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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晞朝里都有奸细,那么该如何是好?
“陛下可有奸细的详情?”箫昇有些心焦,毕竟还是大晞的一员,没道理可以保持镇定。
新帝蹙眉,眼含戾气:“就是不清楚,才觉得事情变得愈发的麻烦。一无所知,也就意味着谁都有可能是奸细。”
箫昇一惊,暗忖这奸细竟如此厉害?
“陛下从哪里知道这消息的?消息准确么?”
话音才落,箫昇便注意到新帝眼神变得凌厉,他听见新帝异常冷峻的道:“不要怀疑朕的消息,因为那是拿众暗卫的命换来的!”
音色冷硬,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刮着骨头一样,带着刺骨的寒意。
箫昇心惊,嗓音里带着一份畏惧和几分戒备:“是臣多虑了。”
新帝闭了眼,心里懊恼着自己刚才的举止,竟是把松了戒备的箫昇推的更远,他颇有些丧气的解释道:“无事,只是……事情有些烦躁……所以……”
所以什么,却说不下去了,他想两者之间的隔阂一生,再怎么刻意保持以往的形象又有什么作用?
何不如顺其自然吧。
于是话锋一转,性情也真实了几分:“朕只是叫你留意,一旦发现身份疑虑的人,就禀告给朕!”
箫昇微低了头,嗯了声,便不作话。
这一不做声,就都不做声,顿时又恢复了沉默。
半晌,忽的从御花园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的的朝着声音的尽头看去。
箫昇一看那身穿宫服的花白宦官,就知道是之前的那个公公。
只是老公公面色慌张甚至还带着恐惧,额间沁出汗水也顾不得擦拭,脚步匆匆的奔到亭里,冲着新帝便是一顿猛磕,直磕的额头满是血污方才罢休。
公公顶着满头血渍,眼神惊慌的道:“陛下……露贵人……有了……”
箫昇一听,愣了半晌,才听懂了。
这有了,不是喜事麽,怎么这老公公的情形却显得不正常?
再看坐在石椅上的新帝,他才明白了那老公公的惊恐是从何而来,因为新帝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嗜血烈性,嘴角也因着此事而勾勒出一种诡异的角度,让人莫名的打了冷颤。
这与在朝堂上杀宦官不一样,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诡异和气到深处的兴奋。
果然,新帝起身,什么也没管就离开了御花园。
箫昇愣愣的看着人走了,满身的寒意才消弭。
转身,却睹见了尚未一同离去的老宦官,他瞧着那人脸上横流的血,疑惑的问:“后妃有喜,你磕什么头?”
那宦官冲着箫昇咧开嘴笑了,脸皮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线扯动着,不像是笑,却只是一个奇怪的动作。透过张开的嘴,可以看见满口的白牙闪着诡异的光,耀的人头脑发晕。
箫昇心里一颤,便听见老宦官别有深意的道:“奴才磕的见血了,命才会留着。”
箫昇心底的颤意更胜,看着满园的花都觉得异样的寒意,他瑟缩了下,便逃似得跨步离开。
这宫里都是些什么人?又或者不是人了。
☆、险招
穆楠安排好东厢的事宜,便来练功房里找奉正。
听管家隐隐说,将军在朝上受了刺激。
她稳着性子,推开门,就瞧见单梓琰定定的站在练功房的中间,初升的朝阳透过纸窗折散些许光亮,射在单梓琰脸上的过愈发的暗沉,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晦暗的气息,让人无端的不愿靠近。
莫不是在朝堂上被皇上批了一顿?穆楠动作放缓的取了昨日用的银枪,走上前去,道:“将军,我准备好了!”
对面的单梓琰似是正纠结什么,神情复杂,叫人看不清,他看了穆楠半晌,才道:“我可能得让你先过去了。”
穆楠一愣,问:“为什么?”
将军道:“北蛮屯兵,意图直取郾城。”他叹了叹,无奈的解释,“事态紧急,圣上尚未作出裁决,维保求稳固,本将先派你去守守,总不是错的。”
这是抓壮丁的意思?穆楠皱眉,边境危机,将军本人却去不了,又是怎么回事?
“将军之意,穆月知道了,只是训导尚未结束,我恐怕难以担当重任!”
单梓琰没说话,只是备有深意的看了看,才摇头道:“本将心里有数,所以此次不单单是教授武艺,军事策略皆有。但是在这些事情先,得说清楚你的身份,无懈可击方才可以。”
穆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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