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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遇上一个故人正被人追逐。他求救于我,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结果唉!”
原来是这样!游彩花恍然地问:“你出手救你那个朋友时,都没问清楚缘由吗?”
“算不上朋友,只是认识。”白玉堂尴尬地回答:“家兄与他有些交情。”
“事情都没问清楚就胡乱救人,我服了你了!”游彩花抚额轻叫。
白玉堂哼道:“如果是别人,倒也罢了。谁让那展昭要做‘御猫’?他想抓的人,白某就偏要让他抓不着。”
“切!看不出来你这么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心眼儿居然这么小!”游彩花嗤之以鼻,不屑地撇了撇嘴后,转身走回床边坐下。
白玉堂也撇撇嘴道:“白某并非心胸狭窄,而是那姓展的欺人太甚。明明知道我们江东有五鼠,他却偏让皇上赐了个‘御猫’的浑名,这岂非故意让我们兄弟五人颜面无光?”
“好吧,这个问题先不说,”游彩花摆了摆手切入正题:“白大侠,你知道展昭为什么要追捕你救下的那个人吗?”
“白某不知。”白玉堂心里暗自惭愧,脸上却仍然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游彩花无奈地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那个人是刺杀包大人的刺客!”
“不可能,”白玉堂断然摇头:“包大人是来替陈州灾民作主的,我等小民心甚盼之,项兄岂会刺杀于他。”
“那人姓项?他的为人你清楚吗?”游彩花冷笑着问,心中却很得意——已经打听到第一个有用信息:刺客姓项。
白玉堂迟疑道:“我和项兄虽然相交甚浅,但想来他绝非奸邪之徒。”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既然和他相交甚浅,你又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游彩花翻了翻白眼——这样阳光帅气的一个美男子,做事竟然全凭主观臆断,实在有损白玉堂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
听了游彩花的话,白玉堂沉吟片刻道:“姑娘说的也有道理,项兄约我明日酒楼相会,明日我且问他一问。”
“这个项兄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游彩花好奇地问。
白玉堂随口答道:“项兄姓项名福,乃是我家乡的人氏。项兄颇有勇力,但家中贫寒。家兄尚在之日,经常周济于他,因此他时来家中走动。数年前,项兄自言要到京城投亲,此后再无音讯,不想昨晚偶然路遇,他却正被展昭追捕,我便出手拦住展昭,放了项兄逃走。”
“白大侠,你后来又是怎么和他联系上的?”游彩花尽可能地收集信息。一方面,她希望能在公孙策那里立个头功,好好地改善一下自己的待遇。另一方面,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要杀包拯,陈州的赈灾钱粮到底被谁给吞了?
游彩花左一声“白大侠”,右一声“白大侠”,喊得白玉堂心中很是受用,对游彩花渐渐有问必答起来。
“那日救他之时,他曾对我提及,今日于城东二十里外安平镇的潘家楼上相会,他有事相告。”白玉堂自认为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
游彩花想了想,又问:“那么,你明天要去安平镇见那个项福?”
“正是。”白玉堂点头。
“你带上我一起去,好不好?”游彩花自来熟地端了张椅子,坐到白玉堂身旁来,满脸期待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为难地道:“游姑娘,你还是在客栈里暂避风头为好。今日我将你从刑堂劫出,姓展的定不会善罢干休。此时带你出去,无疑自投罗网。如果遇上其他衙役还好,若是不巧撞见那姓展的瘟猫,我也救你不得。”白玉堂现在已经看出来游彩花并非什么返璞归真的绝顶高手,砸晕展昭多半出于误打误撞。
游彩花撇了撇唇道:“白大侠,我这可都是因为你才受的牵连。你把我一个人留在客栈里,就不怕他们搜查到这里来把我抓回去‘喀嚓’掉?”边说话,游彩花还边皱着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白玉堂左右为难,剑眉紧锁道:“这可如何是好?”虽然游彩花这女人看着始终有些古怪,但她毕竟救了他两次,他又答应了要护她一年的安全,自然不可能毫无牵挂地离开。
“我倒是有个办法。”游彩花开始启发白玉堂。
“游姑娘有何高见?”白玉堂还在为轻功不如展昭而苦恼。
游彩花笑眯眯地说:“你去找套男人衣服来,我女扮男装和你一起出去,就没人能认出我了。”
白玉堂犹豫道:“此法虽好,就怕姑娘言语行动之间露出破绽来,反倒让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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