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页)
吻上肿痛不已的小穴,裴宁被打的忽然,疼痛嗖的直冲脑门,在喊声破喉之前,狠狠咬住下唇,硬生生又吞了下去,舌尖感觉到了鲜血的腥味,下唇被他咬破,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属於我的,任何人不能碰。”蔚用强硬的声音强调。
裴宁再也不敢提出质问,理智上觉得这样的说法,显得两人不平等,似乎他只是他的宠物,或是物品,就像属於他的一只笔,一张纸。
可老虎是神,人类对他来说,就如同自己看猴子,要摆在同一线上论平等的问题,似乎会觉得可笑。
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平等。
蔚更不是爱情专家,能将其中道理说的头头是道,他只知道小家夥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裴宁心脏的某个角落,却又因他这样的说法,而感到小小的满足。
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在他心里,也有一些喜欢他呢?
☆、54。发骚的後果下(H)
裴宁的思考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从小穴那处传来的刺痛越来越强烈,随著每一鞭的落下,一层又一层的累积上去,就像是搭积木,总有一个高度,再放上一块,就会令整个建筑彻底崩塌。
这种崩塌在蔚抽下二十多鞭的时候到来,如决堤的潮水,将他淹没,再无法思考,不管是不安或是满足,都无法再体会。
有人说心灵上的疼总是胜於身体上的疼,那一定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体会过身体上极致的疼痛。
裴宁现在身体上的疼高耸如珠峰,没有任何疼可以超越这可怕的高度。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单一,思想模糊,可教鞭每一次与穴口的触感却极清晰。似乎身体的其他部位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正在承受激烈惩罚的小穴,和被痛痒折磨的心脏。
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下,他的手也不敢放松,已经成了惯性,将糜豔的肛口无一丝掩藏彻底的展现在身後那根凶残教鞭之下。
又是十鞭落下,鞭鞭正中红心,无一偏离。
穴中渗出的汁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为单一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