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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到10,我的岗位系数至少是10,你的岗位系数也就是5,你们分了那么多些金子绸缎,我分些狗马妇女和帷幄宝器,不对吗?不应该吗?”
樊哙说:“我原以为您是只大公鸡,您在山坡上一叫唤,天下就会大亮,谁想您却是只大母鸡,只会卧在绫罗绸缎上孵蛋!”
刘邦气得:“你爷爷(尔公)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割了你的舌头!”说完,拿起一个金尿壶就扔樊哙。樊哙好像垒球手一样,一把接了金尿壶,抱着尿壶和脑袋,逃出了宫门。
刘邦气咻咻骂骂咧咧地在秦宫室群里乱走发了一通火,找了一顿茬,最后自己累了,找了个安静软和的地方趴下了。
刚卧下没多久,张良又进来骚扰刘邦了,他见刘邦卧在那里,身下面压着错金错银的铜饭盒子,摆在面前准备吃,两旁都是金金铜铜的鼎啊、簋(guǐ,盛放饭食的器皿)啊、灯台啊、熏炉啊、鎏金壶龙凤盘啊,好像一个废品站的老板卧在一堆收过来的罐头瓶、电缆、旧锅废轮胎里。
看见张良进来,刘邦不得不肃穆了一点,扬起脖子,警惕地望着他:“先生有了自己的窝了吗?现在天冷,得找个帷幕厚的宫室住。”
张良说:“沛公,秦皇帝无道,所以您才有了今天。但是您为天下除去残贼,应该缟素为资(只要朴素的物品),现在刚刚入秦,就安享其乐,住在秦王的富贵窟里,这就是所谓的助桀为虐啊。我觉得樊哙说得很有道理啊,所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啊,您还是照他说的意思,搬出去吧。”
刘邦扭捏了一会儿,心想,我这刚刚到了一个终点,但是好像已经同时开启了一个起点啊,于是说:“我当然知道他说的道理,但是用不着这个满口试管刷的屠狗户来说我,先生说的话其实我也想到了。这样,我不在这里住,他们也不许偷着猛捞,看看那些装着珍宝财物的府库,不管是抢过的还是没抢过的,都一律给我封上,然后全军撤出咸阳,还驻霸上。今晚我就动身,只拿两卷绸缎被子还有一些高档擦脚布。我这些天苦于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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