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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却被小伙儿站起来向前伸出的手顶到,弹飞起来,撞 上机顶,又掉下来。阿京听到周围一群人的吸气声,还没明白过来,额头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棒,痛得如被 匕首刺中一样。
拐杖龙头从阿京额头上蹦下来,跌在前排的座位上,横架在两张座椅间。才安定下来。幸而再没有伤到人。
穿蓝套装的空姐急匆匆地过来,差点摔倒的老婆婆一迭连声地道歉,瘦高个的小伙拾了拐杖,扶了老婆婆去 洗手间。阿京被这一打惊得站起来,弄明白情况,又跌坐回椅子上,觉得额头眉骨处火辣辣的疼,粘乎乎地 似乎有东西粘在上面,想要伸手去摸,旁边有人提醒:“小姐,别动,流血了。”
空姐提了急救箱来,用棉签擦拭,安慰着:“砸了一小个口子,消过毒后贴上大号的创口贴,不会有太大的 问题。不用缝针的。”
阿京瘫坐在座位上,任空姐细柔的手折腾。心里连连哀叫:这算怎么回事儿?时运不济?或者霉运当头?坐 个飞机会被龙头拐杖打到?还砸出一道口子来,往下粘粘地流血!说出来阿锦一定要骂是鬼扯。
上过洗手间的老太太过来,站在正处理伤口空姐的旁边凑着看了又看,连连地说着对不起。
阿京苦笑着摇摇手。老太太满怀愧疚地被扶着坐回前面去。
伤口处理完,阿京拿出一本书来盖在头上。耳朵里塞着MP3。什么都不要想了吧?万一飞机失事,那也是命 中注定了。
还好接下来一路顺风。下飞机时,作为致歉,空姐送了一款漂亮的航空公司的挎包给阿京。阿京不客气地接 过来,无论如何,是在万米高空上吃了皮肉之苦啊。值得留个东西作纪念。
出了机场,阿京拦着一辆的士直奔公司驻点。新建的分公司才招了些销售人员和两个主管。都在负责开拓市 场的事宜。
没有太多时间休息,第二天一大早阿京就开始忙。人手不够,办公室里空空荡荡,最起码的传真机打印机等 设备都没有。
阿京兼起行政与人事两桩重任,一上午便去采买办公用品,下午还要联系报社发布招聘启事。
在同事的指点下,阿京到城北的商业中心去采办。这里基本上都是批发商店,东西相对要便宜。从节省成本 的角度考虑,自然是首选的。
走过几家店,比较一番价格,阿京总算把打印机传真机碎纸机复印件以及各种纸张文件夹等一系列物品订好 。因为东西多,店家承诺送货。
走出批发商场,阿京低头翻看手上的行程计划,急匆匆地往外走。走过服装区,又走过床上用品区,再过一 个悠闲用品批发广场就是大马路,可以打的。
悠闲用品区人不多。阿京夹好速记夹,抬头挺胸。宝蓝色的职业套装很得体。把年轻苗条的身体紧裹着。不 少店口的目光直扫过来。这个样子,还是满白骨精的。白领骨干精英啊。阿京对自己此刻造成的形象效果很 满意。可是可是,人千万不要盲目地得意啊!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面前划过。阿京觉得眼前一花。额头上一凉。有什么东西猛地被扯开。
她愕然住脚,一个满面络腮胡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孩目瞪口呆地站在前方几米远处。孩子的肩上,扛着一根伸 缩式的吊鱼杆。
一分钟以后,男人明白过来,大惊失色地跑过来,脸都白了:“小姐,真是对不起,这钩子没甩着你吧?”
阿京觉得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吊着,还被富有弹性地往前一拉一拉。
她伸手去摸。一个尖尖的东西,连着一根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白线。一个鱼钩!
尖利的鱼钩钩在昨天空姐细心贴的创口贴上,因为拉力,已经将创口贴拉下一大半来,还有一点儿粘在额头 上,随着吊杆的抖动摇摆。
老天。阿京在心里面只念阿弥佗佛。再差一点儿准头,恐怕就要将眼珠子划拉着勾出来了!阿京额头上立马 就出汗了。看来真要多做好事多积德。这两天不是一般的倒霉!
络腮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创口贴给扯下来,把鱼钩取下来,扭头就给了小孩儿一巴掌:“不要命了,叫你 不要玩!”
小孩儿大哭起来。男人又回头来给阿京赔小心:“实在是对不起,小孩一定要买这个,贪玩,刚刚不小心甩 出来了。”
阿京摸摸额角,皮肤很滑,有一点小凹痕。昨天的伤口竟已经落疤了,倒没什么。当下也就不计较,勉强扯 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没伤到。”
男人很奇怪地看看阿京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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