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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许他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但是似乎他一个人独处的不知道多少个沧海桑田了已经不适合此时的他了,一个习惯了独处的人在面对压力的时候,也许偶尔有一个温暖而厚实的怀抱也,不错吧。
这样猜测着,蚩尤大手一拉,白泽本就浑身脱力,被他带得一个趔趄,便倒在了他的怀里。并没有多余的狗血温情,蚩尤给予他的,就只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怀抱,暂时不带任何其他目的。
“不要看,好丑……”白泽将头低埋在胸前,努力地平静着声音。
“丑什么?男爷们儿的还怕丑——”蚩尤单手抬起白泽的下巴,他的力量足够让他为所欲为的了。不过这个时候,其实白泽也并不是很抗拒他的触碰,顺势抬起头看了蚩尤一眼,“男爷们儿要有本事,才会有小姑娘喜欢。”
这个丑啦吧唧的大个子臭流氓,眼神下流却柔情,淫荡而温暖。全身上下都燃烧着火红的颜色。不同于朱雀娇媚的红,蚩尤的身上,是一种属于男人的成熟和壮烈。
然后,还有一种与他同病相怜的姿态,只不过这个男人更加的沉稳和深沉,可是,即使皮再厚,也不能说明心被刺的时候不会痛。
“当然啦,有本座在,你不要想有小姑娘喜欢你!”蚩尤笑着追加了一句,“怎么你还不服气?”
只是蚩尤这样故作轻松的语气并没有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自己现在很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告诉他自己没事去敷衍他的安慰。
蚩尤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在辞令上肯定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于是他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将白泽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让他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把自己笃定的未来传递到他的心中。
晚风总是能带给人幸福的错觉。就像现在,这个强迫自己的人,居然可以让自己放下戒备去依靠,就像自己,这个屡次给他难堪的人,他可以像搂着至亲之人那样贴心。
这毕竟是万物归家的时刻。每一个生灵在这个时候都渴望有个依靠有个归宿。
时空也同时有了凝固的错觉,明明是那么短暂的时刻,偏偏像是不舍得分离的恋人,一步三回头。
夕阳暧昧的颜色渐渐更改着空气中的某些东西。彼此的轮廓都变得柔软,呼吸都变得轻柔,心跳声一起一伏居然分外明显。
毕竟是个粗人,蚩尤在兴致浓时,自然而然也就要做最原始的事情。
白泽见他眼中逐渐盛放的欲 望,隐隐有些害怕,可是,又有一种力量让他需要更大的肉体上的痛苦来转嫁心中无法超越的悲鸣。于是,天时地利,他被欲 望下难得的柔情与忍耐蛊惑了……
于是,他们就那么以天为被以地当床,滚在了微凉的石滩上。一颗颗圆滑的鹅卵石带着淡淡的金色留下他们温热的痕迹。
与其说接吻,不如说是噬咬,蚩尤还忍着冲动怕弄伤了他把好不容易缓和些的气氛又弄僵掉便仔细地给他做着开发和安抚,可是白泽心中的那点蛊惑一被点燃,他只希望有火焰将他迅速地燃烧殆尽。那一口一口竟真的和咬人一般。
不过这让蚩尤很高兴很受鼓舞。老实说在白泽这种仙山上下来的人面前他多少还是有些自卑的,虽然是强迫的姿态,在感情上却是出于被动状态,一直拿捏地不对,好像无论他做什么,白泽都不高兴。而今,总算是做对了一件事了。
而慢慢地,他发现有些不对,白泽不应该是这么疯狂的人,那样迷醉的神色,到不是沉迷于热情,更像是一个亡命天涯的人。
你心中这么苦么?苦得非得作践自己,才能缓解一点么?
发觉蚩尤停了下来,白泽困惑地看着他——这个人,居然能在这时候刹车?
“尤皇?”离开了热源,他有些冷得发抖,可是心中的火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
“你把本座当什么?”蚩尤沉吟道。晚风中,这是他第一次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他的不满。
白泽愣愣地看了他半晌,那样子,似是有万千谜团在眼前,他怎么也看不清解不开。然后,慢慢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白泽将身子蜷缩了起来,晚风吹得他很冷,鹅卵石也迅速吸走身体的热量。
“哼哼!对不起就算了?”蚩尤扑上去,如同野兽扑住猎物般将人按在爪下四肢展平了,“这个当口你说对不起也没用了!”
“你!”这个人转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还一脸儿女情长柔情似水,马上就翻脸了?
不过,这个时候,其实白泽是有些庆幸他的翻脸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