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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萨达姆政权发挥了重要作用,军事专家称这场战争是由特种部队执导的‘影子战争’,特种作战已经从后台走到了前台。”谈话中,其他班的队员也在负重疾跑。
覃劲看着他们说:“看来决策者们也意识到这一点,要不怎么要集训呢。瞧那德性,像老娘们儿一样,还是怀了孕的。”远处传来甘露的声音:“别干坐着了,咱们三个排来拉拉歌。”不时,大家兴致勃勃地拉起歌来。最后一批负重急行军也到了,一名队员栽倒,赵医生和卫生员冲了过去。栽倒的是凌奇。“猎人”18号。赵医生稍作检查后让卫生员给他注射药品。成雄走过来问:“怎么样?”“有点儿脱水,没什么。”丘兵兵对覃劲:“这小子不会是吃了馊馒头,拉肚子蹿稀吧。”“中午没见他少吃!还有补品呢。”他比划着偷吃零食。赵医生帮他脱下鞋,发现一脚的血泡。成雄叹道:“都成‘泡兵’了。快,帮着处理一下。”“我不下去!他们。”赵医生帮助穿刺并打上消炎药。凌奇忍痛坚持。成雄心疼地说:“没有经验,越野负重怎么能穿双湿鞋呢?”熊凯说:“他刚才踩到水坑里了。”覃劲对丘兵兵说:“他为了怕绕路,淌着水过来的。想取巧。”“该,那才多绕不到50米,这下可惨了。”正在医治的双脚,血泡变成脓水。针头在挑,打药。
同样是一双脚,在“猎人”脚上引流、敷药止血的同时,一双涂有红色指甲油的秀脚从泡着玫瑰花瓣的药水中提起,被纤手温柔地按摩着。优扬的音乐声中,楚歌与方爱国在沐足。方爱国盯着楚歌的脚看,看得楚歌一脸诧异:“有什么可看的?”“楚姐,你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你是说脚?”“不,全部,越来越赏心悦目了。”“打住,可别找踹!”“真的,至今我还没发现有哪个女人超过你,包括那些明星。”“行了,说点儿正经的。要不,我可打盹了儿。”“好。楚姐你别过河拆桥哇,这就不可爱了。 极限挑战营至今有多少人报名?”“报名人数不少,可真正有条件参与的也就一半。”“这人员宜精不宜多,该淘汰就淘汰。”楚歌与方爱国耳语。方爱国乐了:”钱是你们考虑的事儿。我可提醒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资金方面你别担心,你只负责总体策划和具体比赛。策划是暗的,比赛是明的。训练实施,对了,集训队的训练大纲能不能弄一份儿?”“不知道挂密不?如果有密级咱们就别招它了,泄密弄不好是要蹲班房的。”“你这话怎么越来越像我方叔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信息这么发达,网上什么没有?听说这次集训的主题就是积极探索借鉴外军特种部队作战训练的经验呢。借鉴外军,还用对外保密?”“倒也是。咱们军队的训练以往可也太小儿科了。行,我看看吧。不过,你还是早些拿出方案来,争取早些开机,开训。哎,轻点儿,我的脚不受力。”
还是一双脚,丘兵兵的脚,慢慢浸在盆儿中。十班帐篷内,覃劲慢慢为丘兵兵洗着,边洗边像哄孩子似地说:“这是老辈儿的秘方,我顺便抓了一些回来,能消肿、祛痛,防止发炎。”丘兵兵眼里的东西在闪光,他竭力控制着不让它落下来。他有令自己显赫的父辈,那是严厉的化身,给自己力量、勇气,但没有给自己这种温暖。他尽量让自己轻松,问:“老兵,99号,我想问你个问题。”“急转弯可不灵,理论上我可比不过你们这本科生。”“不是理论上的,是实际生活中的,你去沐过足吗?也就是说去洗过脚吗?”“没有,看看这满街洗脚的我就纳闷儿,人的脚怎么越来越金贵了。自己洗洗不就完了,还一个钟点要几十块钱。”“我去洗过几次。有水果茶水,还有小姐给按摩。图的就是个排场,就是个舒服。但我敢说,那些洗的都不如你洗得舒服。”覃劲下意识地洗了洗手,慢慢地将他的脚抬起,细心地用针穿刺引流。“瞎掰,还舒服呢。不骂我就不错了,是疼了点儿,但要忍住。不这样处理的话,你明天就参加不了训练了。”丘兵兵的泪终于滴到了覃劲的手上。覃劲察觉到了,心里话:还是个孩子,但是个好孩子。他有意缓和气氛:“洗脚的多了也好,等咱干不动了,自谋职业,也去给人家洗洗脚,咱那中药还真管事儿,真能治病。”“我跟着你,咱就叫‘千里征程始于足下’沐足店。”“那你可瞎了,你喜欢特种作战,好好研究研究。成个家。啊,洗脚这样的话,有的是人干。”他用毛巾包好脚,“行了,不出两小时,准康复。”“好受多了,真有你的。以后你专治脚泡、脚伤,愿你名扬天下、发大财。”“说不定陪得连裤子都没了。你想想,除了咱们,谁还跑那么远的路,脚能磨起泡?”“那倒是。”
处理了点儿事儿,看了会儿书,时间一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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