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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儿就僵死了,俩个大男人互相盯了几秒,一个懒得打破僵局,一个不知道该怎麽打破。
叶洽的工作就是游走在某些“危险”边缘的,这一点夏至非常清楚,他们好不容易已经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如果不是必要并不会再提起这件事,毕竟再提起来不辩解个清楚恐怕难以结束。
抱著一线希望,夏至低声下气的道:“能不能不去?”
叶洽回答得很生硬:“不能。”
夏至没说话,在床沿呆坐了几秒,爬下来坐到飘窗上。叶洽其实一直关注著他,只见他坐在那儿摸索了一会儿,居然摸出根烟来,抖索抖索的点起烟,刚抽了一口就呛了出来,越呛越抽,越抽越呛,到最後整个房间满是咳嗽声。
听著听著,叶洽觉察出不对来了,凑过去一看就皱起了眉头:夏至在哭,眼睛和鼻尖通红的,泪珠挂在下巴上却一声不吭。
叶洽叹了口气,扯过床头的卷纸给夏至,坐下来道:“怎麽了?”
“你要和我分手是不是?”夏至开口时语气倒是挺平稳的,就是透著那股子失望味道,“我听出来了。”
叶洽沈默了几秒,过去拉起夏至的手,道:“你听出来什麽啊?”
“你他妈要去和个男人单独相处半年玩SM还他妈不是要和我分手?”夏至憋了两秒,终於忍不住了,声音越说越大,到最後已经是咆哮了,“我他妈受著你不意味著我可以忍受这种事!?绿帽子我还戴的还不够吗?你明知道这是我死穴还他妈敢和我提,你这不是要分手是什麽?”
夏至越讲越激动,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叶洽一看也有些慌了。冷静和智慧是对别人的,他如果能对自己的事也一片冷淡,当初就不会被恋人骗了四十万。
他张开手臂把夏至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不断亲吻著夏至的脸颊和额头,直到怀里人安静下来。等夏至没声了,他柔声道:“我真没有想和你分手。”
“我不可能忍受你走半年去工作的。”夏至用力挣了几下,推开叶洽,抹了把脸吸著鼻子道,“你要走,我们就分手。”
叶洽呆住了,他没想到夏至敢这麽说,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这是工作。”
“但是你这工作不一样!”夏至愤怒的道,“平心而论,你和我换一换,你能忍?”
叶洽抿了抿嘴,道:“即使我能忍,事後我也会不断怀疑。”
“就这麽说,你敢去我们就分手!”夏至说著说著眼泪就下来,却还是倔强的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叶洽沈吟了会儿,坐到飘窗上,道:“就这麽完了?”
夏至不说话。
“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我们经历了那麽多事,把所有的都摆平了,一切都搞定了,房子也买了甚至还规划了未来的生活,就因为我说这麽一句话,一切就完了?”
夏至撇著嘴,眼睛又红了,却还是不说话。
“你太冲动了。”
“我不是!”这话一出口,夏至立刻反击了,“这不是草率不草率的问题,你选的这事,就注定我们会结束。今天不结束以後也会结束,就是这麽回事!”停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低了下来,“这也是我们间的问题,只不过我们以前避过了不谈而已。”
“也就是说随便我哪天提这样的话,哪天就会分手是不是?”
“这是你选的。”
“哪怕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和客人上床?”
“这不是你保证不保证的问题。”夏至的声音低了下来,“是我信不信的问题。”
“那好。”叶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著夏至,道,“我们分手。”
叶洽猛然惊醒了过来,他的眼前是空荡荡的天花板,窗外霓虹灯透过窗帘透进来。电子纸摊在肚子上,夏至在旁边睡得很沈,打的呼噜在房间里回响著,伴随著空调低沈的嗡嗡声。
梦?
他坐起来,这才发觉身上已经被冷汗全弄湿了,坐起来後左右打量了下,确认这是梦,不由得鼻子一酸。
太好了,这只是个梦。
只是个梦而已。
叶洽这一夜睡的很沈,第二天是被厨房香味“叫”醒的。他爬起来,看著飘动窗帘後透进来的细碎阳光,被紧紧压抑的心脏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的跳动。他走出去,看著夏至在厨房里哼著歌忙碌,不时把手中的食物偷偷送进嘴。
一盘是他的,一盘是夏至的,理所当然他的有肉,夏至的没有。
叶洽看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