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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此刀就会明白了。”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便用了夫人二字。
门口两个大汉再听到林琴二字时,脸色一凛,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说了没有林琴这个人。”管家又重申了一遍。
“小子求见林夫人有极要紧的事情,有劳管家代为通禀。”王放说着说着,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心想母亲抛下自己十几年,现在想见上一面竟还要受她的人诸般阻挠,真不知道当年母亲是为了什么才走,心中爱恨交加。
管家见王放的言语极是诚恳,必中也稍有动容,道:“好,你把东西给我,于此地等我片刻。”说完,管家踱步而去。
王放从门中向内望去,见内中景色煞是好看。此时已是初秋时节,百花刚开始凋零,而门内景像仿佛比野外晚了小半个节次,花儿开的甚是浓郁艳丽,娇滴滴的,并不见有任何颓败的迹象。花儿四周栽着些整整齐齐的不知名灌木,叶儿娇小肥嫩,好生可爱。灌木中间嵌了几株杏树、枣树、桃树,还有若干无花果。放眼望去,花儿树儿倒是普通的紧,只是那股子精神劲儿比了外面的花花草草强了不只一分。
王放自顾自在四处打量,两个大汉也并不说话,像两个门神似的,半分不动。
过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门内出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后面跟着的是管家。
中年汉子步履矫健,几个大步已经立在王放跟前。
“请问小兄弟如何称呼?”中年汉子虽然长相魁梧粗犷,但说话倒也客气。
“小子王放。敢问伯父贵姓。”王放知道眼前这位定是自己长辈,因而不敢妄问名讳,只消问问对方是否姓林便可。
“在下姓林,名伯谦。”长辈对晚辈通名已是不小的礼待了。
“见过舅舅。”王放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常言道见舅如见娘,这点礼数还是需要的。
“好孩子。”中年汉子满意地点点头,“跟我来。”
“哦。”王放跟在林伯谦的身后,心中想道,“靠,我的刀不会被吞了吧。”
穿过几条花丛中的小径,往北行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前方楼榭成排,灯笼无数,高高低低的房屋连绵起伏,比沐家还要宽敞许多。
终于到了一处较僻静的所在,这里的房屋虽不甚高,不过清雅静谧,四间小屋堪堪围拢,俨然一个院中院,小院中种着些并不顶艳的无名小花,飘散出淡淡的幽香,一只洁白如雪的小猫在滴溜溜地打转,试图想咬下尾巴上的那粒恼人的跳蚤。
林伯谦挥挥手驱走拦在路中央的小东西,趋步走向正中房前,轻敲了几下门,然后垂手静等。
过了片刻,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老爷”。
林伯谦“嗯”了一声,便携王放入内。
屋中弥漫着一股很淡的香味,吸入肺中舒服之极,顿时全身舒泰无比。
“是伯谦吗?”内室传来一声苍老的呼唤,续道:“进来吧,把小伙子也带进来。”
“奶奶,正是伯谦。”伯谦弓身答道,随即,拉了王放的小手,掀开帘布往内走。
入得内屋,只见一位头发苍白无比的老太太,斜斜地靠在睡枕上。巨大的梨花木床榻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房间。床边的几上放着一个精致古朴的香炉,淡淡的青烟从香炉中缓缓笔直向上升起,待到半空才曲折散开。
老太太细眯双眼,仔细地端详着王放的杀猪刀,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王放一点。
王放见林伯谦不敢说话,自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过了半晌,老太太的注意力方才从杀猪刀上转过来,在王放身上打量一番,道:“果真是林琴的孩子。”
“快叫太外婆。”林伯谦轻拍了下王放的肩膀,催促道。
“太外婆好。”王放懦懦地吐出了几个字。
“好孩子。”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还好,不过也不好。”王放犹豫了下回道。
“哦?这是为什么?”老太太不解地道。
“这些年,爷爷带着我衣食无忧,一切都还好,只是……”
“只是什么?”老太太皱着苍老的眉头,看模样一把年纪了也是个急性子。
“只是……常常被人欺负。”王放嘟哝着嘴,吞吞吐吐地道。
“岂有此理!”老太太一拍床沿,道:“是谁。”
王放眼珠一转,心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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