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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被吻傻了吧!
钟容容奇怪地看着对方越来越红的脸。可疑,真的是很可疑。不过照理来说,欧阳那家伙是绝对不会对女人出手的啊。一个历来只爱自己的人,又怎么能奢望他去爱别人。
“真的没什么?”她怀疑地道。
“真的。”唐颜雨胡乱地点着头,“他只是和我说他要报仇而已。”
“什么,欧阳连这个都对你说了?!”钟容容的声音霎时提高。
“这个不能对别人说吗?”唐颜雨眨眨眼眸。
“也不是啦。”钟容容拉着唐颜雨走到一旁的树下,避开太阳,“只是欧阳向来不会随意对人说这事罢了。那现在你也知道他爹娘已经死了的事吧。”
“知道。”她微点了一下头,“他的爹娘是被仇家所杀吗?”她记得他说过他是在找最后一个仇家。
“他爹是被仇家所杀,而至于他娘,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些个仇家,都是为了欧阳手中的那把雪玉琴。传言这把琴是用千年古寒玉所造,是武林中的一件密宝。当年欧阳家就是靠着这把琴和《绝心曲》的琴谱,在武林中显赫一时。不过太宝贝的东西,总是会有很多人抢,听我爹说,当年七派莫约30来人聚集到欧阳家,要求欧阳家交出雪玉琴,这些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结果欧阳家就这样被毁了,而我第一次看见欧阳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昏迷了,但是双手却还是死死地抱着琴。”钟容容回忆道。好在她的父亲钟放,虽然被誉为武林高手,但是对别家的武功向来不屑去碰。也因此,当时才7岁的欧阳帝绝才能保住那把雪玉琴。
唐颜雨静静地听着。这就是欧阳帝绝吗?那个除了琴帝身份之外的欧阳帝绝。不是爹娘口中应该远远避开的魔头,而只是一个7岁就失去了爹娘的孩子。
所以他才会经常做噩梦吗?所以他才会问她,她的爹娘是否爱她,所以他才会在噩梦惊醒后,拼命地想要找一个人依靠……
“那么他……”唐颜雨喃喃道。
“什么?”
“没什么。”
她会觉得他脆弱,那是因为——他太孤独了吧。
有些不一样了,心……有些不一样了。
撑着下颌,唐颜雨看着窗外那满池子盛开的荷花。此时正是盛夏时节,荷花开的旺盛。一片碧波之中,粉红之色显得甚为明显。
几天下来,她的整个脑子里塞的全部都是他。甚至连她爱吃的豆沙糕都忘记吃。
风徐徐吹来,带着一丝热气。
摊开一张宣纸,唐颜雨拿起了搁置在伏案上的画笔。
“小姐,你要画画吗?”一旁的丫鬟出声道。
“是有点想画。”唐颜雨挥了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吧。”心绪烦乱,她想要一个人好好静一下。
“是。”丫鬟垂着头,退出了房间。
静静的房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虫鸣鸟叫,有着夏日的气息。
笔尖蘸着丹青,唐颜雨在宣纸上渲染着。小姐家的琴棋书画,虽然爹都让师傅来教过她,但是她总认为这些不如摆弄花草来得有趣。
可今天,莫名的,她竟然想要画画。
她有多久不曾拿起画笔了呢?似乎自15岁的生辰之后,就不曾再画过画了吧。
宣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水雾,那是池水,翠绿的颜色,用来形成大片大片的荷叶,而花,则用浅浅的粉色来点缀着……
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一个茎干上只长一朵花,不与人分支,独独鳌头。
脑海之中,又出现了他的影像。他与荷花一样,只是一个,即使周围有人,但是身影却依然落寂。
是孤独吗?还是因为害怕受到伤害呢?
因为遭遇过如此惨烈的家变,所以不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了吗?
那么她对他而言,又是什么呢?
“爷!”房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喊声,然后则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唐颜雨站起身子,看着跨步走上前的人。
“为什么刚才没有在大厅用午膳?”欧阳帝绝站定在唐颜雨的面前问道。
“因为不觉得饿啊。”她答道。其实是发呆压根忘了时间。
“你在画画?”他的视线,瞥向了她放在伏案上的丹青、毛笔和宣纸。
“难得窗外就能看到荷花池,所以就画画了。”其实是为了怕自己胡思乱想,所以才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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