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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声音冷冷清清,一双眼睛在暗中冒着诡异的光芒。
这般想起,挑云忍不住就是打了个激灵,感觉汗毛都竖起。
白昱之望了他一眼,问道:“天气渐凉,多穿一些,这次再感染伤寒,一日三餐的药是并不可少。”
挑云低头应答,耳尖却冒着红意。
前年冬季,因着感染伤寒,从初冬一直在屋里待到了万物生春才能出的门。
伤寒到是不重,只是自个极其不注意,熬好的汤药如果没有人盯着,是喝了上顿忘了下顿。
当然,这也许是选择性遗忘,他能吃辣能吃酸,唯独受不了苦味。
挑云轻轻咳了一声,他道:“少爷,属下再去打听一番。”
白昱之伸手制止,他说:“不急,上京的事可有消息?”
“暂时没有,齐旺背后的人权利不小,上京安排的人已经调查出一些,却总有一股势力再阻拦。”
“阻拦?”白昱之轻笑,他道:“亦烜在上京想必也待得无聊,你让人将这事交于他,顺便将齐旺‘畏罪自杀’的事也在上京好好宣扬一番,我到要看看他们如何阻拦。”(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三章:工人
齐旺死在牢房的事并没有刻意隐瞒下去,从他被抓,镇上就有百姓守在衙门外,希望功官老爷能秉公处理。
碍于百姓的愤怒以及白孔两家的施压,就算明知道齐旺身后站的另有人在,官老爷也准备好好大施拳脚。
没想到,什么都还没施行,齐旺就自杀了。
最失望的自然是那些痛不欲生失去孩子的人,死不足惜,就如此轻易的死去,难解心头之恨。
而此时,官老爷也是百愁莫展,本还下定决心卖个面子给白孔两家,这下到好,没卖个好不说,齐旺还死的不明不白。
外面虽然在传犯人畏罪自杀,可到底是何,他心中清楚的很。
他为父母官多年,见到过的伤口众多,齐旺颈项中的伤痕绝对不会是自杀所为。
“县令大人,齐旺的尸首已经处理好,是不是可以落葬了。”官差问道。
曾大人眼睛一瞪,他道:“落什么葬,直接扔乱葬岗就是。”
就这个关头,还想入土为安,真被外面那些刁民知道了,指不定会大闹起来,还有几个月他就能入京评级,拿不住还能弄个优等留在上京,可不能在最后的关头被影响到。
也正是如此,他之前还想借着齐旺背后的关系,这样留在上京的机会会更大一些。
曾尤自然不会认为光凭一张嘴就肯定齐旺背后站的一定就是位居高位之人,完全是因为一枚玉佩。
他将手伸进袖套,手指摩擦着里面的一枚硬物,很小巧的一个,手腹摸在上面很是光滑。
曾尤知道他能为一方父母官,完全就是靠他的岳丈。
岳丈正是上京的一名官员,虽然位职不高,可好歹接触的人与事都是他们这些外方官员所羡慕的。
可惜,岳丈年迈,如今已经闲赋在家,也没法托个关系好给他活络活络人脉。
不然他也不会想着要靠一个人贩子。
十年前,在上京岳丈府上,他曾经见到一男子,瞧着年纪并不大,可当时还任职的岳丈对他都是弯腰讨好,笑的是一脸的灿烂,曾尤不知道那人是谁,他也问过岳丈,却还是没能问出,可光看那架势,就能知道不凡。
也正是那不凡,曾尤在背后是细细打量过那名男子。
而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便是男子腰间悬挂的玉佩。
那枚玉佩自然与他如今所见的不同,光是材质上就有很大的区别,可上面雕刻的模样却是相同。
与常见的龙凤、翔云不同,玉佩上雕刻的是一朵绽放的花样。
玉佩上的花样并不好看,很是单调,甚至大街小巷中随意都能见到,就是沅里镇附近的山峰,一眼过去漫山遍野的都有。
之所以会注意到,也是因为他觉得暴殄天物,那么好的一块玉料居然弄成如此。
当他看到齐旺身上被搜出来的玉佩上,便第一时间想到那名男子。
“大人,白家人来了。”
曾游慌神过来,他手指捏了捏手中硬物,片刻,他松手将玉佩拿了出来,说道:“此物是犯人所物,你将它拿去,物归原主。”
齐旺已死,不管他之前有过什么想法,如今都已成定局,不如给白家人一点提示好了,如此也希望白家的人能记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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