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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荣平和卓尔衡一起扭头看他,只不过,一个是躺在床上,一个是压著躺床上的人身上。
妈的,这什麽狗屁姿势!
艾沫在心底骂了一句,脸黑得像是锅底,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那什麽,呃,A先生是不是显得太急迫了?他本身是个直男,应该没有这麽,那什麽,熟练吧?”
荣平考虑片刻,点了点头,低头对卓尔衡道:“你觉得我太急迫吗?”
“还好。”卓尔衡就这麽躺在床上,认真的说,“我觉得A先生应该是一种好事将近,所以把持不住吧。他并不是什麽厉害角色,只是B先生陷於情中,看不清罢了。”
“嗯,我也这样觉得。”
“而且,A先生敢用这种方法追B先生,恐怕也有潜在弯的心理吧?”
“应该是。”
“我说。”荣平和卓尔衡一起扭头看过去,就见艾沫站在床边,额头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地道,“你们就能不能不要以这种姿势谈话?”
“这种姿势?”荣平低头看了看,一脸无所谓。
卓尔衡也抬头看了看,更无所谓:“反正还要躺下来的,刚才那条还能用吧?接著拍呗,省得再定位。”
“……”
艾沫用力踩著地板走回场边,深呼吸了好几回,才大声道:“准备!”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二条,开始!”
这一次,荣平放缓了节奏,俩人的眼神交汇之间,像是有电流在窜动般。荣平的手从卓尔衡的肩膀上一路摸到结实的腹肌,在那一块块肌理分明的肌肉上流连著,却一直不往下摸。
“卡!”
荣平和卓尔衡一起抬头看他。
“呃,灯光有问题,赶紧看看!”
几分锺後,场记大喊:“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三条,开始!”
这次,荣平干脆直接扑了上去,把卓尔衡压在身下,抱著卓尔衡的俊脸才啃了一口,场边立时又响起艾沫撕心裂肺的吼声:“卡──!”
“……”
“衣、衣服错了,服装!服装呢!?”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四条!”
“卡!录音有杂音!”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五条!”
“卡!吻法不对!”
“初次床戏第十六场第六条!”
“舌头伸什麽伸啊!”
荣平终於受不了了,跳起来怒吼:“你有完没完!?这麽不高兴自己来拍!”
卓尔衡爬起来,衣衫不整,黑著脸把艾沫推出了房门。
艾沫蹲在门外,不死心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里面支离破碎的对话,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直到三小时後,门开了,他往前一扑,就看见穿著浴袍的卓尔衡正居高临下的望著他。
俩人对视了几分锺,卓尔衡悄无声息地比了个口型:干死你。
“……”
(12)第六章 你怎麽舍得我难过(2)
卓尔衡爬起来,衣衫不整,黑著脸把艾沫推出了房门。
艾沫蹲在门外,不死心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里面支离破碎的对话,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直到三小时後,门开了,他往前一扑,就看见穿著浴袍的卓尔衡正居高临下的望著他。
俩人对视了几分锺,卓尔衡悄无声息地比了个口型:干死你。
“……”
卓尔衡很恼火,不是因为演戏。
任何一个演员都知道什麽叫“解放天性”,在镜头前如果放不开,根本没办法做演员。他在镜头前什麽没做过,吃喝拉撒都要上镜,为了一个生活中的普通动作而特别钻研这种事也是常有的。
本来,这场床戏就是重中之重,他得一边揣摩著B先生的心理,一边顾著台词和表情,一边还要压抑去想艾沫的思绪。
没错,就是艾沫。
说到底,B先生就是艾沫,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B先生的人生令他不可抑制的去联想艾沫当年发生过的事。荣平演得越投入越真,他就越受不了,好几次都恨不得偷空给荣平一拳。
偏偏,他还不能。不仅不能,还要装出一付柔弱深情的样子,配合荣平的动作。荣平不是GAY,许多动作只能套著男女间的模板来,他不得不跟著指点:这里对男人是不一样的,那里看的地方不对。荣平这次下手轻了,另一下可能就重了,他还得忍著,可谓是精疲力竭。
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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