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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施主,拳脚无眼,你既是求见若蔚,怎得又伤害她的同门?”玄净拦下女子的攻势,开口说道。
“终于有一个管事的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了半天,却是没有一人理会,莫非这就是你们崂山的待客之道,若非他们出言讽刺,我又岂会任意伤害?”女子收了手,板着脸,故意不去看因为她的言论而面色青白交错的崂山弟子。
玄净扫了一眼,见是刑天门下的弟子,遂开口道:“这位女施主所言,可是事实?”
那数名弟子你推我,我推你,唯唯诺诺,竟是说不出个分辨的话来。
玄净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清明一片,他冷喝道:“我在崂山待了这许多年,今日以前,还从未知道,崂山招呼客人的方式,却是让她在山脚下等候!”
玄净难得发火,那数名弟子听得脸色发白,其中有一人壮着胆子开口道:“玄净师叔,她一来到山脚,就指名道姓要见若蔚,我们跟她说了,若蔚触犯门规,如今在天栈领罚,她只是不信,怎么劝也不肯离去,我们手中也各自有事,总不能就这么与她干耗着,不想她生起气来,竟动手打伤了我们的弟子,师叔,你可得主持公道。”
玄净闻言,转眼看向女子,见身边的獒犬难掩愤怒地神色,虎视眈眈地望着那几名弟子,想必是门下的弟子出言不逊在先,女子气愤不过,才出手教训,眼见着英雄令下,崂山陆续有各路正道人士前来,若双方在此纠缠,只白白让人看了笑话,当下对女子开口道:“女施主,这件事,想来是个误会,我崂山的弟子待客不周,自有门规处置,可女施主既已出手教训,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与小徒计较?”
女子闻言,灿然一笑:“既如此,我便给你个面子,不与他们一般计较,只我有要事找若蔚,还请师傅代为安排。”
玄净摇了摇头,见那数名弟子都支着耳朵仔细在听,开口道:“若蔚既领三月之罚,便不能中途离开,恕贫道无能为力。”
女子脸色一变,刚要有所动作,獒犬已经抢先一步,向玄净的身后扑去!
只见哎呀一声,唐宝惨白着脸,坐倒在地上,如年画般可爱的脸颊上,都是青白的恐惧之色。
“黑子!”女子见玄净欲出手,忙开口制止住了獒犬的进一步行动。
黑子正在兴头上,却被女子喝止,脸上带着不甘地神色,退了回去。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得草木皆兵,别忘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搞砸了,我可不饶你。”女子抚摸着黑子油亮的头,低沉的嗓音略带警告。
陈平静立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见獒犬已经安静下来,俯身在玄净的耳边说道:“这位女子,弟子与她打过几次交道,每次都是紧要时机施以援手,想来此番着急上山,是有紧要的事情与若蔚商议,不如先将她安排在崂山的客房里,等我去看若蔚的时候,再与她说说此事?”
玄净点点头,见女子目不转瞬地盯着身后的陈平,料想她听到了方才的那番话,沉吟道:“女施主自何处来?”
“从该来的地方来。”女子与玄净打起了禅机。
“到何处去?”玄净闻言挑眉,看向女子。
“自是到该去的地方去。”女子毫不在意地继续应答道。
“这里可是女施主口中该去的地方?”玄净步步紧逼,再度开口道。
“不错,崂山英雄令下,除魔卫道之路,却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女子浅笑,摸着獒犬的动作温柔。
玄净点点头:“既为英雄令来,便是我崂山的客人,请女施主移步华楼峰,玄净愿代弟子代为招待,”见那数名弟子面露不满,意欲开口劝阻,玄净看了一眼,慢条斯理道:“也算是为刚才本门弟子对女施主不敬的赔礼,免得传出去,说我崂山浪得虚名,平白地损了崂山的名声。”
这都上升到崂山的名声了,玄净也真能掰,那数名弟子气得吐血,可玄净这顶大帽子扣了下来,却是谁也不敢去硬接,因而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带着獒犬,跟随着陈平与玄净扬长而去。
“你可是说真的,那名女子是指名道姓,要见若蔚的?”刑天望着眼前的数名弟子,开口问道。
“弟子听得分明,绝对不会有错。”那弟子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咬牙说道。
“玄净这徒儿,却是个不省心的,前日里才惹出迷雾森林的事来,今日却是人家女子找上门来,只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刑天思索道。
“师傅,管她有何事,难道我们这口气,就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