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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蟠桃宴请诸神仙。
桃儿好,哪能好过蟠桃?
宋玉?想画出蟠桃,想画出蟠桃园里的摘仙桃的仙女们。
东方的写意画,东方的山水画,东方的花鸟画,更注重的是一种意境。而西方的油画,在写实方面,可比东方的水墨之画,更为形似。
宋玉?第一世学的油画,这一世却是学过东方的传统绘画。所以,她更喜欢二者结合,在画卷上挥洒她的想像,画出更为精美的人物。
画卷的仙女们,从宋玉?的笔下跃出时,活灵活现,国色天香,飘飘欲诀。
宋玉?画了许久,久着枣子唤她用午饭时,她都是拒绝了。最后,画卷画成时,宋玉?提笔,在留白之处写下一首《桃夭》。她自己嘴里也是轻轻的念着,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画卷完成时,上面是蟠桃园中,仙女们在摘蟠桃的乐章,更是一幅仙人之姿的丰收图藏。留白处的诗,却是点明了,画卷的主人心思。
仙之如何?凡人如何得知。在画出这一卷画儿时,宋玉?的心底还是有些带着第一世的回忆。她想,无论哪一个女子,嫁人之时,都盼望着一个光明正大,许诺一生的婚礼……
可惜,这一世她没这个机会了,宋玉?等不到一个男人对她讲“执子之手,与子揩老”。
“这画好美,主子的才华自然是一等一的棒……”枣子对宋玉?乐呵呵的赞道。宋玉?却是看着这一卷画后,搁笔。然后,将画移动了手中,仔细的看了良久。她方才对枣子说道:“取一个上等的青瓷小花瓶来。”
枣子应诺,等把青瓷小花瓶拿到宋玉?跟前时,宋玉?却是当着枣子的面,把这一卷画用火折子点燃。看着画卷最后在青瓷小花瓶内烧成灰烬后,宋玉?道:“枣子,你亲自把花瓶料理干净,别让旁人看见了。至于这只花瓶弄好后,放我内屋的梳妆台上。我要日日梳妆时,都能看见它。”
看着它,看着这一只青瓷小花瓶,宋玉?就能一直提醒她自己,她升起的暇想,只是暇想。她不管多少心思与情意,对于李济祉这个枕边人,都会是走错方向。对于李济祉,宋玉?只能当成上司。
竹无心,而不伤。宋玉?想,心不伤者,在后宅能活得更自在吧。
024 不辜负了
宋玉?做出她的人生规划,她亦准备时时刻刻的用青瓷小花瓶提醒她自己别迈错脚步。那一刻,就在宋玉?的决心落下时,李济祉和余元青的婚礼,正在紧张进行中。
余元青嫁人了,余元青以前想过许多的假设,等她真正嫁进皇家时,她心底还是有些隐隐小期盼。同余元青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来着,李济祉这一位人生第一次大婚的皇子,心底同样是兴奋、紧张中带着说不出的期盼。
李济祉的兴奋在于成家立业后,他便不用再去上书房纠结课业问题。而是等着他父皇康平帝的隆恩,准备分封开府,成为一府之主;接着,想法子在朝廷之上办好差事,堂堂正正的为君父康平帝分忧解难。
成婚的“婚”字,缘于古代的贵族婚礼,是在黄昏之时迎娶。所以,黄昏嫁女自然演生为带着女字的“婚”也。
拜过堂,敬过酒。
余元青在新房等待,等待三皇子李济祉掀起红盖头。
时辰一刻一刻的过去,李济祉于喜宴中散场下来后,回到新房。他用称枰挑开喜帕时,新郎新娘二人相见。李济祉打量着烛光之下的新娘,他得承认他的新娘很漂亮。不管从家世,还是今日的美丽容貌而言,李济祉认为他的父皇康平帝给他挑皇子妃时,算得用足心思的。
御史台的实际掌权者,从二品御史中丞的嫡女,这个身份足以匹配三皇子李济祉的嫡妻要求。
“今日你辛苦了。”对于嫡妻,李济祉是敬重的。
妻者,齐也。
从古至今,东方的奴隶制时代,一直延伸到封建时代,都是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李济祉也许会宠着妾,但是,这不意味他就不会幻想他娶一个贤妻。
贤妻者,后宅之主母。李济祉是皇子,他受的教育里,就嫡妻的身份,便是打理后宅的主事人。李济祉认为他需要尊重这个百年之后,与他合棺而葬的女子。妾嘛,在儒家的文化里,自然是挑着可心,挑着容貌秀美的顺眼缘女子享用享用。
“咱们先饮交杯酒。”李济祉执起余元青的手,指着新房内的喜桌上,那摆满像征着富贵、吉祥、早生贵子等等好兆头的糕点、馍馍等吃食,是说了此话道。余元青听得李济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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