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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气他学的还挺像,看样子就差没哭天抢地的和我说他上有老母下有幼儿了。
‘钱琛,你应该知道,那个地方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进的去的了,你又何必为难我?’我闭上眼睛,表情是难掩的痛苦。
‘小姐,小姐,您可千万别激动,小的知道,那地方、、可是,爷说要给小姐一个交代,请小姐一定要过去趟。’看着钱琛求爷爷告奶奶的样子,哎,都要走了,我又何必为难他呢?
‘双儿,你和静儿去做饭吧,按我说的弄,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夜,你陪我去吧。’没等大家回答我就甩开大步朝思香院方向走去。
越是接近那里心里就越是不平静,越是接近那里阵阵的惨叫声就越是渗人,可以听的出来,已经嘶哑的叫喊声出自女人之口,还未到思香院拱门处就已经闻到了浓浓的血腥气,我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钱琛,而他也只是露出个诚惶诚恐的样子,就连偶尔路过的下人们也是脸色惨白、身上发抖、目视鞋尖惶惶而过,不用问了里面一定惨的很了。
用手掩着鼻子阻挡了些许的腥气我步进了对我来说犹如噩梦般的地方,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犹如地狱般的恐怖。院中受刑的有俩个人,还有俩个死人,那俩个丫鬟打扮的人浑身是伤蜷曲在地上的血泊里已经没有了生气,被贵海所抓的那个侍卫如今被四肢“大”字开用箭定在一块大木板上,而木板露出的地方可以看见有很多长短不齐的铁刺竖立其上,想来那侍卫的身体背部一定也被其贯穿了,一个身材魁梧长相有些凶残,光那胳膊就足有我**粗的护卫手提一根和他胳膊差不多型号的木棒用力击撞着木板上的人,那阴柔的侍卫已经没有了叫喊和反抗的力气,低垂的头无力的随着撞击摇晃着,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血,而他的脚下有一个木盆,里面都是他流出和吐出的殷红的鲜血,有一个内侍小心翼翼的将血盆端起送到那已是奄奄一息的人眼前,那挥棒的护卫动手抬起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将血盆里的血倒进其口中,然后继续击打起来。
忍住想吐的**我看向了那悲号不止的一方,蝶儿被双手打开吊挂在一个木架上,高度刚好可以脚掌着地,可问题是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努力的用脚尖着地抬高自己的身体,因为她的俩腿中间有一根木棍此时正深没在她的**内,那木棍上流下的涓涓红潮彰显了上面的人**的受创严重,不光如此,蝶儿身着的里衣已然遮盖不了那伤痕累累的躯体,乌黑的长鞭还在一下一下的招呼在她的身上,她每动一下,身下的木棍就会摩擦一次她受创的**,每放松一次身体的重量,那身下的木刺就会刺入更深,一次次的刺入,一次次的摩擦,已经消磨了她的求救**只剩下一次次的嘶吼惨叫、、
入目的到处都是殷红,而那个霸气冷傲的人却无动于衷的坐在院侧的石桌旁低眉饮茶。心在抖,寒气不由自主的爬升上来,面对这样的场景他竟然无动于衷,更何况那个受尽折磨的女人还曾是他床上的娇客,他那样对待她还这样的泰然处之,到底他是多情还是无情?强压下反胃感觉的我再也支撑不下去,扭头呕吐起来。
‘鸢儿?’注意到了正在呕吐的我,越昊翼起身大步的走了过来,并摆手叫停了正在行刑的人。
‘今天去了哪里?’
待我吐够了,他示意宁平递来了一杯水,我漱完了口,他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将我带到了石桌旁坐下,我没有挣托就那样任由他一路拉着,这样平坦的一段路对于我却如炭火灼足,每踏出一步都让我没有勇气再抬起另一只脚,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他将我低垂的头用手指轻轻抬起让我仰视着对上了他的脸。
‘还不舒服吗?今天去了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见他有点怕,说不清楚怕什么,只知道面对他的脸;面对他的人;面对他的碰触,我身上就会不自觉的发抖。看着此时院中竖立的俩个人和血泊中已无生气的俩个丫鬟,看来惹怒越昊翼的后果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我是幸运的,至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人间的炼狱是什么样子。
‘鸢儿?’见我还是没有回神,他缓缓的晃动了下我的头。
‘啊?’
看见我的双眼不再是没有焦距,他牵动了下嘴角轻笑了下,‘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不着痕际的将头侧过挣脱开他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鸢儿,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府里外头的我都派人找了也不见你。’看我将茶水饮尽他回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又给我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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