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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进行了详尽的调查。但顾尔清在成家的境况,调查往往做不到那么细致,也不完全可信,但他唯一确信的是,他们对她不好。
就比如李美怡伙同顾尔清外公的律师,篡改遗嘱,私吞了遗产这件事,他虽然震惊,但也决定用在合适的时机。更何况商界也是一个瞬息万变的世界,聂家和成家的合作必定也不可能实现永恒,永远都要处在高度戒备的状态。而今天,为了这么冷情的一个顾尔清,他就轻易地使用了一个秘密武器,而少了一个武器,对备战的人来说意味着多了一份威胁。聂伯庭不愿去想这么做值不值得,他只想让她现在好过一点。
……
在成家吃了晚饭,两人就动身回华庄园。
顾尔清在车内习惯性地沉默不语,只是这次略有不同。她的脸色稍显苍白,眼角微垂,无心观看窗外霓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无力地靠着车座椅背。她的脸在暗夜中忽明忽暗,沉静的神色流露出淡淡的感伤。
聂伯庭想说点什么,却又担心突兀的打断会引起她的反感,只好握紧方向盘,不由得加快了车速。
没过多久,手机的震动声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扩散开来。聂伯庭撇头看了一眼顾尔清,她缩在车窗一角,双眼紧闭,似乎是睡着了。感到一阵烦躁,迅速戴起耳机,尽量放低声音,“是我,怎么了?”
对方在电话那头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伯庭,你在哪里?”
聂伯庭不答反问:“怎么了?”
那头的声音很虚弱,“你能过来一趟吗?我好像发烧了。”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严重吗?”
对方“嗯”了一声,再次确认道:“你会过来吧?”
“等我处理完事情就过来。”
“我等你。”
聂伯庭结束了通话,顾尔清也睁开了眼,她微微调整了坐姿,又坐得笔直,眼睛直视前方,声音有些干涩沙哑,“如果你有急事,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
聂伯庭听完,讥笑一声,“在你眼里,我是这么没风度的人吗?”
顾尔清不明所以,侧首看着他,“嗯?”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让女人在中途下车可不是什么有修养的事,更何况天已经黑了。”他看了她一眼,还没等她开口,又继续说道:“我会先把你送回华庄园。”
顾尔清见他坚持,移开视线,不再与他多说。
不一会儿,便到了华庄园,顾尔清跟聂伯庭淡淡说了声“谢谢”就伸手打开车门,那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仿佛一秒钟都不愿意与他多待。
聂伯庭本来就被她不温不火的态度惹得有些窝火,但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觉得于心不忍,在她开门下车的前一刻,叫住了她,“顾尔清,你…没事?”
顾尔清晃神了片刻,然后摇摇头,又说:“没事的话,我先下车了。”
他只好点点头,默默看她开门下车。直到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他才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
艾榆打开门,就看见聂伯庭英挺的身影,心头涌上一股暖意,嘴角上翘。又连忙让开位置,让他进来。
聂伯庭见她关好门转身,直接把手覆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黑眸微眯,这才说了第一句话:“我带你去医院。”
艾榆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又为他的担忧感到欣喜,脸颊被身体的高温蒸得发红,她满足地笑了笑,把额头上的大手拉下握在手心,他的手掌干燥温暖,让人心安,“我已经吃过退烧药了。”
聂伯庭仍能感到她的身体还在发烫,就连手心也是湿热的。他忽然想起了顾尔清,那个女人的手似乎也如同她本人一样凉薄,总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情味。
“你最近真的有那么忙吗?一个月了,都没来过我这里。”
聂伯庭被她轻柔的声音拉回现实,意识到刚才自己走了神,扯了扯领口答道:“唔,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是吗?”艾榆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
他点点头,然后移开目光,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边走边说:“换一下衣服,我们去医院。”又突然想到什么,改变了主意,“还是不去医院了,我让萧肃过来。”
艾榆快步跟了上去,见他已经在客厅坐定,修长的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后仰,闭目养神。
她站在他面前,犹豫了半天才怯生生地开口:“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慢吞吞地睁开眼,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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