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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站起,就在河海客下首一张椅子落坐。
绝情仙子心中暗暗觉得奇怪,自己明明在假山地室中看到赵槐林的灵柩,赵槐林明明已经死了。眼前这位寿星,明明是西贝货,但却装作得和真的一样,这到底有什么阴谋呢?
金笛解元和琵琶仙是多年忘年之交,此时坐在一起,低声交谈,两人声音说的极轻微。
金笛解元正在把此行经过,简扼的告诉了琵琶仙。
琵琶仙听说绝情仙子在地室发现好好先生棺木之事,也大为惊奇,沉吟道:“老朽心里,原在怀疑,好好先生这次作寿,有些突兀,这么看来,此事果然大有蹊跷。”
金笛解元道:“依老哥哥看,这会有些什么花样?”
琵琶仙道:“这很难猜得到,好好先生既已作古,他们仍要假冒好好先生,而且把好好先生生前一些至亲好友,一齐约了来,定然是为了要借好好先生之口,说出什么事来,此时酒筵已开,有什么事,也快要宣布了。”
金笛解元点点头道:“老哥哥说的极是。”
这时酒筵已开,数十名一式青绸衣衫的苗窕少女,陆续送上酒菜。
无缘师太眼看经河海客一闹,赵槐林当场焚毁卖身契,命小翠随河海客回去,但赵复初说翠玲在西花厅女宾席,直到此时,仍不见人,显然是故意敷衍。
翠玲沥血写下绝命书,只怕早就死了。她心头愈想愈怒,一张马脸变的铁青,要待发作,又碍着好好先生情面。
河海客就是一个例子,事先没调查清楚,贸然闹了起来,结果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河海客没关系,他和赵槐林不是旧识,闹过了一走了之,就没事了;但自己可不相同了,赵槐林是青衣庵的大施主,每年都要捐上几千两银子,这还不说。
就是他和峨嵋派也有极深的交谊,自己总不好在他寿辰闹了起来,心中沉思之际,正好赵复初手执一把银壶,替大家前来斟酒。
无缘师太沉声道:“赵公子。”
赵复初慌忙趋了过来,满脸堆笑,躬身道:“老老师太,可有什么吩咐?”
无缘师太道:“小徒呢?她怎么还没有来呢?”
赵复初貌蠢如猪,但他心思却思毫不笨,眼看无缘师太神色不善,连连陪笑道:“晚晚辈已经打打发下人去请了,大概也也快要来了。”话声甫落,忽然伸手一指,笑道:“老老师太请请看,姚姚姑娘不不是来来了么?”
他越是想说的快,就越发口吃的厉害。
无缘师太没待他说完,循着他手指就看到西首长廊上正有两个少女,急步朝大厅走来。
因为走廊上都挤满了人,这两位姑娘就走的不快。
无缘师太目光何等犀利,一眼就已看清,前面这位姑娘,一身青衣,像是赵府的使女,后面跟着的一个,一身粉绿衣裙,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不是自己徒儿姚翠玲,还有谁来?
心头不觉一喜,暗道:“如此看来,翠玲并没有死,但管弄玉交给自己的一方血书,又明明是翠玲的笔迹”
姚翠玲已经走进大厅,她听说师父到了,自然十分高兴,一张娇红的粉靥上,喜孜孜的含着笑意,还隔着两张桌子,就娇声叫道:“师父!”
翩然奔了过来,一把拉着无缘师大的衣袖,接着说道:“你老人家也来了,徒儿要不是听小桃来说,还不相信呢!”
姚翠玲的突然出现,绝情仙子心头不觉蓦地一沉,她明明看到姚翠玲身中“青煞印”,当场死去。而且尸体由两名赵府护院送入假山,自己才发现假山下面另有地下石室。
那时姨翠玲的尸体,就躺在剥制人皮的那张长案之上,她如今还会活生生的在寿筵上出现?
青衣庵规矩极严,徒儿见了师父,都是规规矩矩的,姚翠玲若非换了个人,决不敢对师父如此。这一点,外人自然不会知道的。
无缘师太还拉着马脸,一点没有笑容,一双炯炯目光,直注在姚翠玲的脸上,一言不发。
姚翠玲被师父看的有些心慌,扭着腰道:“师父,你怎么啦?”
无缘师大冷峻的道:“翠玲,你下山之时,为师和你说的话,你可记得?”
姚翠玲眨眨眼睛,说道:“徒儿下山之时,你老人家和徒儿说了许多话,徒儿怎知你问的是哪一句呢?”
无缘师太突然尖声笑道:“你不是我徒儿,不是姚翠玲,你你是什么人?”
话声出口,已经一把扣住了姚翠玲的脉腕。
姚翠玲并不慌张,吃惊的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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