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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喜极,再加上也知羞怒,出手不免重了些。
那壮汉惨了,大叫一声,跄踉暴退,脸煞白,汗如雨,身躯暴颤,双臂下垂,状极痛苦。
显然,他那双手,从现在起是报废了。
棚口人影一闪,老头儿进来了。
韩奎只觉身边一阵微风,再看,花三郎已站在玲珑与老头儿之间。
只听花三郎道:“玲珑,给叔叔续杯茶去。”
玲珑如今把这位叔叔当成了神,自是心甘情愿应声而退。
那老头儿,却是目射精光,满脸惊怒之色也发了话:“她就是韩奎的女儿,那个叫玲珑的丫头?”
那粗壮汉于上前一步,躬身答应:“是的,柳爷,这丫头片子就是韩奎的闺女。”
老头儿柳爷冷笑一声道:“怪不得姓韩的胆上长了毛,原来他有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好靠山啊。”
抬着手叫玲珑道:“丫头,你过来,让老夫试试你的真才实学,掂掂你的斤两。”
玲珑初生之犊不畏虎,入耳两字丫头早就火冒三丈,恨不得过去给老家伙两耳括于,如今老家伙指名叫阵,她岂肯示弱,秀眉双挑,冷笑说道:“别欺负你姑奶奶年幼,你姑奶奶未必把你放在眼里,”
说着,姑娘她脚下就要动。
花三郎一把抓住了姑娘的胳膊。
那里那位柳爷脸上变色,眉宇泛杀机,跨步过来,就要出手,花三郎另只手一摇,含笑道:“慢来,慢来,柳大管事,你错了。”
那位柳爷一怔:“老夫怎么错了。”
花三郎回手一指玲珑,笑道:“我这位刁蛮侄女儿可不是你嘴里的那种深藏不露的高手,她刚用的那两下子,是我刚教她的,她是现买现卖,程咬金似的,也只这么三斧头,用完了这三招就没了,不能怪她,只能怪在你柳管事的手下倒霉。”
老家伙脸上阴晴不定,拿眼直打量花三郎:“呃!她用的那两下子,是你刚教的?”
粗壮汉子吃过花三郎的亏,此刻急步上前,附在老家伙耳旁低语几句。
老家伙脸色一连变了好几变,两眼精芒闪射,直逼花三郎。
花三郎笑道:“我忘了有证人在场,怎么样,柳大管事,信了吧!”
那位柳爷冰冷道;“不错,老夫信了。”
“那就好办了,柳大管事既在肖府任要职,不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也必是有什么看家本领,惊人绝学,既是这样,向个刚磕了头拜了师的小姑娘指名叫阵,已经是有损身份了,要是再胜她一招半式,就算是活生生劈了她,那能称武么,你柳大管事老脸上又能增多大光采!”
那位柳爷怒笑道:“三寸巧舌会说话,那老夫就冲你伸手,试试你除了这根巧舌以外,还有什么差强人意的玩艺儿。”
花三郎笑道:“我正是这个意思,柳大管事,这档子事你可别等闲视之啊,你要是真能胜了我,那你就是高山上点头,(明)名头儿大啦,准包你天下去得,到那时候你绝不会再委屈在这肖府管事职位上了。”
老家伙厉笑道:“小子,咱们别学天桥的把式,咱们练练吧。”
他可比天桥练把式的爽快多了,说练就练,矮身挫腰,当胸就是一掌。
他出手还真称得上快,加以距离又近,他有十成把握出手奏功,一掌必中。
可是,事实偏不是这么回事。他快,花三郎更快,快得就象一阵风,右手拉着玲珑,随着掌力飘了开去。
老家伙为之一怔。
花三郎没事人儿似的笑望玲珑:“光能打人,不能躲,功夫不算到家,想不想跟叔叔学学躲闪的步法?”
玲珑喜道:“想,当然想。”
花三郎道:“那就放轻松跟着我,越轻松越好,全当逗小孩儿似的。”
玲珑眨眼娇笑:“哟!哪有长胡子的小孩儿呀。”
老家伙可真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把这俩抓过来,合手一揉,揉成粉末,只听他怪叫一声扑了过来。
老家伙动了杀机,施了全力,上手是绝学,连绵不断,功势排山倒海,石破天惊。
然而花三郎真象风,风岂可捉摸,要抓不住,他拉着姑娘玲珑回旋、飘忽、上升、扑地,就在老家伙的身边儿转,伸手可及,奈何老家伙既抓不住风头,也抓不住风尾,连一片衣角也没捞着。
突然,风呼啸了:“别让茶凉了,糟蹋了香片跟玉泉水!”
风就地猛旋,真够大,势威而猛,刮得人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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