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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十二年前就说了,老衲上了周疯癫的大当,他要老衲和他比一种功夫。输了。就来调教你,至于老衲的身份,你完全不必追问。”
“郭凤本来可以不必追问,可是你为杀人魔王朱元璋辩解,你想阻拦郭风去报杀母大仇,郭凤就得问上一问!”
“你真要问么?”
“要问,今日非要问个水落石出。”
“好。你坐下。”
郭凤怒气未消,但已盘膝坐下。
老和尚说:“老衲彭莹玉。”
郭凤一听,惊骇得一弹而起,大叫:“不是!你不是!”
“老衲怎的不是?”
“传说彭莹玉是白莲教南派教主,已于至正十二年战死在杭州,你怎么会是彭教主?”
“老衲没有战死。”老和尚说,“兵败之后,老衲自知兴教与兴兵是两回事,教中另有安天下者,所以老衲便隐而游方去了。”
“谁能证明你是彭教主?”
“老衲的身份,要谁证明?你信则信,不信则罢,纵然因为老衲阻拦你为母报仇,你想不认为师,为师也能安之若素。
任你为之。不过有一层你记住,你受度了你姑姑四十年的功力,如今也只勉强能入极流水平,真要杀朱元璋,仅仅五阳神魔那一处便打不过关,何况朱元璋的紫禁城中,四大魔头各领十二名绝顶高手。日夜巡逻,那朱元璋又岂是你可以随意近得了身的?”
郭凤的双目中一下子涌出了绝望的泪水,她大叫:“师父你在武功上藏了私?你没有认真调教徒儿?就是怕我真的杀了朱元璋?”
“是这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
“朱元璋在世一日,就算多杀几个大将功臣,就算多杀几个绅和豪,种田织衣贩夫走卒之大众却可安居乐业。彭和尚我就服这个。”
郭凤一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老和尚道:“别哭了,你下山去吧。今年是你转大运的开命年,你会有所际遇的。你杀不了朱元璋,可是你命中注定另有奇遇。至于是什么奇遇,天机不可泄露。但天数使然,要发生的总会发生。快下山去吧。”
郭凤止住了哭泣,沉默半响,默默地对着老和尚叩下头去,叩了四个头,起身含泪出洞而去。
朱元璋的皇宫,修建在钟山之阳,是将燕雀湖填平面建起来的。地势有些前昂中洼。太子后来因为朱元璋杀伐太重,忧郁而死,朱元璋却信了个别堪舆家之言,认为皇宫的地势有问题。这是后话。
朱元璋的皇宫,分皇城和宫城两个部分,皇城中罗列了军政各衙,宫城从午门算起,建五殿,置各宫,为内宫城,又名紫金城。因其戒备森严,人们习惯上,喊其为紫禁城。迁都北京后,便沿用了后面这个称谓。
这天晚上,一个年轻姑娘面蒙黑巾,身穿紧身夜行衣,从南京城外郭的姚坊门附近飞身而起,悄默无声地纵上了二丈八尺高的京城外郭,然后身子一晃,便掠下外郭,向钟山掠去。她的身形飘逸而极快,眨眼之间,便已过了金门与红门,到了龙广山外面的城垣下,她隐在城垣下,啼听半晌,听得一队巡逻的兵丁巡查过去了,她便贴着城墙,展开壁虎游墙功夫,向着四丈高的城墙游移上去。京城外郭二丈八尺,她一纵而上,这四丈高的城垣,她便不能一纵而上了,可见功力只达极流,而未进入绝流。
她施展壁虎游墙功上了城垣,然后施展轻功,轻轻落下,直向龙广山的树丛射去。
这龙广山在皇城的北安门右侧,名为龙广山,其实只是一个山丘,山上有一些树,但不多,有几座玩亭,这位年轻姑娘刚掠上丘亭,突然发现三个身穿大内侍卫服色的侍卫已经无声无息地围了上来。
为首一个侍卫沉声道:“什么人?深夜来此想干什么?”
那年轻姑娘一见人盘问,突然双手一扬,前面和左面的侍卫便已同时惨叫,向后倒去。那姑娘几乎是在打出暗器的同时,人已向后一施身,一个高摆腿向后踢去,竟然力沉势重,准确奇诡,脚外缘正巧踢中那个侍卫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那个侍卫的脖骨竟被踢断,侧身倒了下去。
这姑娘再上步,一脚跺在那侍卫的胸口上,沉声问:“说!朱元璋在什么地方?”
那个侍卫颈骨重伤,但还不至就死,他在这个姑娘的重踩下,竟然丝毫不能动弹,那侍卫嘶声道:“不……不知道……”
那姑娘一听侍卫说不知道,勃然大怒,突然脚下一滑,便已踩在了那个侍卫的脖子上,一用力,只听一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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