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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5)
历代的帝王向来把这种药剂赏赐给有罪的嫔妃,在极乐的绚烂中,死亡的阴影缓缓逼近,是昙花一现,流星一闪的美丽,在经历过最美好的瞬间后,等待着她们的,却也是香消玉殒的长逝。
杜子腾小腹中燃烧着熊熊欲火,在得知她原来是完璧之身时,对她的渴望连自己都忍不住震惊了,可是他却赐了她暖云香。
该死的暖云香!
他额角泌出了晶莹的汗珠,一滴滴砸落在她雪白的双峰上,强忍着欲望,猛的把下体的灼热从费妍的身体里抽搐。此刻他目光中情欲未褪,向来如披冰雪的容颜上此刻竟泛出微微的潮红。
“呼……呼……”
男人压抑情欲的喘息让费妍有些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身体,花穴处抽搐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酥麻的渴望,只见杜子腾下体的昂扬沾满了费妍身体里的花蜜,闪烁着动人的水帘红泽,肿胀着越发挺翘的长柱。
一时间,满室内小丫头低声哭泣的声音和他喘着粗气的声音交融成一片。
杜子腾忍得好辛苦,小腹抽搐的感觉让他的昂扬有几欲爆炸的感觉,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的揽过小费妍,希望能借由与她亲密的肌肤相亲,来减轻自己渴望的欲火。
无所不能的云皇在此时却犯了一个十分大的错误,他要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所以他根本不懂该怎么才能平息自己的欲火,风月之事儿,他虽然经历不少,却从来没有了解透彻。
当他贴近费妍时,这才发现越贴近她,他却越忍不住要了她的冲动。
忽然,他猛地起身,伸手捞起雪白的被单披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明明很热,不好盖被子呢……”
在小妮子发起抗议之前,他迅速点了她的睡穴。
明晃晃的宫灯下,云皇披上中衣,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中衣上,整个人俊秀的不可思议,如果后宫其他嫔妃在这,一定会大吃一惊。
原来,此时的云皇看向费妍的面色,竟然是从来展现过的温柔。
浅月银辉,清凉如水。
自从那日暖晴把风陵南说出的句子,写在素笺上,让云皇抓了个正着,这些天来,杜子腾天天令他追踪宫千九的下落,竟然是片刻不得闲。
这晚,他疲倦的在太师椅上坐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清润的眼睛已经闭紧,秋凉夜风吹起他雪白衣袍,清华如月。
小厮贴心的递上一盏清茶。
“公子,这是青城今春新采的嫩尖,您尝尝。”
“府上有什么趣闻吗;说来听听。”
他接过茶盏,青瓷盏,拨开茶叶,轻啜一口,唇边勾出抹笑意,果然是好茶,清香扑鼻,茶水也是极轻,烹出的茶味道上乘。
“趣事儿没有几桩,不过公子若要是听夏侯娘娘的事儿,却是有那么几件。
“哦?”
他从来不是后知后觉的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天来的忙碌,全是因为暖晴那丫鬟不经意间的碎嘴,然后证据确凿,云皇不挑破这层窗纸,他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的跑去试图澄清,还记得他七岁那年,失手打碎了御赐的琉璃盏。
父亲大人十分生气,他试图解释,却百口莫辩,急的眼泪直打转。当时,身量犹是硬朗的祖父大人看见这一幕,定定看着他一会儿,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抚着他的头,清冷冷的说了段话。
他说:“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你长相酷似你母亲,清秀柔媚,当初你父亲给你起名为南,取自谐音,正是望你成为品格高尚的男儿,我孙儿南合当顶天立地,不该有女子的怯弱与柔软,更不该推卸责任。”
做错了事合该有敢于承担的勇气,也应该有不畏责罚的魄力,向来沉默寡言的祖父是第一次说那么多话,他却一字不漏,牢牢记在心底。
暖晴抄了词儿的事,未必是他的错,可他却不想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点分量,风陵南从来掂量的分外清楚。
王上只要不会无端迁怒到夏侯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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