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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还有我在溪涧里刚抓到的大鱼,这是在弄春院里绝对吃不到的美味菜色。”
她被他说得食指大动,可是还是坚持着。“我不想吃。”
“那我先带你去看凤凰双刀,看完了你再来吃。”他笑眼看着她的矜持。
“你不怕我偷走凤凰双刀?”
“怕。”
“那为何……”
“就算我不告诉你凤凰双刀在哪,凭你神偷的名号,你还是能轻易的查出来,那我何不大大方方的带你去看,也省得你老是半夜爬墙。”
他说得冠冕堂皇,她却觉得疑云重重。
出了主屋,他带她走过一处回廊,经过一排的正房,来到右边的厢房。
“这……”她伫立在厢房口,不肯进房。
“紫儿,这是我的卧房。”
“我不能进去。”男女授受不亲,于礼不合。
“如果你不进去,那你要怎么偷凤凰双刀?”他戏谑的看着她。
被他这样一激,她压下不该有的心猿意马,随着他走进房内。
是呀!她是偷儿,而且还是在弄春院长大的,这些道德规范,她或许不该执意遵守。
说是卧房,倒不如说是书房比较恰当。看着三面墙上满是字画和书籍,她倒没想到萧左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
她在一排字画前慢慢欣赏,最后目光停在一幅“将进酒”的字帖上。
“那是我八岁那年,我义爹收我为义子时赠予我的礼物。”
她知道,因为落款写着陆台厚三个楷字。
娘手里的那封信函和这幅李白的将进酒,除了落款陆台厚那三个字相似之外,其余的根本是出自两个不同人的手笔。
泛黄的纸质显示年代已久远,在日影长年照射下,照成字体阴亮深浅不一,这幅字不可能是假造的,那娘手里的信函……
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一旋身飞上高墙,迅速拿下卷轴再飘然落地。
“这幅字画借我,我会归还的。”她卷动卷轴。
“紫儿,这幅字画有问题吗?”这就是他带她到这里的目的,他要让她自己发现事实的真相,而不是透过他嘴里说出。
“我不知道,我得找我娘问问。”她收好卷轴后,内力一施,冲出了鹤园,见萧左也快步追来,她停步说:
“你别追来,这是我和我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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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去通知义爹呢?
花飘紫一路奔回弄春院,也不管弄春院在日夜颠倒下,花娘还在睡梦中,就直接闯进了花娘房里。
“娘,娘。”她在床畔轻轻摇晃着娘的身侧。
花娘柳眉一皱,虽然好梦被无端打扰,但还是很快的清醒起身。
女儿从来不曾这样失措过,就算有天大的事,女儿也不会这样没分寸。
“怎么了?看你急的。”
花飘紫将手中的卷轴打开。“娘,你看,你仔细的看!”
卷轴长长拖地,花娘一时睡眼蒙眬,还看不出个什么端倪。
“紫儿,你要娘看什么呀?”
“娘,你瞧那落款,这是他的亲手字迹。”
花娘眼光垂低,才在地上找到那个害她这一生跌得爬不起身的名字。“陆台厚?你拿他的字画做什么?”
“娘,你仔细瞧这首将进酒的字,是不是跟他写给你的绝情信不一样?”
花娘不用拿出信函,就能认出上头的字,因为这十八年来那封信里的字,早就烙印她心中。
“你确定这是他亲笔写的?”花娘这下整个人都惊醒了。
“嗯。”花飘紫点头。“娘,这中间是不是真的有误会?”
花娘敛眉沉思,久久后才缓缓启口:“以前我很恨他,恨他薄情寡意,所以我记仇似的让你姓花,想让这个姓氏永远的提醒我们母女俩。这该算是对他一种最严重的侮辱,其实娘本姓郭。”
娘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关于姓氏的事,只是她从来也不问。小时候是因为不懂,长大后是因为认命。
花娘的利眼蒙上一层阴影。“娘对你很抱歉,在那样仇恨的心态下生下你、把你养大,更让你生活在这样不名誉的地方。”
花飘紫摇着头。“娘,你别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花娘欣慰的笑着。女儿从小就懂事,不哭不闹,只是长久压抑下的性格,不知对女儿是好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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