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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极为神秘。
“哦,宝贝?”昌波大惊,难道这个韩知府还有徽宗的真迹不成?
韩莫夫反身进屋,不一会儿,就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是一个极其精美的盒子,里面用白绢包裹着一样东西。他一圈一圈地卸下绢来,昌波估摸了一下,怕是有个一米多长了,看来如此严密的防护,怕真是个什么好宝贝。
经过漫长的心理折磨,韩莫夫终于把白绢卸完了,原来才看清是一副卷轴。他慢慢打开来,那情景真是把昌波惊呆了,一幅瘦金体书法画卷赫然眼前,写的是白居易的经典大作《长恨歌》,这首诗反映的是一代情痴皇帝唐玄宗李隆基和一代天后杨贵妃杨玉环的坎坷爱情。全诗文笔华丽流畅,感情细腻动人,低时绵绵细雨,高时感天动地,尤其是最后一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更是感动了千百年来的无数人,然此诗用同样潇洒饱满又不乏精神的瘦金体书写,更显风韵翩翩。昌波本对毛笔书法不很感兴趣,但此诗既是他最喜爱的《长恨歌》,兴致也就油然而生。会查气的他一眼就看出了书法中的贵气,风韵极为正宗,他猜测似地说到:“弟弟,我猜这书法一定是一位非凡之人,所书别有一种感觉在里头。”
韩莫夫的语气顿时变得自信满满:“嗯,大哥果然非一般之人,好眼力!这幅书法正是徽宗赵佶所作正宗瘦金体。”
“徽宗赵佶正宗”这短短六个字可把昌波惊住了:“弟弟此话当真?好生厉害!快给我说说看这背后的故事,一定很神奇。”
“这个自然,送给哥哥的东西哪能差了不是,这可是当年做尚书时,徽宗皇上御赐的,我当时心想你个昏庸皇帝,我辛辛苦苦给你办事,你就随手拿这么一张破纸打发我。后来他被金贼掳了去,没了新的手迹传世,这幅书法才正真值价,不过我又不喜文学,所以一直只当是一张稀世的纸保存,但近日它遇了大哥这么个明主,那么小弟总算对它有了个交待了。”
“它不过是一张纸嘛,还要个什么交代。”但昌波毕竟喜欢白居易的诗,如获至宝,就不客气地接了过来。他继续问到:“弟弟,听说当年徽宗被金贼掳去时,还有许多宫里的贵族女子被金贼掳去万般侮辱,听说还让她们全部裸体去行什么“牵羊礼”来者着?”
“确有这么一回事,那是金贼举行的献俘仪式,朱皇后忍受不了这种奇耻大辱,当晚就自尽了,后来有许多女人,都被送给大臣将军们为奴,有的就送进“洗衣院”去。”
“洗衣院?昌波惊到:“那却是做什么的,难道他们还缺人洗衣服吗?”
“大哥有所不知,那洗衣院只是个名字,就和咱们这里的怡红院是一般的。”
“哦,这些金贼,确实没咱们中原人有文化,连妓院也取个不着边际的名字,岂不惹人笑话?”
“或许他们是想掩人耳目吧,大哥倒真是高见,从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出来他们的文化水平。”韩莫夫觉得这个大哥经常兀地冒出一两句奇怪的话语,但着实很有道理,见解十分高明。
“他妈的金贼,老子最讨厌谁欺负无辜女人了,哪日让我抓到那洗衣院的老妈子,非把他阎了不可,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洗衣院的老妈子?”韩莫夫觉得这个称呼很是怪怪的感觉。
“那当然了,既是妓院,总有个领头老妈子不是,哦,对对对”昌波恍然大悟:“老妈子怕多半是个女的,说实话,老妈子可能也是咱们大宋的被逼为娼的女子。那金贼可真不是人,有本事就上战场打个你死我活,他妈的躲在家里欺负女人,真是不要脸,老子今天先骂死你祖宗十八代,下次就得亲自出手来阎了你们,若是抓到个坏女人,我就把她发配到怡红院去,扬州的院子可是天下闻名,到时候专让她做头牌,天天接客,他妈的老子不做到不是人。”昌波本就是天生会骂人的四川人民,但顾及到韩莫夫的知府身份,已经算是收敛的了,却还是很有一番滋味。
昌波是2018的人,本对金国人没什么深仇大恨,但身在这个年代,当然要赶下时髦,再说那金国的贼人确实是太欺负中原女人了,伤及如此多的无辜,连才17岁的小公主柔福都不放过,这确实是太令人发指了,昌波不得不对时跨800年的金贼大生怨恨。不过他倒是很通情达理的,言语中指明只是金国的金贼,坏人,而并不包括无辜的平民。
“老弟可知道那柔福帝姬(公主)已经逃回来了?”
“这个自然晓得,那可是昨年的几大新闻之一呢,皇上可高兴得很呢,看来那些金人既没文化,脑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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