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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情,可以夜夜在温暖的爱人身边安眠,可 以日日看见他的身影。
她本来什么都没有。突然像是被老天可怜,给了一枝红艳的果子。她这样爱这枝果子,可是如果,只是 一个梦,或者一场布局。这枝果子,突然要被拿走,她怎么办?
“阿京,你怎么了?”路安拉开车门,心疼地搂住她。生她的气,不知道她又受了什么刺激。却又心疼 她。她经历过那么多不同寻常的事,父亲的惨死,生母的痛恨与流离。这些,足以扭曲一个人。她能一个人 坚强地走,是多么不容易!
“乖,我们回家了。有什么事,慢慢告诉我。”路安抱起她来。
阿京缩在路安的怀里。怎能不依恋那熟悉的身体的味道啊。搂着路安的脖子,阿京在他胸口闷声闷气地 问:“安子,现在,是真的,还是假的?”
路安僵了一下。她在问什么?置疑什么?生活?还是他们的爱情?
眉毛微微地挑了一挑。路安低下头吻她:“真的。在你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真的。”
阿京不再做声。微微地闭起眼睛。路安开了门,把她放在床上。
阿京睁开眼,望着他无力地笑:“我想休息一会儿。”
路安低下头来亲亲她,抚抚她额前的头发:“乖,好好睡一觉。”
说着关门出了房间,快步走下楼来,拔通了叶正华的电话:“阿华,帮我查一下,川城分会的老七和胡 子以前和阿京有过什么接触。嗯,查详细一些。尽快通知我。”
挂掉电话,路安望着一缓一缓延伸的台阶。很快就有结果的。他倒要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的小女友 变得这样苍白失神,如惊弓之鸟?
一早上的练功,阿京明显不在状态。有气无力,心神不安。路子善摇头晃脑:“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 断水水更流。”阿京看着他,问:“师父,你为什么一定要收我做徒弟?练了功,以后能怎么样?”
路子善呵呵直笑:“我没收过女娃儿,看你顺眼,就收了你。至于练功,能怎么样?不能怎么样。但你 既然有这样的资质,又何必浪费了?再说了,不练,乖徒儿,你也不过就过这段时间给睡糟蹋了。师父教你 莫浪费了生命,如何不好?”
阿京哭笑不得。从老头儿嘴里,如何能问得出什么?他走过的桥比她行过的路还远,尝过的盐比她吃过 的米还多!
下午睡一觉起来,阿京烦乱地在客厅转来转去。一点一点的回忆,试图理清繁乱的思绪。想了半天,却 没有一点儿头绪。反而纠结成一团。
如果不是路安。如果不是路安,她怎么会心乱成这个样子?全世界都可以骗她,全世界都可以负她,难 独他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可是对于路安,她又了解多少?他有迷人的外表,闪亮的光环。他是路家的独子,他温文尔雅,虽然有 极好的身家,却没有一点骄横的霸气。就这么多吧。
他没有了母亲,她失去了父亲。或者因为相同的痛,所以他才更深刻的理解她的痛楚吧?
阿京烦恼地捧头。想找个人倾诉。阿锦和平子一起去了外省。阿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终于还是拨通她 的电话。
阿锦接起来,带着笑,大声地喂。话机里,有极大的杂音。
阿京迟疑了一下,阿锦在电话那头大笑。夹着一阵阵的呼呼声。
“阿锦,你在哪里?信号不好吗?”
阿锦响亮的声音气喘吁吁:“我们在爬山啊,在山坡上。风好大,开满了野花,真漂亮啊。”
哦。阿京竟生出一些羡慕来。又想起来,问道:“平子的妈妈身体怎么样了?”
“病情稳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呢。”阿锦笑着,似乎在和平子打闹:“阿京,乡下的山里,树好绿, 水好清,山上开着很多花。空气好清新啊。”
阿京默不做声地听着,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生活,不是该平淡些?尽兴快乐就好?她是不是自找苦 吃,要来寻这些烦恼和疑虑?或者,索性丢开,闭了眼睛只当没看见,只当不知道,享受着现在的,不管是 真是假,不管是长久还是短暂?
“喂,阿京,阿京,怎么了?”阿锦听出些不对劲,大声中唤着。
“没什么,想你回来,等着喝你的喜酒呢。”阿京笑笑。
“真的没事吗?阿锦怀疑地问。
“没事儿,只是闲着有点烦。”阿京什么都不愿说了。
“对啊。闲着也会闲出病呢。”阿锦相信了,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