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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病房时,发现骚鸡还在,而且与父亲很是亲热,就有些奇怪,搞不懂这小伙子究竟什么来头? 老人见了陆海涛,高兴地说:“海涛,你要好好帮帮骚鸡!” 骚鸡终于有机会把藤器厂和自己的情况告诉了陆海涛,而陆海涛更感慨骚鸡居然来自父亲当年战斗过的冠山乡,可见这小伙子与自己一家人确实有缘。 既然有缘,帮他一把又有何妨?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11点钟了,骚鸡才不舍地与老人分手,说好明天再来。 第二天一早,骚鸡跟小旅社把账结了,以后几天就以医院为家,在医院陪了老人三个晚上,有了这样一个勤快又细心的小伙子,把小保姆兰子也解放了,不用整天呆在病房了,兰子每天很是用心地在家里做了饭菜,送到医院,当然也包括了骚鸡的,骚鸡也跟着享受爷爷的伙食待遇,再不用吃二块钱一盘的炒粉了。 这几天,骚鸡与兰子也熟了些,知道兰子也是北方农村人,与爷爷家有点远亲。来到南方后,喜欢上了南方的山青水秀,再也不想回去了。 按着陆海涛的想法,是先让她在家做几年保姆,以后给她安排个工作。 兰子长得蛮好的,个头不小,穿上高跟鞋看着还比骚鸡稍高一点,身材也挺丰满的。性格有点大大咧咧的,一口的东北话,人说成“银”,听着挺逗。 而此时的骚鸡,脸上的粉刺消退得也差不多了,其实是挺英俊的一个小伙子。 一次,骚鸡与兰子在病房里不小心撞在了一起,手臂就触到了兰子丰满柔软的胸部,心就咚咚跳得厉害! 兰子脸也臊得通红,却没生他的气。这以后,不知为什么,跟骚鸡说话的声音都变细了些。 爷爷其实很喜欢说话,是个“话痨”,难得有个骚鸡这么忠实的听众,自然很是喜欢骚鸡。或许是心情愉快了,病好得还真快,一天跟一天不一样。老人身体在好转,一家人都高兴。 陆海陆、陆海琴兄妹俩都是忙人,有了骚鸡成天守候在医院,真是省了不少心。也奇怪,老人与他们做儿女的往往说不到一快,却与这个骚鸡挺谈得来。或许,这就叫有缘了。 兰子更是动了芳心,在“有缘”后面又加了几个字:“千里来相会。” 直到爷爷出了院,骚鸡才与一家人分手,信心百倍地返回了冠山乡。 回乡里之前,骚鸡想起了牛书记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牛书记交待过,如果混得没钱买车票了,就打这个电话。骚鸡就有些好奇,找了个公用电话,试着拨通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 吓得他赶紧把电话挂了。 牛书记给了他一个女人的电话! 回到乡里,骚鸡等不及回厂里,先到乡政府,把省城之行向牛三立作了汇报,包括陆海涛给他的名片,都给牛书记看过了。 牛三立耐心地听完了骚鸡的汇报,仔细看过了名片,满意地道:“骚鸡,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骚鸡道:“师傅,这是我应该做的。” 牛三立道:“骚鸡,你现在安心把躺椅的样品搞出来,接待老革命的事,乡里会做好准备。我先考虑一下。” 骚鸡走后,牛三立想了一下,打了个电话,把阿柄叫来了。 牛三立先给阿柄看了陆海涛的名片。 阿柄也是个明白人,就道:“冠山乡要有了水泥厂,全乡的路都好办了!” 不光想到了办企业,还想到了全乡的路。 这一点,牛三立都还没来得及想!
第五十五章 工业强乡(七)
牛三立对阿柄就更高看了一眼。也感叹:这么多年来,阿柄一直就是个普通乡干部,原因就是人太老实,不会吹牛拍马。 牛三立问道:“阿柄,乡里有没有石灰矿?” 阿柄道:“有啊,岩石村就有石灰矿,有几个老表搞了个小石灰厂,赚到了一点钱,就是规模太小。” “岩石村的石灰矿资源储量大不大?” “相当大!几座大山,全是石灰矿。叫那几个老表慢慢搞,一百年都开不完。” 牛三立点点头:“储量大不大,也不能凭嘴巴说,要有地质勘探部门的证明。” 阿柄道:“要请地质队来勘探,要花好多钱,请不起。” 牛三立道:“这样,你带上照相机,去一趟岩石乡,以检查安全生产的名义,把小石灰厂的情况都拍下来。”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 这天晚上,冠山乡有三个人在练“若云掌”。 高佬是每晚必练的,牛三立说了:“你年龄大,起步晚,更要坚持,中断一天的损失,三天都补不回。” 这话在理哩。 骚鸡脸上的粉刺神奇般消失,对牛三立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是谨尊“师傅”教诲,不敢懈怠,连在省城医院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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