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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黄久成就朝二楼的卫生间走去了。
我上了三楼,见王思佳正在一间写着“夏威夷”三个字的包房门口等我。就急忙走过去。王思佳说:
“老黄都跟你说啥了?”
“没说啥呀?”
“他那人就那样,一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吃醋!就好像我卖给他了似的。”王思佳口气里充满着火气说,“我让他跟他老婆离婚,他说啥都不干,昨晚要不是他老婆告密,能刚一黑天就让警察给堵在被窝里吗?他妈的,他不嫌场�祝�乙膊幌映‘碜了!反正我跟他是豁出去了!”
说着话,王思佳就领着我走进了“夏威夷”。
一进这包房,我立刻傻了。整个包房装修之豪华,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王思佳一看我进了包房神思恍惚,有些犯愣,就笑着说:“你放心诗人,她不会管咱们收包房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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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包房(2)
“哦,为什么?”
“因为我经常在他们这儿消费。”
“这包房费很贵吧?”
“一小时两百八。”
“我的妈呀!”
“心疼啦?心疼咱这就走!趁着没点菜,走还来得及!”王思佳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还整个心疼了?”我故意吹嘘说,“我跟你说王小姐,我写的一首诗,就够你在这种饭店吃上半个月的!”
这回轮到王思佳瞪眼睛了:“什么?你写一首诗,够我在这消费半个月的?”
“不信么?”
“我估计你不会跟我吹牛吧?”王思佳认真地打量着我说。
“点菜吧。”我把菜单递给王思佳,让她点菜。反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
王思佳叫来服务小姐,点了一个龙虾三吃,又点了一个葱爆蟹肉,三文鱼与北极贝拼盘,最后又点了一个清蒸鲽鱼头。她轻描淡写地把菜点完,我的心都快要疼出血了。我按着菜单上的标价,简单算了算,这顿饭没有六七百块根本下不来,可我现在的口袋里只有三四百元,肯定不够付这顿饭钱的。怎么办?那一瞬间,我真的是有点蒙了。
王思佳见我不吱声,就说:“寻思什么呢?”
“啊,没什么。”我冲她笑了一下。
“把你那中华拿出来抽啊!”王思佳毫不客气地冲我说。
我赶忙把口袋里的中华烟拿出来,扔给了她。她从烟盒里弹出一支,叼在了嘴上,喷云吐雾地抽了起来。
看来这小女子宰人宰惯了,我要是现在不想辙的话,待会儿吃完饭一算账,那我可就成了光腚钻车轱辘——彻(车)底丢人了!想到这儿,我就朝王思佳强挤出一丝笑,说:“王小姐,你先坐着,我去一下卫生间。”
王思佳说:“这包房里不就有厕所么?干吗非到外面去?”
“有你在屋,我不好意思。”
王思佳撇嘴笑了一下,说:“假正经,装文明!”
说完,便弹了一下烟灰,然后又叼在嘴上,一口一口地慢慢吸着,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
我见她不吱声了,就起身走了出去。一进卫生间,我就赶忙打开手机,给文新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听见文新在电话里急急地叫道:“哎原野你咋回事儿啊,你怎么不开机呢?你跟谁吃饭呢?”
我知道我不能跟她细解释,就着急忙慌地说:“文新,你甭多问了,赶紧多带点钱过来一下。我让人宰了!”
听我这么一说,文新蒙了:“你让谁宰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紧过来,我现在正在临东街紧靠着菱花河畔的东方第一海鲜火锅城呢。到饭店门口之后,你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
说完,我就把手机挂了。
直到挂上手机,我才知道,我满脑门子都是汗水了。看来,我的道行还是浅啊!这么点小事,就让我承受得如此费劲。古人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看来我这辈子是做不到了。
我回到“夏威夷”,不禁愣住了。包房里没人,王思佳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以为她在内间洗澡呢,就站在内间的门口叫道:“王小姐,王小姐?”
没有人应。我就拉开门,里边果然没人。
于是,我就在餐桌旁坐了下来,自己点燃一支烟,慢慢吸了起来。
这时候,服务小姐就开始上菜了。一盘接一盘的菜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