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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周边的地盘被其蚕食不少,两派之间的利益冲突也越发明显起来。在这种大环境下,两派迟早会来个大决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一天终于来了。这一战的胜负不但代表了对长江以南,东起鄱阳湖西至武汉一带丰饶的物产资源的控制权,还将决定江南武林的势力格局。无论是哪一方失败,其下场的悲惨是可以想见的。
就在今夜,荆悲情会尝到他一生之中最悲惨的一战吧。朱拓热血沸腾,走到“杜府”的大门前,双臂一振。突然从他的身后涌出几百个全身黑衣的武士,他们将杜府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朱拓舔了舔唇角,仿佛已经闻到了敌人的血腥之气。他狂笑一声大声呼喝:“动手!我要这门内没有一个活着的东西。
鸡犬不留!”
那些黑衣武士气壮山河地回应道:“鸡犬不留!”说毕纷纷向“杜府”门前涌去。
朱拓站在人流之中,遥听到杜府的左右两翼和后门俱已响起呼喝之声,他知道鬼王府的总攻已依据计划开始了。
也许杜府中那些花溪剑派的蠢材一直到死都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睡着之后就永远不会醒来了吧。朱拓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意,暗想:“等到这一仗打完,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可以约上大师兄和三师弟一起到九江城的春风楼快活一番。哦,对了,那批从关外修罗门请来的叫什么十三鹰的家伙也可以同去,虽然可能用不到他们出力,但对客人总是客气些好。这样回去对师傅也好有个交代。春风楼的那个叫素素的姑娘还真是不错,那一对大奶子……”
朱拓正在浮想连翩之时,突然发现手下全都驻足不前了。
他正要破口大骂,却见到杜府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一个面容清秀俊雅的青年站在门前微笑着看着他们。此人正是荆流花。
朱拓跨步上前,笑道:“流花公子,怎么到了九江也不来我们鬼王府打声招呼?反而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这未免有损于公子的身份。”
荆流花眉毛一挑笑道:“朱兄,你带着整个鬼王府的人深夜上门拜访便符合身份吗?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们鬼王府筹备这次行动已经很久了,但你真的以为花溪剑派会这么傻,自己钻进陷阱去任你们宰割吗?你太天真了。”
朱拓见荆流花如此镇定,话中又隐隐露出对己方这次行动有所了解,且有了一定的准备的意思,不禁疑心起来。难道这次的行动早已堕入对方计算之中了吗?否则这荆流花怎会这般沈稳镇静?他转头四顾见整个杜府已被己方人马包围,对方除了眼前的荆流花却连一个人也不见反应,一种莫测高深的念头浮了上来。
朱拓一阵疑虑,口中却不愿示弱道:“流花公子,好一招空城计,却休想我上当。”并转头向手下喝道:“大家别听他废话,先做了他再说!”
鬼王府武士人头涌动纷纷向前挤去。
荆流花仰天长笑一声道:“朱拓呀朱拓,也许你在见到我之前便撤退还有可能留得住你的狗命,但是现在,你的半只脚已踏入了鬼门关,可笑你居然还懵然不知。我早就听人说道晁功绰手下四小鬼唯有李筑还算是个人才,其他三人皆是酒囊饭袋之徒。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晁功绰将鬼王府的帮务交在你们的手中,居然能撑到今天,还真是让人佩服他的运气实在是好啊!姓朱的,难道你真是头猪吗?你再仔细听听,除了这杜府的前门之外,为何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
朱拓闻言一听之下,登时脸色转白。在发动攻击之时还听到杜府的左,右,后门皆是人声,现在却连一丝声音也听不到了。莫非有了什么变故不成?
朱拓的那群手下也惊疑不定,人人东张西望,疑神疑鬼起来。本来没有起疑也就罢了,现在疑心一动,登时觉得四下里仿佛充满着杀机,一股沉重的压力挤迫而来,令人心旌摇动惶恐不安。有一些胆小的更是手脚发麻,身体簌簌发抖,难以自控。在刹那间,荆流花的话便摧毁了他们的斗志。
荆流花见基本效果已经达到,知道如果现在不亮出点实力出来镇住他们就很难达到敲山震虎地惊慑作用,那么就难以实施想要兵不血刃地解决这场恶斗的计划了。于是,他笑笑拍了拍手。
荆流花的掌音刚落。杜府四周的围墙上刷地全站满了人,只见他们的手中个个手持弩箭对准门前鬼王府的武士。
朱拓一笑,道:“流花公子,难道你以为这区区五六十个弓箭手便能阻止我们进府吗?”
荆流花嘴角一撇冷笑道:“跟你这种长着猪脑袋的人讲话,实在是浪费我的口水。你看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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