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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绝情,也讨厌这样的自己,面对他的绝情依然放不下。
她不想爱了,真的不想了,她觉得爱他很累、很绝望。可是,为什么自己做不到?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绝情?为什么……
最终她没有一滴泪水,只有无止尽的心疼。她不要再想之前的事,大脑却不受控制,过往的一幕幕,一闪一闪的在脑海间跳跃。
十七岁半还不满十八岁的时候,初见他,眉目清冷、风华绝世的样子,让她一见钟情。
十八岁生日时,他吻了她,说:“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二十三岁时,离开他,独自一人去了瑞士。
二十七岁,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毅然决然的回到s市。以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她只想远远的守着他,后来却依然有了打不散的纠葛,历经生死、不离不弃。
她一想到过往的种种美好,都是他给姐姐的,丝毫与自己无关就心疼难忍。没有人愿意做替代品,尤其是爱情的替代品。因为,这种情感和友情、亲情的最大差别就是,它,是唯一的,是不可替代的。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她终于认清一个事实,就是白晨风从始至终爱的都是纪蒙蒙,一个名字、一个身份、一个符号,与她这个人毫无关系。
林空空起身,把屋子里和他有关的东西统统收拾起来,打包放到床底下。她皱眉思考,被人遗弃的女人该做什么呢?寻死觅活?无奈苦笑,她不死,她才不要死,从被查出心脏病的那一刻,就没人比她更希望可以活下去。哪怕只是多一秒,她也要好好看一秒这个世界。
你不要我了,那我也要好好生活,既然,不想见我是你要的,那么,我给你。
她到屋外,看着桌子上的米饭和菜肴,冷了,就想填火热下。不出所料,浓烟呛得她咳了很久,所幸最后还是生着了火。
动作温吞的热了饭菜,端上桌,拿了本该属于他的筷子,缓慢的吃。
这一餐,她吃的很仔细,细嚼慢咽的吃了很久,久到热了的饭菜又变冷。她在想,这是他做的饭,明明要一起吃的,却又剩下她一个人。
晶莹的水滴落入碗里,她一怔,伸手去摸,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湿漉漉的。
她放下碗筷,低垂了头,小小的啜泣。她不敢放纵自己放声大哭,她不知道自己哭出来后,是否就没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以后,她不能依赖了,再也不会有人因为她的泪水妥协。
不许哭,林空空不可以哭。
她对自己说,收敛好脸上的泪水,夹了冷透了的食物吃,直到再也吃不下去。
这是他亲手做的饭,以后都吃不到了,不可以剩。勉强自己又吃了几口,结果却还是剩下了,她呆呆的看着碗里的剩饭,回忆清晰。
以前只要她吃不了的时候,把剩饭推给他,他总会静静的吃完,不言语。也曾反抗,她只说不可以浪费粮食,他不理,她就指责他嫌弃她,他无奈,只能从了。
以前都是他做饭,起初,她并不知道他会做饭,还做得那么可口。因为,她到纪家之前,印象里,都是女人做饭。
她和母亲生活的地方是个南方小镇,很贫瘠,很小。那里的男人大都不出众,甚至有些还很粗鄙,他们总是很大声的和女人说话,从来不肯下厨房。
那是她考上f大的第一年,军训,站了一天军姿的她没有精力加入舍友探讨帅哥的行列,疲倦的躺在床上,脚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她辛辛苦苦考来f大就是找他的,谁知道他那么忙,替她安顿好入学事宜,把寝室里的用品替她买好,就再也没出现过。
她是又想念又别扭,心情不好,连晚饭都没吃。半夜却开始上吐下泻,肚子疼的几乎起不来。
那时和舍友还不太熟,她忍着疼给他打电话。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痛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边的他竟然结巴了下。
他让她等,她就蜷在床上等,他没有挂断电话,听着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莫名心安。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定更年期的宿管阿姨,让他堂而皇之的进了女生寝室,还是半夜。
她只知道,他进门前敲了门,知会舍友们起身。进来后,探了她额头温度,拿外套裹了她,她甚至还穿着睡衣,就被他抱着出了门。
急诊、验血、输液……
第二天早上,他把她带回他租的公寓,替她做了第一顿饭,软糯的小米粥和松软的炒鸡蛋。她看着他认真做饭的模样,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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