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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豹子就是雄豹被这个蛊诱惑了……”
张扬的话还未说完,花月容接口说道:“对!”然后边打量四周边说:“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个蛊放在这里……如果昨夜不是你突然闯入后伤了雄豹,它们会一直那么销魂而死。”
想到昨夜丛林中最敏锐的豹子,竟然那么疯狂销魂交配而不顾自己几次打扰,张扬心中不由感慨白骨门真实神秘到了极点的蛊门,是不是一切都要在他们操纵下变成了累累白骨才是他们的宗旨?当时中了这个霸道催情蛊的军人呢?
阳光斑驳射在森林中间的地上,只有空荡荡的藤桥似乎在述说过去的故事,张扬的目光随着藤桥对着森林更深处望去,寂静中张扬突然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昨夜那股神秘召唤自己的冤魂,在呻吟、在诉说……
“我要过去看看,这藤桥究竟通到什么地方。”张扬交代一句后就顺着大树上的坎洞爬上藤桥。
“我也去!”花月容马上尾随而来,张扬本来想让她原地休息,但是一想到这里有可能就是擅于鬼蜮伎俩的白骨门所在地,有花月容这样精通蛊术的大家在,可以避免无谓的伤害,也就不再反对而伸手拉起她同去。
这一段藤桥,有人维护的痕迹明显比昨夜走过的要多,走起来不是困难。但是两人心并不轻松,因为他们一路辛苦跋涉的目的是寻找白骨门求助,而一路上和白骨门结下过节,还有了解到白骨门人行事方式险诈龌龊,所以心情很沉重,就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把最后的财产押在一注上,等待揭开输赢时刻的心理。
走过一段藤桥后,远远看到另一个树屋。
这个树屋明显要小很多,似乎只够一个人生活。而树下还有一眼荒废的水井,用篱笆之类关养过动物或者是围栏土地种植的痕迹依稀可见……但是这一切都是荒凉的被人遗忘在那里。
直到看到这些,两人心中隐隐失落这里不是白骨门,或者被白骨门人遗弃了。但是发现的汉阳造步枪和钢盔,还有珍贵翡翠夹基个子做载体的鸳鸯落红诱露蛊,诱使他们前去探个究竟。
经过最后的藤桥时,两人闻到一股恶臭味道。当转过大树上树屋的侧面后,走在最前面的张扬推开了关闭严实的门,臭气冲天中他“啊!”一声惊叫后急忙缩头,慌慌张张拉起花月容跑回藤桥才说:“别看!里面有一具死了多年的尸体。”
“啊……还是去看看,如果可以就安葬一下吧,人都死了入土为安,这是做善事。”低呼了一声后,花月容历来的慈悲心肠又表现出来,张扬急忙说:“不是啊……我是学医的,尸体我见过,还解剖过……可里面的尸体是死了很多年了,腐烂得只剩下尸膏,生了蛆虫臭不可闻不说……而且,而且那尸体的骨头上有红色的什么……很,很恐怖!”
虽然是阳光明媚的大白天,张扬却发觉自己似乎是寒冷而口齿不灵活,说出来的声音中有一种嘇人牙根的抖颤。哪想到花月容听后皱起眉头看看四周说:“既然是这样,我们更要去看看……如果是正常死亡的人,几年后只留下白骨了,不可能会那样的。”
说完她挣脱张扬的手,坚定地对着树屋再次走去。猝然被花月容挣脱手后,张扬急忙伸手去拉她想继续制止,手伸到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无奈迈动脚步跟上……
从狭窄恶臭的小树屋门口望去,骇人惊目的是躺在树屋底面的一具尸体,身上的布料已经腐烂得看不出款式和颜色,只能看到快要化作灰烬的布料下面露出暗红花纹的骨头,骨头上附着一些多年没有流散的尸膏,被森林里的绿头苍蝇当作了繁殖场……尸骨上涌动着无数的黑色拖尾巴蛆!
密密麻麻的黑色拖尾巴蛆在尸膏中挣扎,互相倾轧中将对方挤落,在尸体的周围已经形成了一层死蛆圈,也有被倾轧掉落后不甘而继续上爬的黑蛆在奋斗……
“哇……”才看到第一眼就急忙屏息返身的花月容吐了出来,张扬本来想伸手为她拍背,但受到带动后也干呕出几口黄疸苦水。两人大吐特吐了一翻后,再次探头进去观看,不过不约而同地不看尸体。
除了靠门口一块页岩上树枝架着的一个被当作锅用的钢盔外,拥挤的树屋地面上乱七八糟地丢着几个木碗和竹筒做的杯子,不过已经是落尽尘埃快要腐烂,被毒蜥蜴和毒蜈蚣当作了家园。而屋顶上架着一个好像是雨衣包裹的长形物品,多年没有人动的情况下落满灰尘,雨衣也开始风化。
看清了一切后,张扬壮起胆再次快速扫视了尸骨一眼,发觉诡异暗红的头颅上两个黑洞一样的眼眶正对着架在屋顶的物品,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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