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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过来匆匆的又问了一遍,落水的地方和时间,详细问了落水人的体貌特征,便匆匆离去。日上三竿时,衙役们过来将他们提了出去。
原以为罪犯在此,很好破的案子,却因为找不到受害人,也没有苦主而陷入困境,再三寻找无果,府尹只能做自己最后的判断了。两个人共同谋杀,这种可能很小,就算谋杀了,也不会投案。一幅场景逐渐在府尹脑补中再现,那落水的人他们不认识,两个人有些怨气(根据狱卒偷听到的话);在桥上拉拉扯扯,一不留神将一个心不在焉的人碰下了河,两个人相互推诿,又都有些怨气,也不救人,赌气到了衙门。而那个苦主应该也是个外地人,刚到不久,生活没有着落,心不在焉,这时候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死的悄无声息,连个知道的人也没有,真是可悲可叹。可东京这种人虽然太多了,投亲奔友的,做生意的,各种理由留在东京汴梁的人太多,人流量这么大,他的开封府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这两人虽然做事不可理喻,但有的人就是好一个名声,有些地方的名声大于一切,这也得以理解,只是两个外乡人估计将衙门当做了小地方处理纠纷的祖祠,根本没想到报官的后果和地方祖祠大不一样。
在堂上,再三确认结果,便判了罪行:两人纠纷,致使无辜人落水,尸体随水而走,两人虽然做了错事,但到衙门认错,有认错表现,判定每人三十大板,流配沧州做罪囚。
拉个凳子,脱了屁股就拉的趴下,水火棍抡上,然后在痛苦中,有了惊喜:“发现煞气,水火棍中因为常年执法,有威严和凶狠之气萦绕不散,形成煞气,是否马上收集。”
“马上收集。”
然后陈世之和泰格痛苦并快乐着,收集了煞气,只剩最后的一个疫气没有着落了。但只剩一个怎么都好说,这几种气的收集,除了杀气有些眉目,其他的还真是碰运气收的,尤其这戾气和煞气,都在衙门里,其实想一下,杀气应该也在衙门找得到,那就是行刑时砍头的鬼头刀,那上面也有杀气才对,至于疫气应该是死狱里常年患病的死囚呆的地方,而他们到的医馆应该是这个时代比较卫生的地方,就算有疫气也被医师化解了。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又刚挨过大板,特许去医馆医治,有专门的医馆治疗衙门里的伤患。
不要出衙门啊,不要出大狱,老天,你耍我呀,挨了三十大板,和那个彪悍的法师怎么斗。只是陈世之和泰格都没有发言权,人家把他弄到医馆,上了药,等稍好一点就可以去沧州了。
只是这一晚上怎么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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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最后一夜
昏黄的天色,巷子的阁楼鳞次栉比,袅袅炊烟在烟囱升起,不一会儿混成青色的烟霭,像细细纱巾朦朦胧胧笼罩在开封城上,城中这个时候才热闹起来,下了朝堂的官员,走出案牍中的小吏,换岗的侍卫和禁军,才打开门开始接客的青楼楚馆,卖糖葫芦的,卖馄饨的,买炊饼的,卖羊肉的,卖鱼的,不时听见“刺啦”一声轻响,一阵字香起弥漫,那肯定是谁家酒楼在炒菜,这个年代虽然有了炒菜,可油依然是上层的用品,只有酒楼用的比较多,对底层的百姓来说,最多逢年过节,炒上那么一次两次,足可以和邻居炫耀大半个月。
陈世之和泰格过的有些悲催,三十大板,虽然提前有了准备,给衙役使了银子,那也不好受,疼的要命。在医馆上好伤药,再请押解的差役去吃一桌酒席,当然多掏点钱让酒楼送来,白肠、旋煎羊、盘兔、水晶脍、批切羊头、刀紫苏糕,在努力的**中,两人去了枷锁,去了脚镣,只有手中还栓了条绳子。
最后泰格还献上了家传的宝刀,说是沧州牢城战事频发,早作准备,到了沧州牢城,他们拿银子赎回宝刀。陈世之也说,有武器的话,他到了地方也掏银子买。于是,我们两个差官大人,除了自己的腰刀,还背了泰格的掉刀,背了陈世之的鸦颈枪枪头,这个鸦颈枪枪头可以临时当短剑用,安个白蜡杆子就是长柄武器了了。
两个衙役根据陈世之和泰格的说法,等到沧州,他们可以根据自己拿的东西要三倍的价钱。那个鸦颈枪头也就罢了,至于泰格的那把掉刀,到时候没二百两银子别想买回来,听着挺多的,两个人一分,每人就有一百来两。换算成铜钱,相当于当时八万文,对于处在底层的衙役已经这已经是横财了,算他们一年的正式薪水可能也就三五十两,这次任务一次就能发家致富。
白天的人熙熙攘攘,那两个押解衙役一个睡觉,一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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