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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歪,陈最沉沉睡去。
段铭的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她真是对自己把陈最拉来看演出这件事后悔万分。再看看左右两边的观众望向陈最的眼神,她都恨不得地上裂开一道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有木有?
陈最可不管那个,他此时正在美美的梦中为所欲为。
五千元的贵宾票就是牛叉,坐在第一排明显睡眠质量好很多。
叮铃铃……
急促刺耳的手机铃声在陈最怀中吵闹不休。陈最激灵一下,醒了。这下好了,不止是前排的贵宾席,就连正在台上跳舞的演员都对他投去鄙视的眼神。芭蕾舞是高雅艺术,入座之前没人告诉你要把手机关掉或调成静音吗?
陈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一句话扔给段铭,“我有急事,先走了。”随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奔出了演出大厅。
现场的一千多名观众齐齐在心中涌出一句话,没素质。
一出演出大厅,陈最就接听了电话,“月亮,什么事?”
听筒里传出月亮兴奋的声音,“领主大人,苏欢出门了,她出门了。”
陈最一怔,随即心头狂喜,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苏欢在家躺了将近一个星期,却偏偏赶在这个时间段出门,肯定是有什么情况。问清楚了苏欢行进的路线,陈最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
苏欢将白色宝马停在路边一家佛具店门前,下了车,直接敲响了佛具店的大门。不多时,门开了,一个光头在灯光下一晃,苏欢双手合十,鞠了一躬,两人一齐进入店内,大门随之关闭。
躲在随身空间里的陈最这个郁闷啊!
苏欢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难道是来做法事的?她这么长时间不见情夫不想吗?
佛具店内的空间很大,三面墙壁满满的摆放着各类佛像,香烛,佛珠,穿过走廊,进到佛具店的后面,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是卧室,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陈最只看了一眼,就闪身进到对面的房间。
这是一间佛堂,北面的墙上摆着一个红木佛龛,两侧是电子蜡烛放射着红光,香炉中几根线香青烟袅袅,屋子里充满了线香燃烧发出的香气。
地上有两个蒲团,之前开门的那个和尚盘膝坐在其上,大红袈裟,头顶上戒疤分明,手中一串念珠正在缓缓转动,眉眼低垂,法相庄严。陈最特意多看了他几眼,这个和尚三十左右岁年纪,竟然生的颇为英俊,在香气缭绕下,竟然有种让人只能仰视的神秘感。
而苏欢正跪在另一张蒲团上,那双原本充满野性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写满了惊慌和恐惧,虽然室内温度并不高,但她光滑的额头上已经泌出几滴汗水。
当……
和尚随手拿起一根木棒,敲在佛龛旁的铜磬上,顿时,满室悠悠,不绝于耳。
苏欢身子一震,立即双手合十,面对佛像,深深的低下了头。
第188章法事
因为没听到他们两人之前的对话,陈最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不过看这情形,好像是苏欢在拜佛。
不过拜佛应该去寺院啊?跑到这家佛具店算是怎么回事?
看这一屋子的庄严肃穆,陈最把最一开始那点龌蹉心思丢掉,他甚至现在就想转身离开。既然不是苏欢也会情郎,他留在这里没什么用。
可是下一秒钟,和尚的一句话留住了他。
“你离我近一点。”和尚的声音很低沉,仿佛充满了一种魔力。
苏欢就保持这种跪姿,向前爬了几步。陈最恰好能看到她爬行的背影,那绷紧的臀部,修长的腿,就像一只美丽的雌兽。
和尚一只手覆盖在苏欢的长发上,口中念念有词,当当当的木鱼声响起。
陈最大感羞愧,看看人家,虽然年纪不大,但到底是出家人定力真强,不像自己,一看到苏欢爬行的样子就有点燥热。
和尚简单的念了几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佛经后,抬起了手,苏欢也同时抬起了头。就像一场庄严的仪式终于结束了。
苏欢迫不及待问道:“大师,佛祖肯原谅我吗?他会宽恕我的罪孽吗?”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宽心,贫僧已经做了法事,佛祖会宽恕你的。”
苏欢喜极而泣,跪地磕头不止。
陈祖看的索然无味,尼玛原来是在为苏欢打掉的那个胎儿做法事,害得老子那么贵的芭蕾舞票都白瞎了。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下面还需贫僧损耗自身法力涤清女施主体内的余毒方可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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