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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小君己作他人妇。”
无奈叹气,“阿母说何呢?娻心中欢喜之人并非齐纪。徴请放心,娻心中欢喜之人乃公子,亦非公子。”没想到此事她也是知晓的,那阿母定知,却从没显露出来过。
徴松了口气,却又奇怪,“乃公子,亦非公子。此话何解?”
我没有解答徴的疑问,子郜动身去王畿那日,带走了娥,此事是娥千求万求而来的,听寺人道,娥以子郜有欠于她之事作了借口,定要子郜带她去王畿一观,因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镐京是何模样。
而蒿也一并去了。
裌被留了下来,满脸不高兴。我说要带他去走之前,子郜不时望我几眼,眼中意味不明,彼时我正安慰裌,这些是徴和稚与我说的。
子郜望我,是想我走之前与他打招呼罢,只是我这人特记仇了些,那玉环之事,我至今记得,对他仍旧爱理不理。
与宋夫人还有宋候打过招呼,祭拜行神,方才上路。去鲁之前我与宋候有过一席谈话。
“父亲可知子郜近日不再发病?”即使打雷也不见他有何异常,不再发烧,不再痛苦,也不再有黑皋,而我始萌的感情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可看不可捞。
宋候脸色沉重,不见丝毫欣喜,“娻,子郜之事……娻心中是否欢喜的其实乃黑夜之皋,这才,两人……”
有些惊讶,“此事,父君如何知晓?”
“那日子郜烦闷,与我喝了两爵,百般套问之下才知子郜因汝心思烦闷。你与子郜最近因娥频有争执,作为父亲……有些话,不得不说,娻可是在恼子郜偏宠于娥?”
怔了怔,没想到这一国之君,竟也会管夫妻之事,“并非如此,父君,早在嫁与子郜之前娻便知,今日情形迟早会出现,所以娻并非为此事与子郜争执。只是,人都有底线,那日子郜不该不问自取,后又损我玉环,此物于娻无异于娻之性命,他却只道不过一块玉环。娻心中气恼子郜如此随便的态度,玉环弄坏了,竟是连句抱歉之语都不曾言。”
宋候听完,长叹口气,良久不语。
我告辞出了大殿,第二日将徴留下,带着稚与几名世妇,踏上归鲁之途。临走时,交与徴的书册里,我己交待好差不多所有事情,包括如何处置娥。
我刚出宫,徴便向宫外行去,凝着那道身影,我知道,她是去找该找的人了。
失事
自城廓时,舆车便行得缓慢,虽然心中欢喜就要见到久别之后的阿母,考虑到小裌尚在负重,不宜行得颠簸,便吩咐御夫行得慢些。
本来他欲骑马,但看窗外烈日爆晒,我怕他中暑,还是让他与我同车前往。
“阿母,为何不与阿父商议汝归鲁之事。”
握简牍的手顿住,这事他怎么知晓的?
“此事,乃何人道与汝听?”
“稚与裌言,裌知阿母与阿父近日不和,偶有争吵,阿母可是因娥心中不快这才不理阿父?”
这小子,这些事情,多少还是不好让他知道的,所以即使有什么争执也尽量的避着他与蒿。
但现下,虽然觉得他尚幼,可能理解不了,但既然知晓便无隐瞒的必要,“裌,待哪日裌寻着心爱女子,便专心一人罢。”
“为何?”
“阿母以为婚姻乃两人之事,两人正好,三人以上则多了。倘若哪日裌不再做太子,便只娶一人罢。”
“可阿父道,男子娶妇意在丰子,若只娶一人,子嗣该如何?”抚抚他的脑袋,“此事,待裌大些便知,若然两人相爱便插不进第三者,倘若裌偏宠一人时,另一人则会心生怨恨,久了怨恨或许会变淡也或许变浓,端看个人,但阿母却知,彼时,裌定左右为难,如此,就算再美好的生活,亦有了瑕疵。”
“可是,裌欢喜阿母些,其它女子怎可与阿母相比?”
裌歪着脑袋,明显理解错误,不再说何,捏捏他肉肉的两颊,“傻小子!”
裌星星眼,“阿母,裌不傻。”
“不傻,那适才是谁将那楚橘连皮一起咬了?”憋一眼小小笸中几只桔红的桔子,几乎只只都留下个像老鼠啃过的小小牙齿印,白色橘衣连着淡桔肉在帷帘下忽明忽暗。
裌翘高头颅,“裌才不傻,如此便无人与裌相争,因之全部沾有裌之涎液。”
好笑地看着那微仰的头颅,扯下来,啃一口,“裌狡诈,怎可做此之举,稚不可吃汝颗橘而己。”
“哼!稚坏,上次竟不帮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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