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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使朝臣们看了无不动容,而那些稍微上了年纪的大臣,更是潸然泪下。 不过往后,这门下省主官的位置就成了群臣焦点,这三省之的位置,可是丝毫不逊色宰辅大人啊。 不过考虑到老爷子才亡故不久,还是没人敢提出来讨论这门下省主官的归属的问题。 不过明眼人都明白,这次宰辅大人怕是要扶植一位支持新政的官员登上这三省之。 至于孙老爷子死前和宰辅大人的那番谈话,便更是无人知晓。 至于后来孙老爷子府上的门房返乡种地去这事,更是无人关心了,天知道这个中年汉子走之前是拒绝了宰辅大人的。 不同于文臣这边的一阵慌乱,军方本来在朝堂之上就只有兵部。 对于谁上谁下,他们毫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有场仗打,好积攒军功,填补上天军侯留下来的空缺。 想到这里,华章侯摇摇头,他对此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还有皇帝陛下交给他的另外一件事。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此时马车正好停下了,华章侯了然,倒是到了午饭光景。 这些天没有出过马车的他轻轻掀开马车上的帘子,跳下马车。 负责生火的兵士已经把火生好,接下来的淘米的种种工序有条不紊的进行。 华章侯观察到,除了叶如晦在帮这些兵士生火淘米之外,其余人等,几乎都在马车内等着开饭。 而那位翰林院的抄书郎吴君生正靠着马车辕上喝酒,华章侯眉头微皱。 他缓缓开口道:“行军途中,不可饮酒。” 吴君生醉眼朦胧,轻笑道:“侯爷说笑了,这次我们去南唐参加辩论,如何说的上叫行军?” 华章侯看着这个连皇帝陛下都赞赏过的男子,淡然开口,“本侯说的,这就是军令。” 吴君生微微一愣,讽刺道:“怪不得都说我朝军伍治军之严,原来便是这样治军的。” 就在吴君生说出这句话,在不远处的张虎便缓缓向这边走过来。 华章侯面无表情,冷冷开口,“本侯若没记错,国葬期间,任何官员不得饮酒。” 吴君生摇头,“侯爷说……国葬,国葬,是哪位大人?” 听到这里,吴君生酒意全无,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看着华章侯,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而在一旁帮忙的叶如晦,也停下来了手里的活,想知道是大楚哪位于国有功的大人西去了。 华章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开口说道:“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叶如晦本就不是官场之人,自然也不知道这官场大事,他摇摇头,继续帮这些兵士蒸饭。 吴君生摇头,倚靠在马车旁,他知道华章侯必然会收到陵安的消息,却不曾想,是如此噩耗。 在陵安有资格在死后被以国之礼厚葬的就那么几个,而恰好,孙老爷子早在去年寒冬就已经是卧病在床,此时西去,也不是多突兀。 他怅然一笑,将手中的酒壶狠狠的扔出去,忽然转身爬进马车里。随即传来的便是他压抑不住的哭声。 他是认同宰辅的新政不假,也是被孙老爷子这一系有所打压也不假。 可他当年才读书识字之时,他的偶像,便是这个一生脾气温和,喜欢提携后辈的老爷子。 当年老爷子无意间听同僚提起吴君生朝试一事,不仅是斥责了当时的改卷官,更是亲自到翰林院亲自给他道歉。 老爷子这一生坦荡,从不曾打压过任何政敌,也不曾做过任何贪赃枉法的事。 不知道是多少人为官的楷模,吴君生现在还记得当时老爷子在翰林院藏书阁内对他说的一番话。 他捂着脸,哽咽道:“君生定不负老大人。” (本章完)
第65章 所谓云淡风轻
(知道更的慢了,我努力多写些,下个周开始争取一天两更。记得收藏,票票哈) 车队这一路走的很顺畅,淮州在大楚内也算富庶,这一路行来,也没遇见什么情况。 不过叶如晦注意到,途中碰见的百姓见到这只车队也没什么特别注意的。 就那前日来讲,车队碰上了一架驴车,不过碰见是碰见,这架驴车现屁股后面跟了只官方的车队也丝毫没有要让行的觉悟,架车的老头也没有要让驴车加快度的打算,仍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而张虎对于这种情况仿佛也是司空见惯,也不着急,反正就跟着这架驴车屁股后面慢悠悠的走了一段。 等到这架驴车好不容易下了官道之后,张虎才让车队微微提,赶上了往日正常的度。 叶如晦从车厢内伸出头来,开口说道:“马大哥,怎么百姓就不怕咱们呢?” 骑马跟在马车旁的兵士看了眼叶如晦,爽朗开口说道:“小叶,你看你这话说的,咱又不是强盗,怕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