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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即使说了具体的过往,因着害羞有些地方说的也是有些语焉不详的,亏得左德昌是个精的,算是弄明白了这里头的纠葛,想着原来还有这些事,左德昌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有些堵有些涩,这是他三十几年从未有过的心情,或许是太过生气吧?左德昌压下了自己心头的那点子不舒服,给自己寻了个合适的借口,出了口气,他倒是对眼前的女子佩服不已。
左德昌觉得白家大姑娘是个拿得起放的下的,若为男子可是不得了,日后出息定不在话下,比之她的哥哥白方木不知高了几个等,对着这样有主见的姑娘,左德昌知道有些话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不问,替人出主意就得问出实情,不然可是弄不好,遂想了想道:“既然打算这么干,就得做的真实些,不然就是白做了,你对这鲁妈妈可有了解?”
绮罗听了这话,立马会过意来,是呀!自己刚才还是想的简单了点,若是鲁妈妈家庭幸福美满的话,自己设计她就有些不妥了,那就只能是将这男子弄走了事,虽说不能痛快地反击,且还有后续的麻烦,可到底是不露痕迹,也没将人逼到绝境,反噬定会小很多。
这么一想,绮罗倒是有些迟疑了,对左大哥这种风浪中走过来的人,她知道不管自己对鲁妈妈多过分,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狠毒,反而若是自己就这么放过鲁妈妈,说不得他们反而会觉得她太过心软没用了些。
第80章 绮罗露才
不管是不是狠狠地反击鲁妈妈等,绮罗下意识地就不想被左大哥给看扁了,便小心地斟酌道:“鲁妈妈是个尖酸刻毒的人,她算是二房的,我虽算在老太太哪里,可一直在珏二爷,哦,就是大房的二爷院里做事,对她是真不熟……”说到这,绮罗倒是有些汗颜了,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些年来也忒过没用了点,连个出了名的老妈妈的家世都没搞清楚,一时有些怔忪。{ }
左德昌见绮罗并没具体地说说鲁妈妈的私事,这样看来,他估计,要不就是绮罗不知道,要不就是知道不好说,无非就是这两种可能,再瞧着她神色间有些尴尬,倒像是觉得自己没用的样子,心里了然,怕是这姑娘不知道实情多些,倒是有些意外了。
左德昌意外不意外的,绮罗无心多问,微一愣神后,便接着道:“左大哥,你看我想着,这构陷鲁妈妈一事确实有些欠妥当,毕竟我不能一走了之,事情做的太过了,怕是日后更难为,您看?”
左德昌听了这话,知道白姑娘怕是要退一步了,这么处置听起来不是太爽快,可人家考虑的也是对的,构陷成功的话,她就是第一个要被怀疑的对象了,日后的日子肯定要难过,还不如直接将这男子提走,剩下的再想法子,不过这法子还真是不好想呢?一时左德昌也有些沉默,只轻‘嗯’了声,算是点头了。
绮罗见左德昌没有反对,不觉舒了口气,她可是知道江湖人最讲究个快意恩仇的,瞧着人家这态度,不管是不上心,还是不好深管,与她只要对方能配合便好,于是便建议道:“我想着,不如就劳烦左大哥将这个人提到别处去审问一番,究竟是个什么事,我想着总得心里有数,然后再说如何处置他……”
左德昌听完,觉得也可以,虽说他们该听的早就听到了,可具体的还是要再问问的好,任何事不怕不问,就怕自以为是,遂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绮罗见他点头,脸上没有厌烦,这才吸了口气,接着道:“至于鲁妈妈,也麻烦左大哥将她带去别处问一问,不过,用什么理由问,我也说不好,只想着若是让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躺在这个地方是因为妨碍了别人家的事,犯了忌讳,并不疑心其他才好,想来就鲁妈妈的性子,因着心里有鬼,日后见了我量她也不敢提这里的事,对了,最好别让这两人凑头,没得让他们篡了供。”
说到这,绮罗一时到是有些羞赧,自己这算是班门弄斧了,人家偌大一个镖局都开的起来,还不知道如何刑讯,遂虚咳了两声,借着润嗓子的功夫,这才又有些脸红地继续道:“至于那个小丫头,我想着在她跟前我仍旧装晕着,然后让她觉得或许是鲁妈妈她们事情没安排好,虽疑惑也不会怀疑到我这个正晕着的人身上,说不得她最后还为了瞒着我,为这个事想个好的借口,这么一来,我是半点不用费力了。”
听到这里,别说方柱子傻眼了,就左德昌也是惊叹不已,这还只是个女子,心思细不说,这思维还如此缜密,若是她为男儿,早早地出外闯荡,哪里还愁不能出人头地的,即使不能成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怕是白家也早不是今日之模样了。
这女子不简单,会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