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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了,我一个女子,总得早些起来打扮,哪像你这几天都脏的要死,想个乞丐一样。”色无戒虽不知她言辞为何闪烁,但想起跟令儿一起上华山的时候,令儿也总是比自己早起,每当自己还头发散乱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心想:“看来每个女子都一样的爱美,她言辞闪烁,想必是害羞了。”遂没有在意,和萧玉燕一起北行,延途由萧玉燕刻下记号。这一夜又行了数十里,已到金国燕京境内,到了正午,海空四人巡着记号如约赶到。
四位神僧起初还怕他两人逃跑,不敢掉以轻心,连续两次见他们留下的记号准确无误后,才觉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遂不急着跟在他们后面,只睡到白天起来,才延着记号赶到。
色无戒在路中等候,萧玉燕说她已经看过色无戒大战过一场,这一次早些下山为他们购置食物,色无戒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心想:“玉儿如此善解人意,能取她为娶,真是我色无戒一辈子的幸福。”众人又打坐休息了一会儿,由海静和色无戒来比试这第三场。
海静道:“施主已连胜两场,武功造诣非凡,老衲很是佩服。老衲学艺不精,恐怕也未必是施主的对手,但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能与学全少林七十二艺的人一较高下,也是老衲生平所愿。”色无戒这些日子来,已懂得谦虚,知道凡事不可逼人太甚,听海静这么一说,忙道:“晚辈实不敢当,还请神僧指点一二,免得晚辈走错了路。”
海静道:“犯错之人都认为自己没有错,以至会越陷越深,但若知错能改,却也是大圣人所为。所谓知错非难改错难,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是事情有个轻重缓急,虽是知错,但若犯下的错误已到不能弥补的地步,那就另当别论了。”
色无戒知道他说是自己杀害师父害同门之事,心中每当想起,便觉委屈又愤怒,但他自从见过杨采莲之后,一时间回忆起今生所错的事情,大多为错,又在深山之中呆了一个多月,小时候所学的佛法无不历历在目,虽和四位神僧只相处两日,但四位神僧佛法无边,常常念诵佛经,色无戒在旁不知不觉受其感染,心境已与以前大不相同,他知道自己一生所做的好事没几件,错事却是太多,有一种无法弥补的感觉,常会在梦中觉得自己是十恶不郝的大坏人,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苦受煎熬,常自在心里想:“我该如何才能化解此生所做的错事,才能减少我的罪恶。”却无意中听到海空坐定念佛的时候讲到:“大错既是铸成,悔恨却也为晚,唯有今后痛报前非,不再犯错,更须行善积德,虽不能弥补所犯过错,但求问心无愧。”云云,每句话都好似对他而讲。色无戒也常常反复思考:“行善积德,惩恶扬善,如何做才算是行善积德,如何做才算惩恶扬善?”想不通时,常常为此而苦恼,如今听了海静的话,又陷了入深思。
海静转头看了海空一眼,知道色无戒的心境,却也不敢打扰与他。只过了大约一顿饭时分,色无戒才是回过神来,不知想通了什么,脸上显得极是高兴,道:“今日一战,我非赢不可?”海静听了他的话,不由的吃惊,道:“你对成败还是看得这么重不成?”色无戒摇头道:“那倒不是,明人不做暗事,大丈夫敢做敢当,若我真的伤害师父,杀害同门,如此一灭绝人性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难道还不敢承认吗?依我看来,其中一定有人在其中摆布,我要留着性命查清楚真想,况且还要用这条性命,多做一些善事,弥补我今生所犯的过错。”
海静听了,不由的连连点头,心中也开始犹豫:“跟我相处的色无戒,我亲眼所见的色无戒,怎么跟传说中的判若两人,他真如别人嘴里所说的是个欺师灭祖,杀害同门的大恶人吗?”虽他是一代得道高僧,心中也不由的开始徘徊,倒有大半相信色无戒是被冤枉的,但这一次能与七十二艺跟他对拆,百年之中恐怕也难遇到一次,乞肯错过。海静法号中有一个“静”,象征他人冷静,水如直水,可他却在片刻之中思考了这许多的事情,却跟静恰恰相反,这固然是海空等人不解,连他自己也不由的吃惊。
色无戒道:“神僧所使为哪一项绝艺?”海静道:“老衲所学四项七十二艺,其中拔出功与铁布衫,已由二位师弟跟施主领教过,老衲在旁看了,自知这两项绝艺不及两位师弟,更不会是施主的对手,所以就不再显丑。另两项绝艺,一为‘四段功’,二为‘竹叶手’。这两项绝艺恐怕施主比老衲更加熟悉不过了,老衲估且显丑一番。”说着左手虚晃,右手便朝色无戒击去,使的正是竹叶手法。
竹叶手是少林正宗七十二艺中的硬功外壮功法,属阳钢之劲路,也就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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