外有喘息声,传进来,隐约有人在声声呼唤,道:“师妹,师妹!”
伦婉儿听得出那是傅玉书的声音,考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将门拉开。
傅玉书立时跌进来,伦婉儿忙一把扶住,惊问道:“师兄,你到底怎样了?”
傅玉书一身酒气,醉眼朦胧,喃喃地道:“师妹,是我辜负了你,师妹。”
伦婉儿听得真切,不禁悲从中来,也就在这个时候,隐约有脚步声传至,伦婉儿一看傅玉书这样,若是给别人看见,也不知又会怎样说话,忙将傅玉书扶到椅上坐下,再将门掩上。
脚步是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
伦婉儿吁了一口气,轻扶住傅玉书肩膀,道:“师兄,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要扶我──”傅玉书挣扎而起道:“我要去找婉儿……”
伦婉儿一呆,道:“师兄,我是婉儿。”
“你不是,不是的……”傅玉书摇头道:“我辜负了婉儿,误了她一生,她一定在恨我,怎会再理会我?”
伦婉儿心一酸,眼泪禁不住流下来,道:“师兄,你坐下先歇歇,我去倒一杯热茶给你解酒。”强扶着傅玉书在床沿坐下。
傅玉书酒意未消,一声又一声:“师妹!”叫得伦婉儿心都碎了。
她强忍悲酸,倒了一杯热茶,强迫傅玉书喝下,傅玉书总算清醒了一些,也总算看清楚身在何处,看清楚伦婉儿,道:“婉儿,真的是你。”
伦婉儿领首道:“是我,掌门。”
“不要叫我掌门。”傅玉书显得很激动,道:“我不配做掌门。”
“师兄──”“婉儿,我害了你!”
“不要说这些,你休息一下,我扶你回去。”
“我不做掌门──”傅玉书又激动起来,道:“我这就去找师叔,跟他说清楚。”随即站起来。
伦婉儿双手按住道:“师兄,你怎能这样?”
“怎么不能,一错不能再错。”傅玉书在哀求道:“婉儿,你让我去。”
“师兄,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好吗?”
“那我们下山,有多远就走多远。”傅玉书拉住伦婉儿的手就要走,伦婉儿拚命按着。
她道:“师兄,你冷静一下,想清楚好吗?”
傅玉书一呆,双手抱头,哑声道:“那你叫我怎样,我们难道就此痛苦一生吗?”
伦婉儿看着傅玉书,伤心泪落。
第十四回 跪地求剑法
好一会,傅玉书缓缓地抬起头来,呆望着伦婉儿,道:“你怎么流泪了?”
伦婉儿没有作声。
傅玉书双手捧着伦婉儿的脸颊道:“婉儿,你没有忘记我?”
伦婉儿终于忍不住伏在傅玉书肩上,哭起来。
傅玉书紧紧地拥着伦婉儿,眼中亦有泪。
也不知多久,伦婉儿才止住了哭声,缓缓地抬起头来。
流泪眼看流泪眼,傅玉书嘟嚷着道:“婉儿,不要离开我。”
伦婉儿茫然点头,对于傅玉书,她毕竟痴心一片。
两人不禁又拥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灯花一朵又一朵爆开,凄冷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
冷月仍然在中天。
拂晓,一只信鸽飞投进逍遥谷。
在半盏茶后,风、雷、雨、电已聚在谷中大堂,信鸽送来的字条,在四人阅遍之后,又回到天帝手上。
“玉书虽然已做了武当派的掌门人,并未能够学得天蚕神功。”天帝的语声极其不悦,道:“因为天蚕神功并不完整,最后一式,是由掌门口述。”
风点头道:“燕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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