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页)
小雪球的脖子,脸色阴沉地开门。
他居然问都不问就知道是小雪球干的?
他就这般相信她不会犯错吗?
眼见他就要将小雪球扔出去,这里可是二楼,楼下虽然是池水,但是小雪球怕是不会泅水的吧。
她忙冲上去阻止,“别——”
顾玦看着胆敢阻止他的手,凤眸冷眯,“嗯?”
风挽裳胆子一颤,但还是直视他的眼,“爷,小雪球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在屋里,却不看着它,你说,爷又该如何罚你?”他左手抬起她的脸,她的下巴可以感觉得到他手上那不平滑地烙印。
“那爷想如何罚?”她认命地看向他。
“如何罚?”他勾唇,将小狐丢出走廊外,砰地关上门,回头,俯首看向她,凤眸邪魅,“爷那件东西做了整整一个月,你没看好,那就拿你来补回爷的时辰好了。”
风挽裳才注意到他只着一件轻袍,胸膛微敞,鬓发微湿,分明是刚沐浴归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道,“爷,妾身尚未沐浴。”
“白日已经沐浴过了。”
他连这都知道?
皎月果然是什么都告诉他啊。
他放开她,凤眸很可惜、很恼地扫了眼那地上的竹片,回身,一脸阴郁,倏地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床榻走去。
风挽裳本能地攥拳来压抑住自己的害怕。
他这般不悦,只怕会更折腾她了。
不来由地想起那夜在君府东院里听到的声音,身子狠狠颤了一下。
虽说他可能没有近身,但那三个女子确实被他折腾死了没错。
他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覆上来,她在他身下,头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娇小。
他一言不发,只是邪肆地盯着她瞧,盯得她浑身不自在,不敢看他,不敢挣扎。
就在她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他起身下床了。
她坐起来,错愕地看着他去倒来一杯茶,递给她。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怎知她夜里睡前习惯喝一杯茶才睡?
“不漱口,爷怎么亲?”他轻笑。
她脸上的诧异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晕红,淡然地伸手接过那杯茶,喝完,喝太急险些呛住。
她正要下榻把杯子放回去,他已一手抢过,命令,“脱好衣服,上去等着爷!”
风挽裳脸色一赧,看着他去把那边搭建台的烛火熄灭。
也没心思想太多,她赶紧下榻把身上的衣裳除去,在他回来之前躲进被子里。
果然,才刚躺下,盖上被子,他就回来了。
顾玦扫了眼已经躺在床里边的女子,凤眸暗了暗,屈指一弹,烛火乍灭,整个屋子完全陷入黑暗。
听着他宽衣的窸窣声,被子下紧捏床被的手更用力,身子也不由得更紧绷。
不一会儿,被子被掀开一角,他躺了进来,原本还算宽敞的床,他一躺进来她就觉得好挤,倘若方才喝都不是茶,是酒该多好。
倏然,一只手横过她胸口,她身子冷不丁吓了一大跳。
放在身上的那只手显然也僵了一下。
良久,黑暗中,响起他含笑的声音,“爷有让你脱光吗?”
风挽裳听了后,彻底错愕。
他说脱好衣裳,她便以为……
其实,也没脱光,裤子还在,肚兜也还在。
“你倒是懂得替爷省事。”他笑,“可惜爷今夜身子……咳咳……不行。”
然后,横在胸前的手拿开了,她听到他翻身平躺回去的声音。
风挽裳松了很大一口气,松开紧攥床褥的手,才发现掌心里已都是汗。
真的,好想下去把衣裳都穿上……
※
凤鸾宫,太后坐在坐榻上,拨着茶盖,精美的护甲金光闪耀。
“驸马,哀家当初让你哄好风挽裳,让她帮哀家盯着九千岁,可不是让你与他作对。”太后声音不愠不怒,却是凤心不悦。
“是臣考虑不周,还请太后责罚。”萧璟棠单膝下跪,俯首请罪。
幽府原是九千岁暗中拉拢人为太后所用的地方,但是经由缉异卫一闹后,不止没闹出什么结果来,还让过去太后想要拉拢的那些人全都有了戒心,而今的幽府,已作为九千岁的私宅。
拉拢人的地方?
呵,别人信,他可不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