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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卡不是我的女兒,她是我的妹妹。」
妹妹?也是,歐洲人普遍長的就比亞洲人成熟,更何況白人男性還喜歡蓄鬚,這樣搞得他們看上去更加成熟了。再者說,歐洲人在sex方面也是相當的開放,二十出頭就帶娃的也比比皆是,難怪她誤會了。
「我看了你的護照,我知道你來自中國。中國是一個擁有偉大文明的國家,我相信5000多年不間斷的歷史與文明一定有她獨特而又神秘的醫術。更何況你都沒有看過她的病歷和ct就準確的說出了她四年前生病的事情。這也是我為什麼決定相信你,一個22歲的大四學生。」
雖然他的話似乎是句句都在誇獎她和她的祖國,但沈南星還是覺得自己從中聽出了一絲調侃的意味。
「感謝您的信任,先生。但在此之前我必須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是四年前或者是布蘭卡剛生病的時候,我治好她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而現在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四年,我只能盡我的全力去幫助她,至於需要多久,能恢復到什麼程度,我都沒有辦法給出確切的答案。但幸運的是,我的家族幾百年前就是醫生,對於治療這種疾病,還是有一定把握和經驗的。」沈南星不敢把話說的太滿,事實上他們家祖傳有一套針法對偏癱的治療有著相當不錯的功效,但這是她第一次獨自治療一個病人,在沒有爸爸的幫助下,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她實在是有些信心不足。
「cas。」
「什麼?」
「你可以叫我cas,不要總是先生先生的叫,alicia。」
「cas!」沈南星喊了他的名字,對方又露出了讓她難以招架的笑容。
「需要多少錢?」
沈南星微微一愣,看到他很快的就恢復了嚴肅的表情,她意識到或許不是國外沒有治療偏癱的方法,而是貧窮使得這個孩子在床上躺了4年。她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她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從學校放學回家能在院子裡和小朋友們一起追逐嬉戲,而這個孩子從她有記憶的時候,就一直躺在床上。如果沒有今天的陰差陽錯,甚至可能是一輩子。
她的鼻尖有些發酸:「不需要錢,因為治療她的病症,不需要用藥。把我的包遞給我。」
cas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但他沒有多問而是將沈南星的包拿了過來。
「用這個!」沈南星拿出下午她特意裝在包包里的針灸針,她隨身一直攜帶著爺爺送給她的銀質的針灸針。
「這個是我爺爺傳給我的,或許你聽過針灸嘛?」
果然在見到眼前一排細長的銀針時,cas猶豫了。沈南星能夠理解他的心思,畢竟中醫在國內都受到一些人的排斥,更不要說在遙遠的西班牙了。
「沒有。只是,你……」cas似乎對自己的猶豫感到有些愧疚,他想要說些什麼來彌補。
「沒關係,我可以理解。現在我先用它來讓布蘭卡退燒。或許到時候你在做決定也來得及。」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熱的?」只要一進入到工作狀態,沈南星自己恐怕都沒意識到她的語氣和表情就會不自覺的變得嚴肅起來。
「今天傍晚的時候,我剛回到家,大概七點左右,她跟我說自己的嗓子有些疼,我摸了摸她的額頭,還不是很熱,到了九點多鐘,她說自己想喝水,這個時候我再次摸她額頭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非常熱了。」
沈南星點了點頭,她的方法對於發熱初期的孩子最為管用。
「聽著,cas,在開始前,我必須再次向你確認。作為醫生,我需要患者的信任,相互信任是治好疾病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在治療的期間我不希望被任何事情打斷。現在,我將要用這根針刺破她的手指,放8-10滴左右的血,如果你可以接受,那現在我就開始幫助她退燒。」
「我接受。」大概半分鐘左右的時間,cas一直緊緊的盯著她的臉,若不是燈光有些昏暗,沈南星很害怕他看到自己的臉色有些紅。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的盯著看,儘管,她明白這裡沒有那麼多的想入非非,只不過是cas在天人交戰而已。
他終於不再看她,而是用西班牙語低聲同布蘭卡說了些什麼,語速太快,沈南星完全沒有聽清。她看到他親吻了布蘭卡的額頭,然後對她說:「開始吧。」
沈南星拉起布蘭卡的左手輕聲說道:「嘿,布蘭卡寶貝,能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嘛?」
「6歲。」小女孩兒奶聲奶氣的回答。
「你哥哥有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