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页)
哎,哎,你什么意思啊?我跟你说我不是渣子!”
“关我什么事啊?你是不是渣子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整天在学校门口,也不要再来烦我了!我是老师。”
陈建文呵呵的在她背后笑了,从那一天起,他就决定要追到她!
太阳下山的时候,秘书上官玲敲门进来,道:“陈总,有您的一封信!”
陈建文从回忆的沉思中醒过来,用手搓了一下脸,道:“拿过来我看看!”
信封上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姓名之类的,信上也没有署名,但看邮戳是本市发出的。
信上写道:
陈建文,你是个社会败类、渣子,这个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
作为严小玲的亲人,我永远也不能原谅你对严小玲的伤害,永远都不能!
等着吧,等着我狂烈的报复吧!
陈建文看完信,心情说不清楚是沉重还是累,他只觉得这封信像是揭开了自己刚刚长好的一块伤疤一样,让他有一种异样的钻心的疼!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渐渐的流了下来,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道:“来吧,来吧,我该死,杀了我吧!” 。。
回忆
陈建文在最近几日里都在猜测,到底是谁给了他这封信!
严小玲已经过世了有六年了,也就是在严小玲过世的那一年陈建文的公司是突飞猛进,并在三年前成为市里的纳税大户,在那一年陈建文被市里评为了市里的优秀企业家。陈建文记得清清楚楚,严小玲的老家是农村的,他曾经陪着她回去过。在严小玲的家里陈建文只见到了她家里的父母,并没有看见她的兄弟姐妹。据严小玲讲,她还有一个妹妹,是被送给远门的姑姑家养着的。
这在农村是常有的事情,有些人家没有儿女的会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商量将他们的儿女过继一个来,严小玲的妹妹就是这样的过继给她姑姑家的。
在严小玲过世后三年时间里,陈建文是每一年都会带着礼品什么的到她的老家去看望她的父母,除了弥补自己曾经的过失之外,也想能够安慰一下严小玲父母老年丧女的心情,可是每一次陈建文开着车带着大包小包的去了之后,都会被严小玲的父亲大包小包的扔出去,且是一句话都不对他讲!
这让陈建文很是无奈,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在每一年严小玲的祭日的时候到她的坟上去转一圈,轻轻的###一下那斑驳的石碑,然后再给那坟茔拔拔草,缅怀思念的在那儿坐一下,仿佛这么做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严小玲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那一种感觉让陈建文是从没有过的依恋,他感觉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给予他的平静安详和温暖。
陈建文将那封简短的信一直摆在自己的老板桌上,久久的注视着。他知道除了严小玲的至亲父母很少有人知道自己曾经是严小玲眼中的社会败类、渣子,但是她的父母是不可能给自己写着样的信的。
这到底是谁给自己写的呢?
还有谁清楚自己和严小玲最初认识的事情呢?
陈建文排除了一个又一个在最初认识的人,他觉得这都不可能。他仔细的辨别着这短信上的笔记,总觉得这应该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字体不大且娟秀,勾折横竖里有一份干练,还有着固执的笔画顺序。
若是女子写的,到底是谁呢?
陈建文浮想联翩,他想起自己有一次强行闯进了严小玲的宿舍,当时和严小玲一块住的还有一个和严小玲一般的年龄女老师,名字好像是叫冯娟。
陈建文清楚地记得,那年夏天有一个南方来的老板看中了他在本市里能办事的能力,其实就是能打,能在建筑行业材料市场吃得开的本事,将自己承包的一处工地给他看管。这让陈建文很是###,第一个他想通知的人就是严小玲,于是在一个清晨他穿着大裤衩子和两道巾的小背心就跑到了严小玲的宿舍,恰好冯娟端着一盆水要出去,一下子全部撞翻到了陈建文的身上。
陈建文一身湿漉漉的瞪着眼,看着惊慌失措的冯娟,大声说道:“怎么回事啊?你这欢迎仪式搞得也太大了吧!”
说的冯娟扑哧一笑。
她是见过陈建文的,知道陈建文是在街上混得,也知道陈建文在本市里是属于捞偏门的,并且她也听严小玲讲过陈建文是一个社会败类、渣子之类的话。但是在见过陈建文找严小玲几次之后她觉得情况并不完全是这样的,至少社会败类、渣子不会这么细心的几乎天天跑来向严小玲汇报自己的思想和工作情况,她在私底下悄悄问严小玲如果这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