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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們不是不滿意那些人嗎?」齊慕遲疑地問。
「並不是不滿意他們沒有經驗。」柴思元說:「輪滑隊每天訓練的時間很長很累,一個隊裡人也很多,有脾氣好的人,就有脾氣壞的人,之前的那些助理自身條件都不錯,不願意放下身段來幹活,經常耽誤我們訓練,所以我們需要的助理得有十足的耐心與細心。」
這是和柴思元接觸這麼長時間以來,聽他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齊慕聽著,連手肘上的痛都快感覺不到了。
見齊慕沒發表意見,柴思元頓了頓接著說:「如果你來隊裡做助理,工資按人數算,一個人五十塊錢,我們隊一共十二個人,一天就是六百塊,上班時間隨你自己定,只要來就行。」
「!!!」
齊慕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個人五十,一天六百,那一個月不就是……
在心裡默默算了一下,齊慕被這個數字嚇到了。
雖然有時候百佳樂在旺季的階段,齊慕一天能掙到比六百還高的金額,但更多時候是來一次只能賺到兩三百。
而如果柴思元剛才沒誆他的話,輪滑隊雖然每天工資都是固定的,但固定也有固定的好處,仔細一折算,很明顯是助理這個工資高的。
但……
齊慕抬頭瞥了柴思元一眼,既是不解,也帶了點探究的意味:「雖然剛才你說了原因,但我還是想問一下,」
「你,為什麼會想讓我來當這個助理?」
第19章
齊慕看著柴思元,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對於柴思元的懷疑,一刻都沒停止過。
齊慕始終認為世界上不可能會有這樣巧合的事,名字一樣,愛好一樣,就連性格也很相似。
然而這麼多次接觸下來,不管齊慕怎麼觀察,都找不到面前這個人的破綻,就好像,真的是他想錯了一樣。
醫院的長廊被白熾燈照得亮堂得發光,與窗外的夜景反差極大,護士們都在病房裡忙,時不時會有一兩個跑出來去拿藥,再急匆匆跑回去,那些繁忙的碎步里,只有他們兩個一動不動,安靜地坐著。
柴思元臉上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語氣卻比剛才淡了很多:「只是看你現在的工作不好,我們那裡正好又缺。」
「選擇權在你,去不去也都隨你。」說完,柴思元便看向了別處,表面毫無所謂,齊慕卻莫名察覺到了他的緊張。
還想再說什麼,走廊另一頭傳來了王岳川的聲音:「思元,你們怎麼樣啦?」
王岳川走到他們跟前,齊慕想往旁邊讓讓位,這才發現柴思元還窩著他的手,本來已經平靜下去的心跳,頓時又加速狂跳起來,耳朵也瞬間通紅了。
「誒?你們怎麼還牽著手啊?」王岳川看看他倆的手,再看看他倆。
齊慕有些慌張地摸摸自己通紅的耳朵,以做掩飾,表面還是故作鎮定地說:「嗯剛才,護士清洗傷口的時候太痛了,就不小心抓到了他的手。」
「哦哦……」說起傷口,王岳川一屁股坐在兩人中間,義憤填膺道:「媽的,剛才你們走了以後,我不是報警嘛,警察看了監控都已經給他銬上手銬了,那個人渣還死不悔改,一直說他是無辜的,他無罪,」
王岳川拍了拍柴思元的大腿:「還說要告你毆打他人罪,讓你蹲局子!」
強/奸/未遂,還說自己無辜無罪的人最令人作嘔,而只要一想起之前在包廂的經歷,齊慕心中就升起一陣後怕。
今天是他運氣好,碰巧柴思元他們上樓找他,這才及時阻止了事態的發展,如果換做平常他一個人,真是完全不敢想像。
而像這樣的事情,絕不止他一人經歷過。
百佳樂在城中心是老牌店,老客戶樂意聽這的規矩,新客戶沒混熟不敢壞這裡的規矩,所以很少,幾乎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但像那種小街小巷的店,老闆自身不敢和客人硬氣,這樣的事情他們經常能聽到,每次齊慕都無比厭惡那些人,同時也因為無法幫助那些受害者,而常常產生深深的無力感。
齊慕握緊拳頭,咬牙道:「包廂有監控,他抵不了賴的,如果他真要告,我可以告他。」
「唉。」王岳川嘆了口氣,猶豫著看了齊慕幾眼,心裡在掂量該不該這個時候說這些話,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學神你還是別在那裡上班了吧,太不安全了,得虧今天思元說上去幫幫忙,好讓你能早點下班,不然就那密不透風的小包廂,誰能知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