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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三代,香蕉水混合汽油烧了木屋二条街,火焰三天三夜不灭,从此,田代登上了佐贺县龙头老大的虎皮宝座。耳目线人也混杂进来;某银行家的三菱车几时要走哪条路,某列军需物质列车几时进货站,进口物质货轮几时靠岸。。。。。。田代指挥打劫行剪,东边放火,西边劫货,兄弟们立即成了土豪,财主,有枪有炮有子弹,快顶上一个联队了。
田代终于惊动了陆军本部,日军招安了这批乌合之众,进入了陆军士官学校。田代一看军事地图,眼前就是深水高峰,沟壑关隘,军事教材与土匪战术一结合,打起仗来游刃有余,官越坐越高,授予陆军中将第二天,他衣锦还乡,拜了天地父母列祖列宗,宴请各道人物,乡里乡亲,田代成了天王盖地虎。连当初被田代剁下一只耳朵的人,一提起田代,就将黑耳罩取下指给别人人看他的耳窟窿。瞧,我和田代那才是老交道啦。
面带骄傲无限荣光的田代更加相信:谣言加谎言,欺骗和煽动,不是撞墙就回头,而是一直要把墙推倒。
干什么活儿,油头就有这么重要。
(二)找个油头打宛平
田代抓起电话骂开了:“一联队长,你他奶奶在卢沟桥是在赏月,还是在赌钱玩女人,武士道功夫别手生了,卢沟桥附近找块野地演习几炮,双方不定时间、不定规矩,开打!老子就喜欢看人打架,听见枪响就听见过年的鞭炮,打,马上给老子打,没有血腥味就不是男子汉。”
不定时间,不定规矩,那叫不宣而战,联队长心里明白了。哈咿了一声,枪炮响了,像爆豆,象打雷,田代听着比吸大烟还过瘾,抓起电话:“找个油头,攻打宛平城,什么借口?你这个猪脑子,什么娘们儿生娃娃要进城,伤兵要住院,老母亲要抓药,实在找不到油头,就说我们的炮弹飞进了城里,要进城把哑炮捡回来。城里是29军宋哲元、赵登禹、何基沣、吉星文,保管一打就滑溜,开不开门都给我撕票的干活。”
1937年7月7日,田代挑起了“七七事变”。第一联队人中队在演习中诈称,一个士兵失踪,要进宛平城搜查。中国守军一碰头:不好,大战在即,日本又要发动新一轮战争了,中国铁血军人守士有责,强硬地拒绝了土匪司令的诡言。
田代一听“呀呵,这他妈那一路溜子,敢不让路,老子今天要绑红票了。”
这时,一群金灿灿的狼群拥进司令部,杀气腾腾地冲向田代瞪着眼,锥子一般的目光利刃飞来,狼尾绕绕翘起,象一把把出鞘的军刀,一副箭在弦上,居高临下,准备扑杀的阵势,它们静候着狼王的下令。
野狼樱花递上关东军菱司令的介绍信说:“特种军前来引导协助部队作战,打好打巧这一仗。”
田代猪血脸一下气红,一把撕碎了介绍信,骂开了:“什么他娘的督战督军的,老子早就不是姓菱的宪兵司令了,我堂堂华北驻屯军司令,打个宛平城象玩个娘们似的,用不着你这些卵毛没长齐的娃娃来指挥我,我命令你们驻扎到卢沟桥去赏七月的秋月,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野狼目光发绿了,凶光一闪,窜到桌前一把扯断电话线,嚎叫开了:“你这个屠户土匪司令,你当这一仗是你绑银行家的姑娘红票?菱司令叫我们协助你是免得瞎球指挥,《关东军与驻屯军的兵力配置与指挥》的指示,你当司令头一天都为你指定详细了,司令和我们把你抬得上来,就把你拿得下来,只要樱花一个电报,你丫信不?樱花,来把司令电话线接上,让他头脑清醒指挥作战。”
田代一见身边狼群,个个亮起了见所未见的新式武器:打火机式、香烟盒式、照像机式,人狼对峙,险象环生,狼口逃生,绝非易事。野狼示意田代把碎片拾起来,田代拾起后粘贴在军用信笺上,卡进了文件夹,木呆呆地看着樱花接通电话线。
樱花如一夜开放,势不可挡,纤指执刃如持花枝,神如秋月,目射秋江,樱唇含笑,安上窃听器,接好电话线,话筒递给司令:“下命令吧!”
田代抓起话筒,手枪一截帽檐,杀猪般吼叫起来:“炮轰宛平城,轰成垃圾堆。”
(三)樱花打司令
日军枪炮齐鸣,日月无光,中国驻军何基沣旅长、吉星文团长英勇善战,坚决还击,几个回合就夺回了龙王庙和铁路桥,打得田代司令瞠目结舌,老子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败仗,该我下屠刀了,命令日军抓几百个老百姓集中在龙王庙附近王庄,他要杀给何基沣、吉星文看看。
日军遍野抓人,只抓到十几个老老少少绑在村边树桩上。
田代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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