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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会让你冻着饿着累着。有苦我先吃,有难我先当,有罪我先受。那些原先对你心存歹念的人,到这为止,再也不会有。你不用害怕,不用担心。有我在,你就安心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悠子秋盘腿坐在床边,扒拉着手指,一条一条的说着自己印象中“好”的概念。
还没有说完,白梦已经红了眼眶。
“白梦,你怎么哭了啊?对对对,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哭的了。你若是不开心,就拿我撒撒气。我反正皮糙肉厚的,打几下也死不了。来来来。”说着拿起白梦的小手,朝自己的胸口一拳一拳的打下去。
“悠子秋。”白梦扑哧一笑。
“在,王后有什么吩咐?”
“再找个良辰吉时,我们把堂拜了。”
“奴才遵命。”
一向喜欢显摆的狼妖,立马跳下了床,派出去十几个小厮去通知各个小头们来拜见自己的新王后。
这才有了前头那一出脸红心跳的场景。
悠子秋打量众妖的神色,自豪感打心底缓缓升起。
扫视到身边最近的蛇精脸上,他眼中的笑意最为得意。精明的眼神里还掺杂着一些不明所以的东西。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悠子秋,将它直接归为过度的羡慕嫉妒恨。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悠子秋都在想,情这个东西真是个冲昏头脑的东西。原本一眼就能看穿的东西,却被自己视若无睹。如果,自己的神智能多那么一点点的清晰,是不是,所有的一切,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如果,没有如果。
没有这么多的如果,在事情发生之后可以来消损自己的内疚。即使是神仙,如果也只是一个挂在嘴边的词语,一个闲来打发时间的由头。
这一点,坐在芳华居对面喝茶的青龙,深有体会。
白虎早上不知道何时,已经从屋顶起身,不知去向。
自顾自的找了一圈无果后,青龙果断去了芳华居。没有估计错,那个爱听故事的白虎应该正在台子下听故事。
结果,戏台子上的说书人说的眉飞色舞,手边的茶才喝了一口,故事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负心的状元郎夜不能寐,想起自己遭难时的下堂妻,良心发现,终于在某个夜晚,偷偷溜着墙根,背着自己的新夫人,摸出了府邸。
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半城之隔的小茅屋前,一地的灰烬残垣,毁灭了他最后一点强撑着的自我安慰。
残迹边的老槐树下,一个新起来的土包,压着破的黄纸,坑坑洼洼的木牌子,斜斜歪歪的刻着自己下堂妻的名字。
她连一个悔过的机会,都不曾留下。
这么催人泪下的段子,白虎居然没有来听,青龙也吃了一惊。
一大厅的人听的如痴如醉,有甚者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抽抽搭搭的就着怀中的美人胸前一擦,继续仰着脖子,跟着说书人的故事游走天外。
芳华居对面的包子铺,新增加了茶棚,青龙点了一壶清淡的铁观音,看着里面站立着的茶叶梗,想着自己的心事。
如果,如果自己真的伤害过白虎,自己要如何面对他呢?
☆、戏本子 (十六)
几家欢喜几家忧,几家新人几家愁。
白梦和悠子秋的喜酒,从太阳将将升起,一直喝到月下柳州。
红衣退去,红烛燃起,轰走了起哄打趣的众妖,悠子秋衣袖一挥,抱着瘦小的白梦,钻进了落地的纱帐床上。
透过明亮的八宝镜,朱雀吃着新摘来的蜜桃,汁液沿着嘴角滴落到袍子上,很快就与暗红色的袍子融为一体。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和你这只老鸡有关系!”一个不明物体从朱雀的脑后飞来,亏了闪得快,不然一定会砸出个大包。
怒气未消的白虎,乘着的祥云还没有散去,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袱,正眯缝着眼睛,斜睨着朱雀。
芳华居里错过的那场好戏,不光有狼妖的气味,还有淡淡的羽香。
若是搁到别的身上,也就罢了。朱雀是谁?是天界里和白虎打架打的最勤快的。它的毛羽,就是烧成了灰,白虎也能就着灰烬寻到朱雀的蛛丝马迹。
“吆,这不是白虎星君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朱雀殿来了?稀客稀客,快来,尝尝王母刚刚赏我的蟠桃,据说是五千年结果的那棵树结的,可了不得了。”朱雀站起身,伸出沾了一手桃汁的手,不经意的拍了拍白虎的肩膀。
立时,白衣飘飘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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