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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柱浮上海面,轰然炸开。锋芒一闪,长短刃蓦然暴起,带着一簇冰屑『射』出。容辉一阵心惊肉跳,鼓足气力,飞身急退。身外金光大放,符文流转,化作一套铠甲,正是“雨雾弧光”。
刀快人慢,一闪刺到容辉身前。老者咬牙切齿:“去死—”急吸一口气,用力点向容辉。刀刃如得强助,“嗡嗡”轻鸣,泛起一层银光,势要再作激『射』。
“两把西瓜刀,还砍不动爷的头……”容辉皱眉轻哼,双手倏出,蓦然扣住刀锋,第三掌“节节争锋”随后洞出。法力相激,“轰隆隆……”连爆五次,五响如一。他当此威势,更不敢大意。凝神化劲,身外气劲奔腾,恰似一轮骄阳。
“以血肉之躯阻挡法力波动,找死……”老者开怀大笑,似已看见容辉被法力震得血肉横飞。话音未落,忽觉脑仁刺痛,与心神相连的法宝竟已被重创……不及反应,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由喷出一口鲜血。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神,只见远处光华收敛,青年握着两截烙铁,随手扔进了大海。仔细感应,体内法宝精华已『荡』然无存,直气得咬牙切齿:“你敢毁老夫法宝,老夫要让你偿命……”
他话没说完,却听破风声“嗡嗡”作响,循势只见长枪飞旋,紫焰四『射』,正自斜刺里斩来,又惊又恼:“老夫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深吸一口气,双腿扎在空中,一拳挥出。
拳劲如洪,有质无形。法力相激,紫焰宣泄而出,化作一根火柱,直冲其身。长枪受震,又打着转飞旋回去。容辉飞身袭上,在百丈外接住枪杆,皱眉冷笑:“礼尚往来,方合规矩……乾、裂—”深吸一口气,左手结印,右手枪直指老者胸口,凝力洞出。
中平枪王中王,当中一点最难当。枪锋一闪,竟似扎入了空气,『荡』开一泓涟漪。老者拳锋『荡』出,只觉那紫焰之狂暴,委实难当,只好暂取守势。虽然节节败退,反而放下心来:“无源之水,看你能嚣张几时……”正自得意,忽见身前『荡』开一圈涟漪,直吓得汗『毛』倒数。“不好……”不及多想,左手鼓劲去抓。
涟漪中寒芒闪烁,窜出一枚枪尖,毒蛇般直扎他胸口“膻中”。“膻中”乃是人身死『穴』,诸法命门。“空间法则?这一下若被扎实了,不死也得落下半条命……”老者倒抽一口凉气,左手再快三分,一把抓住枪锋。
左手用劲,右手自然空虚。蓝焰高涨,呼啸扑上。老者只觉右半身空空『荡』『荡』,胸闷气短,喉头发甜,又喷出一口鲜血,被撞飞出去。他恍惚间左手一空,方知躲过了这破空一刺。
他一阵踉跄,打着滚飞出百丈才站稳身形。眼见青年正收回长枪,还没追来,仍暗暗庆幸。深吸一口气,压下伤势,化作一道白虹,直朝战舰奔逃。
第八章 力退强敌
风口浪尖,容辉眼见白衣老人逃回战舰,暗暗叹服:“果然是七段‘武师’,连接我三掌‘节节争锋’,仍不落下风……”缓缓抽回长枪,回头见另一边风云激『荡』,自海中扯起一道“水龙卷”,四周雷鸣电舞,霹雳纵横,也知凌霄以一敌二,正斗得激烈。更不迟疑,纵身扑上。
凌霄辗转南洋,偶见台风过境,脑中灵光一闪:“这,才是真正的水。寒热相汇,尚能将拔山撼树。若是阴阳相激,又当如何……”苦思七日七夜,终于以“雪参玉蟾丸”以『药』力为阳,以体内水母剧毒为阴,领悟出**风意境。''
阴阳相激,上动九霄,下撼十地。她借着明悟,连踏五重天,非但不觉生机流逝。以水母剧毒炼化“天地元气”,还不耗本身“功力”。当真是一念生而风云聚汇。
凌霄在南洋降下一头雷蛟,收作了灵兽。眼下足踏蛟背,左手结印,藏身“水龙卷”中。右手并指如刀,对着百丈外两个持剑“武师”,连连续斩。
阴阳相激,风生雷动。两个“武师”均不下五段修为,暴风雨中,临风踏浪,却苦于被雨幕遮住了视线。激水声中,风雷呼喝,只好互为犄角,但求自保。一人眼见云层中白光一闪,立刻挥刀挑起。
锋芒急长,尚未脱手,一道电弧已先弹下。法力相击,震耳欲聋。他双手虎口发热,全身随着发麻,一时间气血凝滞,不由骇然:“这……这绝对不是雷霆之威……”嘶声提醒:“她是个妖女,那闪电中有鬼……”话音未落,波涛澎湃,激起一簇寒芒。冰花暴起,直打两人胸腹。
另一人挥刀招架,代为守护。锋芒『荡』出,冰屑纷飞。连挡几记,不由感慨:“这天,这海,这风,这雷……居然都成了她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