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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点点头:“我知道,我会看情形的。”
说着,他站了起来。
秋萍跟着站起,道:“我爹这两天怎么样?”
花三郎道:“你爹很好。这些日子我们常碰面,我还麻烦他不少事。”
“呃?什么事?”
花三郎把托韩奎打听,但却没有头绪的事,告诉了秋萍,但是他没有告诉秋萍,有关那位大公主的任何事。
听完了花三郎的叙述,秋萍道:“那能算什么麻烦,应该的。我们父女都在为您效命,并且随时等候着您的差遣,只要您愿意,我们父女能跟您一辈子。”
小姑娘话里有话,花三郎当然不会听不出来。他心里暗暗揪了一揪,道:“华家跟你爹多少年不平凡的交情,我跟你爹也一直跟亲兄弟一样,你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
花三郎也话里有话,提醒了小姑娘。
“我知道您跟我爹是兄弟相称,可是——”
花三郎没让她再说下去,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项霸王还等着我呢!”
他没容秋萍说什么,转身往外行去。
秋萍站在那儿没动,也没张罗送他,望着花三郎那颀长的背影,娇靥上的神色渐趋黯然,看在任何人的眼里,都会让人心酸。
第十九章 重任
一路上,花三郎在想,刘瑾自领内行厂,连东西两厂都在统辖、监视之下,又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对普天之下,包括在那庙堂之上的王公卿相,文武百官,操生杀予夺之大权,论显赫之权势,可以说是前所未有,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若说他是想谋朝篡位,图谋不轨,掌握京畿之宁乱,天下之治安,以三厂之势力,又近在天子脚下,可以说是很够了,大可不必再训练一批,再制造一批权势犹凌驾于内行厂之上的密探。
唯一的理由,应该是他对自领的内行厂都不放心,还要再训练一批爪牙来监视内行厂。
这恐怕是有野心而怀异志的人的一个通病。
他有谋人之心,以己度人,也深恐被人所谋。
真是何苦来哉,人生在世,不过数十寒暑,倘能因淡泊而心安,岂不乐享数十年美好光阴?
想出了刘瑾唯一可能的用意,花三郎同时也想出了一着妙计、一个好主意——
回到了项霸王府,迎面而来的还是鲁俊,鲁俊苦着一张脸,跟吃了黄连似的:“我的爷,您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让人骂惨了!”
“怎么了?”
“怎么了?我们爷怪我,为什么不先让您歇会儿再上内行厂去,这是没什么要紧事,万一有什么要紧事,不就得等上半天么?”
花三郎失笑道:“项爷也真是,就在内行厂,万一有什么要紧事,不会差个人找我去?”
鲁俊道:“您能这么说,我哪敢当着爷这么说,那不是顶嘴吗?”
花三郎笑着拍拍鲁俊道:“我去说去,放心,准保你没事儿!”
鲁俊道:“先谢谢您了,那您就快点儿吧!爷正在发火儿呢!”
花三郎没有再说什么,一笑往里走去。
在大厅外头,老远就能看见项刚那高大身躯的影子,映在雕花的窗户上在到处晃。
进大厅再看,厅里只有项刚一个人,急躁踱步,满脸的怒色。
几名护卫都机灵,除非是被召唤躲不掉了,要不然这时候谁愿意往前凑,待在跟前找倒霉!
项刚一见花三郎,瞪着眼就往前迎:“兄弟——”
花三郎抬手一拦:“项爷,别怪鲁俊,人家只是告诉我该告诉我的,要怪怪我,是我没进来见您。”
项刚一怔:“怎么!他告诉你了?”
“他那张脸能苦出人的胆汁,是我问他的。”
项刚冷哼一声道:“他倒是恶人先告状啊!”
“项爷!您不是这脾气,今儿个是怎么了!有事儿?”
“没事儿。”
“这事儿干吗怪人家?”
“心里烦,看见谁都想发顿火儿。”
花三郎笑了笑,旋即敛去笑容,道:“我知道,案子没头绪,难免烦躁!”
“兄弟,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栽跟头事小,叫咱们怎么向九千岁交代呀!”
花三郎已是胸有成竹,说道:“您别急!项爷,我得来个消息,不知道对这件案子有没有助益?”
项刚目光一凝:“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