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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紧。风越长空有刹那的失神,因为他想起小狐狸对寒灼的评价,那种万事在预料中的笑容确实惹人不悦。两人皆是缄默了会,像是突然间不知该如何与对方相处。谁曾料到他们竟会为一只黑狐交手呢?虽说,当时都是凭着一股冲动和怒气,但现如今他们又该如何自处?相交多年的情谊自是在,可立场的对立却令两人无法再像往常一般坦诚相待。
“你有多喜欢她?”
他们几乎同时询问对方,似乎想用对方的答案衡量今后的打算。
“我也不清楚。”
他们又差不多在同一刻回应对方,模拟两可的答案让两人暗自苦笑,只是谁也没表现出迷茫。宫殒寒灼和风越长空各自陷入沉思,他们似乎都在检讨事情如何发展至如今。成为朋友的他们有些地方其实很相似,但他们从不认为两人欣赏异性的品味相同。
“她不漂亮,甚至及不上你一半。”风越长空直白的说。
“她既不是很聪明也不是很有才华,否则会让你我提防或欣赏。”宫殒寒灼也侃侃而谈。
“她不善良也不柔弱,还有点喜欢幸灾乐祸。”风越长空批评着小狐狸的缺点,可嘴角反是攫起淡淡的温柔笑痕。
“她既懦弱又有点自我,顽固的守护着一方清静的乐土,还不愿意与你我有任何瓜葛。”宫殒寒灼像是被他的笑容影响,随即也展开笑容。
“既然她有这么多缺点,为何我们还会迷失?”风越长空既是喟叹又是沉思,仿若是询问自己也仿若是询问对方。宫殒寒灼没有说话,就连他也不懂自己喜欢她什么地方。默然半晌,只听那艳瑰的薄唇轻细的吐出一句话,“死局。”
“她有时极像我们,但又拥有我们欠缺的平静。”风越长空一点就通,但他还是诧异的瞧着宫殒寒灼。后者唇畔一扯,牵着嘲解的弧线。宫殒寒灼轻轻呵笑,连连摇头喃道:“死局,是死局……”
若是她不像他们,他们自是不会注意她。世间流传黑狐拥有最不祥的色泽,这与异妖鹤立鸡群的处境大同小异。若非她不是一无所求,不会突显他们的一无所有。前者心安理得,后者盲目追求。他们羡慕她的淡漠也嫉妒她的平和,但又无可否认她给予了他们一份匪夷所思的安宁。因为她一无所求,所以她的心境已臻完美。因为她处处表现着不完美,所以他们就下意识的以为她站在触之可及的距离。
心动很复杂,心动很简单,端看人是否想要去分析。若不是风越长空先逃避,宫殒寒灼就不会以为他想要放弃。若不是宫殒寒灼对自己太过自信,他就不会去接近遭他轻视的小狐狸。若不是宫殒寒灼与小狐狸间的暧昧,风越长空就不会主动争取。若不是风越长空的阴晴不定,那宫殒寒灼还会一直犹豫。人定胜天是句狂妄的言语,到头来拥有各自骄傲的妖灵也不过是被命运戏耍的玩偶……
冥冥里,到底是谁在笑看这场生命演绎的木偶戏?
风越长空不晓得,宫殒寒灼也不晓得,小狐狸自然游离于答案之外。最后那人经常认命,前两人不信天命却已预料到那结局。死局死局,意味僵持不下的结局。无论选择与被选择是谁在做主,异妖都是不死不休的偏激生物。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盼望已久的安宁,谁会为谁罢手?谁会为谁妥协?若想角逐到自己梦想里的最佳角色,就要拥有随时粉碎他人梦想的觉悟!
迷惘已去,清醒的两人再次相对后变得更加沉默。不能输不是不会输,而是输不起也不愿认输,至死方休绝不是妄言,他们两人就是这般执拗,否则不会成为挚交好友。
“后悔赌一把吗?”温和的笑柔和了他眼里的锋锐,宫殒寒灼自顾自的问那始终双手抱胸的妖灵。“我可从没想过会与你将赌注都压在一个人身上。”
“这事已成定局,何必问呢?”风越长空撇他一眼,随即遥望窗外的凄冷飘摇。盆景的植物沾不到上天流下的泪水,病恹恹的枯黄造成被局限住的景象。他淡淡的注视着宫殒寒灼,看他挪动脚步温柔的将一棵盆景植物摆放到窗台上。
“这一场仗,你我都打的束手束脚啊。”宫殒寒灼暗叹着吃力不讨好,眉宇间不由染上忧郁。他们都明知是死局,但依旧要斗到分个胜负。这次不能像往常般随心欲为,因为情敌是不能伤害的对手。可被动也不是他们的作风……
“真是令人挫败的感觉。”风越长空感叹了一句。随即直起身体向走廊的出口移动,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戏谑的口吻宣誓着他已恢复,“寒灼,今晚不醉不休如何?”
宫殒寒灼侧头,他轻轻的呵笑声回荡在走廊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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