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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她是在真害怕!这种事情是乱了伦常的!为世人所不齿。她不敢啊!
“这会阿湄都叫错几回了。”萧珩低低笑道。“叫我六郎。”
窦湄哪里敢叫,她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让他感到一阵好笑。那会她差点就冲撞了他的马,那会她的胆子大的很,怎么到了这会就害怕了?
“那么叫珩郎好了。”
窦湄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的缓过劲。
“妾不敢,妾身份低微,不配。”说到后面鼻音都重了几分。
“堂堂国公之女,要是还算身份低微,那么那些小娘子岂不是都要去投缳了?”萧珩嗅了一下她身上带着的香木味道,说道。
窦湄听见他提起的国公之女,心里头最隐秘的地方像是被一根尖锐的东西给戳着了,密密麻麻的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泪瞬时就落下来了,一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哭了起来。她的哭声低低的,像是怕被人听见特意压低了哭声。
国公之女,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将她当做国公家嫡出的小娘子来看过了。两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赶她出门,寄居舅父家,舅母又厌恶她少年丧父。结果到了宫中,只是一个让圣人把玩的姬妾罢了。
她自己都快忘了她什么出身了。
窦湄抓住他的衣襟泣不成声,这是她被赶出家门后听到的第一个人说她的出身。她哭的脸上妆容都花了,脸完全埋进他的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再哭眼睛肿起来,就难看了。”萧珩有些手脚无措,他还从来没有安慰过小娘子的。
窦湄红肿着眼睛从他怀里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饭食都快凉了。”说着萧珩拿起烤制好的肉撕碎喂她。
窦湄不客气的张开嘴,让他将那些肉条送到她口中。皇子的膳食和掖庭的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美味在口腔里化开,稍微消除了她心中的郁闷。
萧珩也乐得喂她,将一碟烤肉喂完,又端起汤碗来,里面是加了参的鸡汤。熬了好久十分入味,萧珩第一次喂人,动作都不熟练,但是看着窦湄喝汤的时候眉眼都眯了起来,似乎是非常享受这份美味似的。他将手里的勺子一松,那只鎏金荷叶匙便落在了厚重的地衣上半点声响都没出来。他低头径自吻上了她嫣红的唇。
窦湄被吻的突然,还来不及反应,舌尖已经抵开了贝齿,追逐着她的舌尖,她颤颤一躲,结果立刻就翻卷住纠缠。味蕾摩擦而起的快意如同狂浪拍打岸边,叫头颅中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冲击着神智。
她的身子被萧珩整个的抱住,起先她挣扎了一下,被立即按压住。从没享受过的快意从纠缠的唇舌中传递开时,她的手臂已经勾上了身上人的脖颈。
这种感觉太稀奇也太美妙,叫她不知所措,只能兜着全部承受下来。
“嗯……”她发出一声沉醉的哼鸣,气息和萧珩完全融在一起。
等到萧珩微微抬起身子,从她身上起来。他看到的便是她面色酡红眼光迷离的模样。
酒是色媒人,而身下的女子不需要酒,双眸秋水一荡,便足以叫人沉浸其中了。
“这汤果然好味,庖厨应当受赏。”萧珩的嗓音嘶哑的已经不像话。他喘息着,垂首在她起伏的胸间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银家到时候把留言全给回复了啊。
窦湄答应和萧珩【哗……】的原因,是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人,而且是出身国公嫡出小娘子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人,而不是一件玩物一样的姬妾。不要指望窦湄对老皇帝有什么好看法,她就觉得老皇帝是个老男人加玩弄她害的她母女相离不能相见的老混球。
☆、欣喜
窦湄努力的将眼睛睁大,殿内的暖气将关中滴水成冰的冬日寒气给驱逐的半点不剩,甚至窦湄躺在榻上都能觉得自己后背起了一层薄汗。
当她见着萧珩再一次俯身来,呼出的灼热气息流动在她的面上,温热湿软的唇瓣轻轻印在她眼睛上,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密长的羽睫在唇上轻轻颤动扫出一阵麻痒。
“六大王。”窦湄开口,她吞了一口唾沫说话起来颇有几分艰难。方才她那样算是应下他了么?
“叫错了。”萧珩听见窦湄的称呼颇有些不满的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该起来了,妾在这儿当真行吗?”窦湄的一双手挣扎着撑在他胸口上,推了推。萧珩见着她眉尖蹙起,一张粉白的脸蛋也升起两片绯云,白里透红十分娇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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