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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貌,却仍认出了他是谁。
“几点了?”她呢喃着问那人。
“下午三点。”那人走到床边坐下了,说话的声音很轻 ; 像是害怕惊扰到什么一样:“你还可以再睡会儿。”
郁可可把脑袋往那人跟前凑了凑,仍闭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你为什么会三点回家?以前不都是晚饭的时候回来吗?”
男人伸手动作爱怜的抚摸着郁可可柔顺的发,轻声道:“有件事想告诉你……不是什么急事,可以等你睡醒再说。”
“我其实没睡。”郁可可打了个哈欠:“我只是懒得睁开眼睛。”
这话逗笑了谭以琛 ; 他伸出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 ; 轻盈的点了下郁可可的鼻子:“小懒猫。”
郁可可皱了皱鼻子 ; 突然支起身子,躺到了谭以琛的腿上,双手揽过谭以琛的腰,猫一样的依偎在谭以琛身上:“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事?”
谭以琛静默了片刻 ; 剑眉轻蹙 ; 似乎在斟酌用词。
“顾凕的罪名定下来了。”他终于开了口 ; 语气很是沉闷:“死刑,下周一执行枪毙。”
郁可可面不改色,眉毛都没动一下,就好像谭以琛说的这件事跟她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一样。
“还有呢?”她懒洋洋的问。
谭以琛剑眉压的更低 ; 犹豫了两秒 ; 才说:“你若嫌枪毙太便宜他 ; 我可以稍稍给他‘送送行’。”
郁可可笑了 ; 突然觉得谭以琛真是坏的可爱。
她强行支撑起身子 ; 在谭以琛的侧脸上亲了一下,谭以琛慌忙抱住她,以免她身下受力,挤压到伤口。
“别让他走的太痛快。”郁可可在谭以琛耳边耳语道,说话的声音虽轻,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我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所以……临死前,也让他尝尝他那些变态的手段。”
谭以琛能感受到郁可可的愤怒 ; 这让他心里隐约有些不舒服。
他知道郁可可为什么这么恨顾凕 ; 也知道顾凕当年对郁可可的前男友安辰都做了什么。
为情敌报仇,这感觉岂能舒心?
但他还是微笑着回了郁可可一声好,男人的风度 ; 该维持的时候,总归还是要维持的。
“还有 ; 我大哥回来了。”不愿再揪着往事不放,谭以琛转移了话题:“尽早回来的,回来的时候……”
他说不下去了 ; 满脸的欲言又止。
郁可可纳闷不已,问:“回来的时候怎么了?你怎么这表情……不会是带了个新欢回来了吧?”
谭以琛先是很坚定的摇了摇头,随后又不确定的点了点头。
郁可可更纳闷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谭以琛眉头越皱越深,脸上写满了纠结:“我听警卫兵说,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郁可可失了耐性,没好气的打断了谭以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谭慕龙总归不能真带了个男人回来吧?你至于那么纠结吗!”
谭以琛捂住了自己的脸,痛彻心扉道:“比男人还严重!他带来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回来!”
郁可可瞬间愣住了:小女孩儿?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正沉思着,却又听谭以琛捂着心口痛苦不已道:“你说我哥不会受刺激成恋童癖了吧?还跑去日本拐卖小姑娘!这要是让我家老爷子知道了,非拿拐杖抽死他不可……”
日本,那小女孩儿是从日本带回来的?郁可可吞咽了一口唾沫,隐约嗅到了些什么:谭慕龙收到了南宫薰的信,第二天就跑去了日本,在日本呆了一周后,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回来了……
“而且听保姆说 ; 昨天他和那小姑娘睡的同一间房。”谭以琛忧心忡忡:“我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跟我说心理遭受过巨大创伤的人 ; 确实很有可能做出一些极端甚至是泯灭人性的事,来释放自己的愤怒和压力 ; 如果不及时接受治疗的话,这种情况会……”
“我的天呐!”谭以琛话还没讲完,便被郁可可一声惊吼打断了:“原来这才是南宫薰回到魔都的原因!”
许多郁可可以前死活参不透的谜团,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解答 ; 她也终于明白,数月前那个烂醉如泥的晚上,南宫薰那句苦涩至极的“因为……红茶”究竟意味着什么。
“原来如此。”郁可可倾身瘫倒了床沿,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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