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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现在的奴隶与过的奴隶意 义已经不同,没有人再要她做奴隶,她一直走在黑暗中,再也没见过天亮,她在黑暗中辩别 着方位寻找着东方,在星星与星星之间她找到了正东方,她期待出日出,可是总也等不到日 出。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这是什么方位。过去的鲁国、过去的晋国、过的望国、过去的 宋国,都失去了,只有一个卫国在身后,走的越远离天边越近她一直身东走,想去看看那日 出的地方。她想知道在她走过的漫漫黑夜里,太阳在干什么,难道她在睡觉,忘了天亮就起 床,忘了鸡叫就爬山,它是不是和她一样走失了方向或扼死在梦中不能醒来。她的脑细胞在 转,跟着她的脚步,追随那些发生的巨变和心理上的波动。她在思考生活,是生活教会了她 思考,所以她就去思考,她带着一个为什么二个为什么,十个为什么一百个为什么,在她提 出的这些为什么中,她走到天边,到了地的尽头,在她那个四方四正的天地里,她到了危险 的边缘,向前跨出一步,就坠落到无底的深渊,坠落到另一个世界。
她走着走着,她无法保证自己始终走在同一方向上,也许这是两个方向。也许这是三上方向 。方向多了卫国就走丢了,现在一个国家都没有了。
四方的天四方的寺,成了圆圆的天空圆圆的大地,她沿着这圆形的轨迹转悠着,她想回到从 胶,她想回到从前,回到从前是不可能的事,她想回到过去,要回去找不到回去的路,走得 越远。
她不能离开都城,不能离开贵族,不能离开自由民与奴隶,也离不开她那卑贱的身份,生活 没有回头的路,她不理解,因为在她的眼里是真真实实的事,它们怎么消失呢?怎会找不到 呢?
痛苦哭泣。
黑夜把它的污秽和排泻物都涂抹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生满了毒疮,披头散发成了狂人,她 的皮肤开始渗水,那双美丽的的凤眼象小河,挺拔的鼻隆角融化的雪山,又肥又大的嘴像盛 满水的破瓢,黑暗是一个看不到边的大床。她走在上面时什么也挥不着,全身的汗毛都长成 了挂满水珠的野草,两上圆圆的Ru房开始腐烂。像野地上的瓜果,饱满的坏水从*流淌出 来,从上往下,流到肚脐眼附的与从肚脐眼里流出的水汇合到一起,流到腿档里与从*里 的脏水汇到一起,一直流过大腿膝,流到脚上。靡烂的双脚已陷入泥土。厚厚的青苔从土地 上爬起。爬上她的小腿、大腿、肚子、胸脯,爬上她的肩头和额头。
她被完全淹埋了,黑暗如同浑不着底的沼泽,将她淹埋在其中,她只有在放屁的时候看到水 面冒出的汽泡,气泡的下面有一个她还活着。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被从黑夜那巨大的口袋里倒了出来,倒在了一块黄土地上,她爬起身 拍打着衣物上的尘土,打量着前方的路,黑色的尘挨从东方的地平钱上滚滚而来,像被大火 烧焦的马车,越来越近越跑越快。那整齐的阵容强大的阵势,马上就要掠吞大地,马车上驮 来的就像卫国的高高的长长的城墙,她望而却步。掉转头向西步行。
面对着快来西下的夕阳。赶黑暗降临前的最后一段路,黄|色土地,黄|色的野草,黄|色的阳光 ,黄|色的天空。她行色匆匆脚步匆匆,走出一个土凹又一个土凹,这是野兽出没之地,她必 需在天黑前找到一户人家。
几天的日夜兼行。坑坑凹凹的摔摔打打,擦破了她的腰,撞伤了她的肘,磨烂了她的脚,她 鼓足了劲往前赶,前面的草好像越来越深,她越走越没信心。由于她的眼睛总是盯着那欲下 沉的太阳。所以脚下总是失踏摔倒。她每次都是忍着伤痛爬起来,继续往前赶。
她沉着气往前走,好像是这口气能托住西下的夕阳。不让它沉下去,走累了就回头看一眼身 后那座黑色的城池。她默默祈求神帮助她,让她像大鸟一样飞行,或降下一只神鸟背负着她 飞天,让她一直看得到阳光,一直在光明之中。
黑夜总是赶上她的,有得神的驱动和狂想的作用,脚步有时会从沉重感下抬起来,飞也似地 走上一程,精神上的疲倦同时也在增加。她所期望的茅屋一直没出现。在一个土坡前她倒下 了,她向前爬了一占,坡底显得大了一点,她臆造这个土坡后,就是一条平平坦坦的大道, 一条缓缓下坡路,走上坡路是艰难的。总在下坡路多好,要是有走不完的下坡路,走到魔窟 也无所谓。
爬上坡顶,黑夜就压下来。黑暗给了她一股力量,让她站起来继续走下面的路,她在黑暗中 摸索,这是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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