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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
他的妻子是个生性刚强的女子,一再好言相劝,耿开方仍是不听。耿开方堕落得越来越厉害,没有钱买下酒菜,竟用斧头锤绒了挑柴用的皮条,放在“子母火”中烤黄了当下酒菜。1932年,他趁妻子不注意,偷走了妻子藏在箱子底下的20元钱,从县街烟馆里买来了一大缸烟膏。本来家中一贫如洗,只靠这20元钱维持生活,以防万一之用。妻子回家后发现丈夫对着一缸烟膏,马上知道箱子里的钱被拿走,换了烟膏。妻子彻底失望了,既不可能把烟鬼改造教育成一个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又不愿意陪一个烟鬼受累受气。于是,性情刚烈的女子决定一死抗争,她拿起了丈夫的一缸烟膏,当着丈夫的面,一气喝下肚里。第二天中午,妻子就因烟毒发作,痛苦地离开了人世。
妻子死后,家中失去了一切生活来源,又失去了操持家务的能手。耿开方的日子越发艰难,难以维持了。然而,面对着妻子惨死、两个女儿年幼的困境,他仍然我行我素,不能断然戒烟,重新做人。他却丧心病狂地打起了女儿的主意,大女儿玉英,被卖给同车坝谢家做童养媳;二女儿玉芝七岁时被卖给区长沙子厚做丫头。她们受尽了折磨和虐待,玉芝受不住打骂,两次逃走,沙子厚勾结红祥大地主李先儒,逼迫玉芝外公李得标将孩子交还沙家。玉芝长大后,又被卖给土司作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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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民心态与悲惨下场(5)
绍兴的陈姓瘾客。据钱可生在《上海黑幕汇编》一书的记载,浙江绍兴有个陈姓地主,是个瘾君子,家境颇富,但因家乡禁烟严厉,使他不能安心吞云吐雾,逍遥吸食。于是,他携带大量钱财,来到了烟都上海,只想悠闲地抽大烟,别无所求了。
陈姓地主到了上海,住在三马路某客栈45号房间,“终日无事只抽烟,坐也安然,躺也安然;日高三丈犹未起,我不是神仙,谁是神仙?”这种日子过得很快,时间一长,旅栈中人人都知道他是乡下来的土地主老财、专门来上海吸大烟的。
一天,一个客人住进了隔壁的44号房间。此人看来也是个烟民。住下不久,即掏出10元钞票几张,让茶房代购精良烟具一副。烟具买来后,此人打开西式皮箱,取出精制铜烟盒,开始点灯吸烟。在隔壁,陈姓地主听到飕飕的吸烟声,闻到一阵阵清香,就产生了一种亲近感。三四天以后,因为都是瘾君子,爱好相同,两人便结识了,并交上了朋友。这个客人自称是江苏昆山人,姓蒋,已40岁了。父亲曾任四川视察,饶有资财。自己染上烟瘾,不便在家吸食,便来到上海过瘾。
无巧不成书。陈姓地主一听到蒋氏的介绍更觉两个境遇相同,完全相信了蒋氏,没有丝毫怀疑。蒋氏为人慷慨大方,有时邀请陈姓地主同榻共吸,闲话聊天。蒋氏烟瘾很大,一天要吸一两左右烟膏,而且其烟膏烟味浓厚,是与市场上出售的一般烟膏大不相同的上等货。他想,自己每天吸食四五钱,就要花费5元,蒋氏烟瘾这么大,烟又这么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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