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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举起手,康伟班长笑着向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呢,平时喜欢听歌…。。”
郑明插话道:“班长同志,你都喜欢听谁的歌呀?”
康伟班长回答道:“伍佰的歌是我最喜欢的,其他得像张学友、陈慧娴的也经常听。”班长顿了顿继续说道:“除了听歌,我也喜欢踢球和文学,以后如果大家有在这方面感兴趣的,可以和我交流一下,咱们军校的生活相对枯燥点,所以呢咱们自己就应该找找些乐趣,要不就太不会生活了,在今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将一同训练一同生活,希望你们能多多配合,谢谢。”
在家的时候听说新兵入伍训练,那些老兵都特野蛮,打骂体罚是家常便饭,新兵蛋子少不了吃苦头,但是咱们的班长感觉却挺亲切。
班长讲完后,就让我们从九班开始一个个自我介绍,九班比我们多一个人,因为两个班挨着,所以这两天也比较熟稔了。九班的有一个家伙是山西的,我们都叫秀秀,长得就跟山西的特产—煤炭一样,开学报名那天他最奇特,手里抱着足球,还背着他的小提琴,当时我对他很是敬仰,因为自己五音不全,所以对那些能演奏乐器的特别崇拜,但是后来有一次听他在阳台上自我陶醉的拉琴,才感叹道,他的老师估计是个木匠吧!
还有一个哥们是青海的,九班的兄弟都喊他铁牛,人如其名,虎背熊腰甚为威猛,尤其是那发达的胸肌,估计能把孙燕姿气死。
其实最让我仰慕的是一个外号叫“情圣”的河南小伙,听说他的网名就叫“挥棒走天下”,而倒在他大棒下面的姑娘没有一千也至少有八百。
自我介绍完后,班长就让我们自由发言了,也就是随便聊聊。
郑明问班长:“班长,你们大一的时候也是这么早开学吗?”
“没有,我们那时跟其他大学差不多,也是九月一日。”
“那凭啥我们就要这么早开学,我操。”郑明很不爽的骂道。
康班长是个好性子,即使郑明如此的不敬他也并没有生气,反而很耐心的解释道:“今年9月1是我们学校50年校庆,军委一号首长,也就是我们军人最大的Boss要过来检阅,大一的新生也要抽一部分组建受阅方队,这样才显得完整。我们等了三年,你们一开学就来了,多么幸福的孩子。”
开完班务会后,队长确定了每个班的负责人,也就是临时班长,每班门上贴的名单的第一个人就是负责人,这样一来春就是我们的头了,我心里挺失落,前些天白干了,白积极了,但有怨言也只能憋在心里。
好在熄灯前听任杰在阳台上弹许巍的《完美生活》,我跟着节奏唱:青春的岁月,我身不由己,就因这胸中燃烧的梦想。青春的岁月,放浪的生涯,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流水……
远方的灯火,激|情的军人生活,让我突然感到一阵难以遏止的躁动。
四。 班长的到来意味着我们这批新兵的军训生活正式开始了,不过在正式训练的前两天,也就是8月24日到25日,我们还能轻松点,据老班长说,我们先不忙着训练,目前的首要任务是以下两件事:一是整理内务。因为队长发话了,说我们现在的寝室是猪窝,连被子都不会叠,哪像一个军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土匪窝,所以要强化我们的内务能力;第二件事是接受思想政治教育,思想政治工作是部队工作的生命线。所谓的思想教育,就是在俱乐部,干部说,我们拿着小本记,一教育就是几个小时,与其说是思想教育,还不如说是屁股锻炼呢。这点以后会详说的。
24日早上开饭的时候,五班、六班的张班长贱笑着说,兄弟们,从今天开始有你们受的了,这些曾折磨了我们三年的东东,你们可以尽情品尝了,而且在你们有限的生命中,他们将始终陪伴着你。
他的话让我们这些毛头小子一阵胆战心惊。
吃过早饭才回到中队区队长就把十个负责人叫过去,划分了各个班的卫生区,有水房,卫生间,会议室,俱乐部,干部房间等,一个班负责一个星期,轮流打扫。当然这些都不算什么,其实最难整最折磨人的是内务柜和被子。
上午,陈昌全班长先在八班整了一个示范小柜,让各班的负责人过去看,然后再回班里教自己的兄弟。春回到班里给我一说,我们都傻眼了,郑明更是骂骂咧咧的,这他妈什么年代了,有王法吗?小柜不是用来装东西的吗?干吗非要整这样,一点都不方便,纯属形式主义。
他骂娘的时候我们的康班长就站在旁边,拿着水杯喝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